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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頂流愛豆的硃砂痣27

《旋律在路上》主打一個開心創作,音樂和旅遊兩不誤,也不選定音樂創作的方向和內容。在座的,除了王以菡和田佳言,都是有創作實力的人,陸藺就是靠著一首獨立創作音樂出道的,晉央這些年也寫了幾首歌,格麗桑也是,香梨更不用說,出道近一年就寫了十二首歌,而宋時樾因為合約的關係,暫時不好釋出獨立作品,但所在男團也發了兩本專輯,嘗試了好幾種風格。

田佳言為了當好隊長,也惡補了相關的知識,還跟不少音樂界的朋友聊過,這時候說起來也能頭頭是道。

涉及專業領域,香梨沒有藏拙,說了自己接下來的創作計劃。

她說話的時候,身旁的目光一直沒有移開。

在沒得到她回應後,身旁之人要了一杯溫水遞到她手裡:“喝點水。”少說話勾人。

香梨把溫水放到一邊,沒搭理他,繼續說話。

宋時樾見狀輕笑一聲,也加入了話題。

另一邊的陸藺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漸漸地說話的人就少了,有的人睏倦了閉眼休息,有的人默默看影片看小說,節目組設定了七組固定攝像頭,沒有任務在身的人都去休息了。

私人飛機在東南亞某首都降落,一眾人馬不停蹄改坐火車抵達海岸線,再乘船前往海島。

等到了海島,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這一路海陸空的顛簸,再加上氣候和地理變化,所有人都不太好受。

在船上就有三名工作人員病倒了,還有九人暈船暫時沒法工作,上了海島之後,格麗桑和王以菡都出現了水土不服的症狀,兩人臉色蠟黃,拍攝只得暫緩。

但另外五人的狀態還不錯,加之海島是節目組租借的場地,多耽誤一天就要多付一天租金,所以導演組商量過後決定先拍其他人的鏡頭。

王以菡躺在床上,看著來慰問的人烏泱泱離開,宋時樾走在人群前頭,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地轉身,毫不留情地就走,心就不由得抽痛。

她還想著自己生病了,偶像來探望,她可以嬌嬌弱弱地跟他說話,男孩子不都是喜歡這樣的女生嗎?但誰能想到過來探病的人那麼多,她從始至終都沒能跟偶像說上話,氣死她了!

安慰完兩位病倒的嘉賓,其他五人迅速換裝補妝,在海島的山莊前集合,那裡有一個五百多平方的平臺,周圍已經佈置好了。

總導演拿著喇叭動員了兩句,隨後拍攝恢復。

五人都換了綠白款的T恤和短褲,小細節各有不同。

五人的站位也很講究。隊長田佳言站在隊首,咖位最大的陸藺在他旁邊,後面依次是晉央、香梨和宋時樾。

病倒了兩位女嘉賓,香梨這唯一的一朵花就成了點睛之筆。

她俏生生地站在隊伍裡,簡單的T恤短褲在她身上就格外青春靚麗,露出一截細嫩筆直的雙腿,大腿上還有一條綠絲巾綁帶。相比於男嘉賓,她身上的T恤更為修身,勾勒出姣好的身形,讓這份青春風華增添了幾分嫵媚和嬌俏,露出來的肌膚更是白得發光。

宋時樾的目光總是不經意地落在她的腿上。又若無其事地移開。香梨瞪了他好幾眼,他眉頭微聳,下次還敢看。

田佳言拿到了任務卡,說海島上設定了十一個寶藏,找到並挖掘寶藏就可以獲得關鍵詞。這些關鍵詞不一定要在這裡使用,但如果是寫歌的話,歌詞一定要包含關鍵詞;如果不使用,也可以跟其他嘉賓進行兌換。比如王以菡這樣的創作小白要是拿到了關鍵詞,就可以送給其他人以此得到唱歌的機會。

任務宣佈完畢,四人抽取出發次序。

香梨手氣不好不壞,抽中了第二個出發,陸藺是第一個,宋時樾是第三個,晉央排在最後。

陸藺出發十分鐘後,香梨選了另一條小路出發。

卻沒想到,走了不到五分鐘,不遠處的樹下就站了一個清潤如玉的男人。

男人看著樹根,神情專注,好似沒發覺有人走過來,也不知道自己走錯了路。

香梨目不斜視地走過去,剛錯過一步的距離,男人就按捺不住,裝模作樣地轉過身,然後訝然開口:“香梨?”

真會裝,香梨在心中腹誹一句,開口說:“不厚道啊你,跑來我的路上尋寶,我還想裝沒看見呢,沒想到你自投羅網。”

陸藺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地瞥了眼鏡頭:“我那邊有點貧瘠……”

香梨當然不會問他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出如此結論的,只會恍然大悟後提出邀請:“那你跟我一起吧?我這次來也想跟你合作呢。”

“好!”陸藺整個人都振奮了起來,“說起來,聽了你那首《山風》之後,我有感而發寫了一首歌,還沒寫完,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合作?”

香梨笑彎了眼睛:“是我的榮幸才對吧?”

陸藺被她的笑容閃了一下,半晌才點頭:“嗯,我們共同的榮幸。”

兩人並肩行走的畫面十分養眼,兩組隨行攝像瘋狂更換位置只為拍出更唯美的畫面,這也導致兩人走著走著前面就有人擋路,行進的速度十分緩慢。

還沒找到寶藏。

路邊沒有找到,兩人就走進了一旁的樹林。這一片的樹林都被清理過,但他們也提前噴了一些藥水來驅趕蚊蟲,前方不遠處也有專業人員開道,確保他們不會迷路或者被樹林的野生生物傷害,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曲折前進。

陸藺見香梨有段時間沒說話,就主動開口:“既然是節目組埋的寶藏,周圍應該會有一些比較明顯的提示?”

香梨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十一個關鍵詞,五個嘉賓,四條小路,其實每條小路上分佈的關鍵詞都不會很多,但是提供的地圖還是比較大的,所以沒有那麼容易能找到。”

話是這樣說,聽到其他三條路接連傳出喜報,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

陸藺嘆氣道:“我們倆必有一個非酋。”

“……”香梨望天,“那一定是你。”

陸藺聳肩:“行吧,就當是我吧。”

又走了五分鐘,工作人員播報已經有六個寶藏被找到,香梨和陸藺終於找到了一處偽裝成捕鳥陷阱的寶藏點,用小鏟子挖開鬆軟的泥土後,撬出一個木頭盒子,開啟一看果然是一張寫了關鍵詞的綠色卡片。

“先放你那裡。”陸藺搶先開口,“後面找到的也都放你那裡,等遊戲結束了我們再分配,好不好?”

香梨沒有開啟卡片裡面的內容,直接塞進口袋裡:“好。”

她不是不知道陸藺打的什麼主意,她也是順水推舟罷了,因此對陸藺的態度總是若即若離。

前面開路的人告知已經走到了地圖邊緣,兩人就換了方向繼續尋找寶藏。

誰知這一轉彎,沒走兩步就遇上了喜笑顏開的晉央和麵色陡然陰沉的宋時樾。

宋時樾看著在樹林中漫步而來的男女,男人的高大俊朗,女人溫柔俏麗,相隔距離不到二十厘米,時不時對視交談,看起來可真是登對,呵!

香梨勾起唇角,與他們打招呼:“晉央,時樾,你們收穫怎麼樣?”

晉央從褲子口裡掏出兩張卡片:“噹噹噹——馬馬虎虎吧,不過我看過了,我很喜歡這兩個關鍵詞,就是數量上比不上時樾,他手氣才好呢!對了,香梨陸藺你們倆找到了幾張?”

陸藺聳肩,語氣無奈:“我們只找到了一張。”

晉央好奇地湊了過來,陸藺便看向香梨,香梨拿出那張卡片:“我們還沒看,你要看嗎?看了可不許說出來。”

晉央點頭保證絕對不會說出來,接過卡片開啟來看,然後表情就有些精彩。

香梨和陸藺都沒有好奇地問他怎麼了,宋時樾也站在旁邊沒動,三人呈現出一個氣氛詭異的三角。

晉央看完關鍵詞一抬頭就察覺了,不由得腳步往外挪了挪——這充斥了修羅場的氛圍是怎麼回事啊?!

“看完了?”陸藺微笑著打破沉寂氣氛,收回了卡片,自然地將其交給香梨。

香梨蔥白的指尖捏著卡片,夾在指腹之間轉了轉,“看來是個很特別的詞?”

晉央左瞅瞅右瞅瞅,覺得這時候裝傻充愣比較合適:“是啊,很有意思的詞,你們到時候要是用了這個關鍵詞,記得跟我透個底,我太好奇這個詞會寫出什麼樣的歌了!”

香梨點頭,陸藺說好,宋時樾依舊不說話。

雙人行變成四人團,氣氛有些凝滯。晉央多次開口想緩和氣氛,無奈身後有個冰疙瘩不接招,就連周圍的工作人員都看出來了,鏡頭頻繁對準那個散發著低氣壓的男人。

宋時樾此刻氣得肺都要炸了。

隊伍相遇到現在,她一眼都沒看他!

宋時樾身上的低氣壓一直持續到遊戲結束,等副導演宣佈白天的拍攝完成,他就再也忍不住。

香梨正想招呼陸藺去一邊看卡片,手剛抬起來,就被他握住並拽走。

沒走兩步,陸藺伸手攔住了他。

兩人都褪下了謙謙君子的面具,對彼此的心思心知肚明,沒有了鏡頭不需要掩飾,敵意也就毫無遮攔。

所有人屏住呼吸望著這一幕。

陸藺唇角微勾,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我跟香梨組完隊還沒分配卡片,不如你等等?”

宋時樾扯了扯嘴角,眼中冷意更甚:“還是前輩等等吧,我跟她的事比較重要,卡片什麼時候分都是一樣的。

這是直接撕破臉了?

不止工作人員震驚,香梨也有些訝異。畢竟在原本的命運線中,陸藺雖然只是路人甲的角色,但宋時樾一直很敬重陸藺這位大前輩,在拿到“最佳歌手獎”時還是陸藺給他頒的獎,致辭也提到了陸藺。

是因為陸藺跟王以菡沒有感情線,所以原本的宋時樾對陸藺並沒有敵意,而陸藺跟她有了糾葛後,宋時樾就順帶著討厭陸藺了?

陸藺維持著微笑的表情:“重不重要,不是你說了算的。”

宋時樾冷呵一聲,扭頭望向一臉事不關己的香梨,表情一滯隨後眼中風暴湧起,心中怒火如同狂風席捲的薄雲,翻騰而起:“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香梨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我覺得工作更重要。”

她覺得自己真是體貼,保住了兩個男人的臉面。

然而話出口的那一瞬間,宋時樾的臉就黑如鍋底,眼神陰沉沉地定在她臉上:“你說什麼?”

香梨輕笑,掰開他桎梏自己手腕的手指,看向陸藺:“走吧,我們聊聊。”

宋時樾看著兩人並肩離開的背影,突然變得平靜,瞳仁微微縮了下,轉身就走。

八卦的三位主角都走了,才有人敢出聲嘀咕:“我怎麼覺得……他們三個關係不簡單啊?”

“……你才看出來嗎?這很明顯是二男爭一女,陸天王險勝啊!”

“好羨慕香梨啊,我也想被兩個極品美男爭搶!啊,我做夢都夢不到這麼美的人生!”

“我看你在想屁吃,想要被陸藺和宋時樾兩個頂級帥哥追求,你也得有香梨那樣的顏值啊!”

“我要是能有香梨那顏值,我一天換一個美男!”

“感覺接下來兩週的拍攝會很有意思,我們這節目要爆啊!”

“……”

香梨跟陸藺說完話後就回了住處。山莊裡面最好的二層別墅留給了嘉賓,一整個二樓是三位女藝人的房間,一樓則是四位男藝人的房間以及公共區域。

她回來的時候,田佳言和格麗桑坐在客廳說話,格麗桑這會兒的氣色好了一點,挺精神的了。

三人打了招呼,她就往樓上走。

剛走上二樓,一股清冽的氣息從身後追了上來,她的手臂被人攥住,緊接著整個人就被狠狠按在牆壁上。

旁邊就窗戶,暖色的光照進屋內,落在她的側臉上,細小的透明絨毛將那張溫柔多情的臉顯得有些可愛天真,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呼吸也交融在一起,淡淡的柑橘香和梨子清甜的氣味交織,讓這一片空間都曖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