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4章 頂流愛豆的硃砂痣24

“哐哐!”

防盜門被捶得震天響。

香梨走上前去開門,一道黑影閃身進來,直接撲向她,一隻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腰貼在牆上,又急又凶地咬她的唇,奪取她的呼吸。

男生身上淺淡的香水味鑽入她的鼻腔,匯入她的唇舌,與他交丨纏。

香梨的視線穿過男生落在穿衣鏡上。

與上一次見面相比,他的頭髮長長了一些,脖頸後蓄起了狼尾,被毛衣的領口柔軟地頂起。

這一個吻,突如其來又深度綿長。

沒有了她的打斷,他總算吻了個盡興,俯身在她肩頭喘息,熱氣噴灑在她脖子上,卷著動丨情的暖意。

香梨與鏡子中的自己來了個對視,她看見了自己那雙毫無波瀾的平靜眉眼。

下一刻,她勾唇,學著他的樣子也掐住他的脖子。

她幾乎沒有用力,手指甚至在男生脖頸間的肌膚上來回摩挲,引得那一片肌膚泛起了紅,“一來就啃我,果然是屬狗的。”

宋時樾抬起頭,瞪著她:“你不是也被啃得很舒服嗎?”

香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拇指按在男生紅潤的唇角上:“吻技還是一如既往地糟糕呢。”

“是啊。”宋時樾咬牙切齒,湊近她耳邊,聲音低狠:“比不上你那個閱女無數、經驗豐富的金主。”

香梨懶懶散散地依靠著牆壁,用一雙瀲灩眸子漫不經心地瞥他:“哦,來看我笑話的?”

宋時樾的眸子暗了暗,“我早就說過,你選擇那樣的男人是沒有好結果的,那種男人可以為了得到你給你資源,就能為了更大的利益放棄你。”

他的聲音與其說是怨恨過後的解氣,不如說是在為她曾經的選擇不甘、憤恨。

“但他好歹給了我資源,還給我在寸土寸金的首都買了房子。”香梨挑眉,“你能給我什麼呢?一無所有的窮小子。”

話音落下,宋時樾一拳捶在她耳邊的牆上,眼睛因憤怒而佈滿血絲。

香梨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不躲不避地與他對視。

“嘭!”

他摔上大門,一把將香梨扛在肩頭,往臥室走去。

香梨是不介意跟他來一發的,畢竟這可是男主,為了女主潔身自好、跟她這個前女友都只限於親親抱抱、持久力一流的男主誒!

只是,今天不是有成團夜直播嗎?

成為偶像成團出道的當天,破了純潔的小處丨男身,會不會有點不厚道?

在香梨糾結要不要提醒一下的時候,無師自通的宋時樾已經啃上了她的肩膀,不安分的大手也將她的睡裙下襬掀了起來,一寸一寸地向上攀升。

“唔——”

所有話語被盡數吞下,滿室氤氳起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香梨醒來的時候,宋時樾已經走了。

剛破丨身的狗男人真不能惹,完全不知道節制,咬著一股蠻力就衝,歇了一回很快就又有興致,好像要把他存了快二十年的力氣都使在她身上,一副恨不得做死過去的架勢。幸虧她調養過這副身體,不然還真扛不住宋時樾那四個多小時的折騰。

這會兒身上倒是不痠痛了,就是有些痕跡還沒消散。

睜開眼睛,香梨看到了枕頭上的那張便利貼,狗男人居然敢用她的蘿蔔丁口紅寫字。

【晚上七點成團直播,記得看。】

扯下那張寫了廢話的便利貼揉成團丟進垃圾桶裡,香梨翻了個身,露在薄被外的肩頭上有兩個像是被蚊子叮出來的紅痕。

又在床上眯了一會兒,她才掀開被子下了床,將地上散落的衣物丟進洗衣機裡洗著,換了一條睡裙穿上。

四五個小時沒看手機,她的手機訊息又是99+。

賀玫跟她彙報新專輯的發行進度,穎穎給她發了八卦匯總和最近休息去旅遊的照片,之前認識的主持人、製作人和導演等聽到風聲問她需不需要幫忙,還有一些藝人朋友問她要不要一起開直播帶貨……

香梨挑了比較重要的訊息回覆了,去冰箱裡找出一些水果洗乾淨切好,再榨成汁。

端著果汁在地毯上坐下,她點進了成團夜的直播。

這會兒開場沒多久,所有練習生站在臺上合唱一首煽情勵志歌曲,不少人眼中都有淚花閃爍。

鏡頭放到宋時樾那張人模狗樣的臉上時,香梨“呵”了一聲 ,喝口果汁補充流失的精力。

——或許一杯果汁不夠,她應該點一個滿漢全席。

直播繼續,彈幕都是各家秀粉在刷屏,沒有幾個在討論節目的,全是花裡胡哨的應援詞。宋時樾的應援詞格外多,一刷就是一整個螢幕,不管是遣詞造句還是搞笑程度,都遠勝其他練習生的。

香梨把誇宋時樾“謙謙君子”、“芝蘭玉樹”、“謝庭蘭玉”、“郎豔獨絕”一類的應援詞截了屏,又給自己肩頭的痕跡拍了照,一起發給了宋時樾,最後贈送一個豎中指的表情包。

做完這一切,她丟開手機繼續看直播。

毫無懸念的,宋時樾是總票數第一,且票數直接碾壓第二名兩倍,以總冠軍、C位以及隊長的身份帶領其他六名練習生成功出道。

值得一提的是,出道的七人中,除了宋時樾以外還有兩人出自《山風》組,那就是趙黎和原源,並且兩人也就是在拿下助演舞臺冠軍的票數後,累計票數終於擠進入前十,又收穫了一大批秀粉,並最後被投票出道。

香梨本以為這種節目都是讓內定選手出道的,沒想到這個節目還挺公正的,只跟兩個圈內比較大的娛樂公司有內部協定,佔了四個出道位,另外三個出道位全是民心所向——這三人正好就是宋時樾、趙黎和原源。

雖然宋時樾背靠興榮娛樂,但興榮影視才是圈內的龍頭企業之一,興榮娛樂只是興榮旗下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子公司,也就比一些小作坊正規一些,之前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藝人。

直播結束後沒有兩分鐘,宋時樾的訊息就發了過來:【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用手指。】

???

【滾。】

香梨不給這狗男人蹬鼻子上臉的機會,但架不住這狗男人真屬狗的,聞著味道就找過來了,剛參加完慶功宴渾身的酒氣就往她身上蹭。

香梨直接把人丟進浴室:“把你這身酒氣洗了。”

在床上的時候也不消停,居然想趁機擒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臉往枕頭上按。香梨可不順著他,直接按了宋時樾胳膊上的穴位,讓他不受控制地倒下來,再用長腿一勾男人勁瘦的腰,輕身壓住,瑩白的手按住他的脖子,虎口卡在他的喉結下方,俯視他那張沾染汗水,青筋暴起的臉。

她坐在他的腰上,他難耐地動了動,雙眸漆黑如墨,盯著她的眼神如同鎖定一隻獵物。

香梨舔了舔唇,將掛在唇角的一抹銀-絲舔去。

聽到男生驟然加重的呼吸,她笑得勾魂攝魄。

她俯身過去,吐氣如蘭:“今晚得按我的規矩來。”

宋時樾自然不肯,幾次三番試圖反抗,都被香梨鎮壓了下去,最後任由她施為。

這一夜,折騰到天微微亮。

睡過去之前,香梨還特別欠地說:“你那些粉絲知道你出道夜在我身下婉-轉-承-恩嗎?”

宋時樾登時臉就黑了,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再說。

香梨輕笑。

她可是厚道人,本沒打算在他出道這段時間跟他怎麼樣,可誰讓某人上趕著送過來呢?不過,她會感謝衝動的男主把刀子遞到自己手中的。

接下來的日子,香梨跟宋時樾不清不楚地糾纏著,還是在傅澹送的房子裡糾纏。

至於傅澹,倒是找過香梨兩次,都是在她到了工作地點卻被臨時通知換人的時候,他摟著新的金絲雀光鮮亮麗地出現。

香梨沒有搭理他們,讓穎穎收拾好東西打算離開,那隻新的金絲雀不知道是不是被傅澹授意過,挺著胸脯就高傲地走過來,跟她炫耀傅澹有多寵愛她、給她解決了多少麻煩、送了多少資源等等。

香梨只是戲謔地看了眼不遠處的傅澹。一段時間不見,他的顏值下滑嚴重,再也不復原先那種冷傲霸總睥睨天下的氣場了,看起來有些頹-靡,想來這陣子在孟家和傅家的夾攻之下,應該是分身乏術了。就這樣,他還要分神養金絲雀,還想雪藏她,可真是辛苦呢。

香梨三兩句話就把那隻金絲雀氣得跳腳,帶著自己的人施施然離開。

第二天,賀玫跟她打電話,很抱歉地說公司終止了兩人的合約,以後她不能再帶她了。

香梨也沒說什麼,拿了違約金,讓穎穎暫時頂上經紀人一職。

其實她還真不太需要經紀人,她的工作很多都是她自己結交善緣帶來的,況且她早就料到了這一招,近期一直在培養穎穎獨當一面,所以賀玫的離開對她來說沒有造成很大困難。

大概是意識到香梨太難對付,也或許是傅孟兩家的逼迫到了高峰,有一天深夜的凌晨一點半,傅澹打了電話過來。

他說話時聲音沙啞,話也說得不是很清楚,黏黏糊糊的,聽起來是喝高了。

“溫香梨,你出來,我們談談。”他說完,咳嗽了兩聲。

香梨還沒開口,被吵醒的宋時樾就咬牙切齒地低語:“你敢過去你試試。”

話一說出口,手機裡咳嗽的傅澹鴉雀無聲。

過了兩秒,那邊爆發出怒吼,聲音嘶啞又憤怒:“溫、香、梨!你敢背叛我?!是誰?你跟誰在一起!”

隨即,是叮鈴哐啷的玻璃杯摔碎的聲音。

香梨踹了身後人一腳,他偏偏不自覺,摟住她的腰,咬上她的肩頭。

“告訴他。”宋時樾聲音殘忍,語氣挑釁:“告訴他,我們在他買的房子裡,做過多少次。”

香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機的傅澹還能無能狂怒,她則是轉過身,手指挑起男生精緻無瑕的下巴:“你跟他有什麼不同呢?”

都是作惡多端害前身慘死的狗男人,都是香梨打擊報復的物件罷了。

只是,她記得原本的命運線中,宋時樾出道以後就迅速爆紅,一直走的都是謙謙君子的白月光路線,時刻都端得很,面對女主王以菡也是一派溫潤如玉,動動手指就把人家勾得面紅心疼,自己還是霞姿月韻彷彿遊刃有餘。但這會兒的宋時樾可跟這些形容詞沒有半毛錢關係。

成功地將宋時樾和傅澹都惹怒,香梨將床上的男生趕到客廳去,打算繼續睡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被客廳的動靜吵醒了。

開啟門,宋時樾和傅澹打得難分難捨,旁邊是摔碎的花瓶、凌亂的地毯和錯位的沙發。

她面無表情地去床頭櫃拿了手機,開啟錄影:“打得不錯,繼續打。”

兩道身影立馬分開,用憤怒痛恨以及譴責的目光瞪著香梨。

香梨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倚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臂:“怎麼,你們倆打完了,現在想跟我打?”

傅澹喘著粗氣,左邊臉頰、下巴和身上都捱了拳頭,這會兒動一下就疼。他用恨不得吞吃她血肉的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她:“溫香梨,我哪點對不起你,你要房子我給你房子,你要資源我給你資源,你要改合同我也立馬讓律師去改,你捫心自問誰比我對你更好?你倒好,轉身就跟別的男人勾搭到一起了!”

宋時樾捂著腹部站在一旁,顴骨上有一塊紅腫,嘲諷地笑了一聲:“傅總還不明白嗎?你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反而沾上還會惹來麻煩,她當然是迫不及待地要甩掉你。”

當初的他,不就是被這樣對待的嗎?

他一向看得分明,可又不得不承認,這個卑鄙陰險的女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在嘲諷傅澹,又何嘗不是在提醒自己這個女人有多涼薄現實?他不可能再沉淪其中,他不能重蹈覆轍了。

“你閉嘴!”傅澹低吼出聲,“你有什麼資格說她?別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勾引她,她能看得上你?呵,不過是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沒後臺沒資本,你能給她什麼?你有什麼資本跟我爭?要不是為了氣我,她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宋時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