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漁你叫誰呢,我叫吳珍珍,不叫吳勝男。”
周子漁又揭吳珍珍的老底。
“那你不懷好意地盯著我這邊看啥,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想多了吧你,大家都是一個村兒的,你當我是第一天見你?德行。”
“吳珍珍你完了。”
“……”
有了孩子們的歡鬧聲,冉翠儀的心情大好,做炸串的手法也逐漸熟練起來。
薄薄的豆皮經過油炸變得又香又脆,撒上調料咬一口,滿口留香。
炸過的香蕉外酥裡嫩,甜甜糯糯的,冒著熱氣吃真是相當過癮。
幾個孩子在邊上吭哧吭哧的吃著炸串,也算是無形之間給冉翠儀打了廣告,路過的人的忍不住流口水。
就這樣,冉翠儀的串串小攤算是在學校這一塊有了存在感。
……
“這些都是給我們的?”
“嗯。”
嚴雨軒作為歌舞廳的頭牌駐唱,從老闆那裡可以得到一些門票,然後都送給了周子漁和冉冬陽。
所以一有時間冉冬陽就會去歌舞廳聽嚴雨軒唱歌,久而久之好像都變成了習慣。但只要冉冬陽去的每一場,嚴雨軒都會提前下班並送她回家。
“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回去。”
讓一個男生每天送自己回家,冉冬陽怪不好意思。
“不行,你一個人真的太危險了,你知道現在世道有多亂嗎?尤其是這種城鄉結合部。”
嚴雨軒一點都不放心冉冬陽,像這種混混橫行的時代,一個普通女生都有可能被欺負,更別說這麼漂亮一張臉。像冉冬陽這樣的女孩子,出門就應該配兩個保鏢才對,畢竟以前古代大小姐身邊都有侍衛和丫鬟呢。
“好,謝謝你,我到家了。”
“再見。”
然而,冉冬陽再次見到嚴雨軒卻已經是10天以後了。
“嚴雨軒,你暑假最後那幾天幹嘛去了?我去紅玫瑰幾次都沒看到你。”
兩個月的快樂暑假已經結束,所有的同學們都返回了校園,開始了高三年級的備考之路。
“我家裡有點事。”
“你家裡怎麼樣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你…你手臂上怎麼有傷?!”
冉冬陽抓起了嚴雨軒的右臂,上面有淤青和一些小傷口。
“嘶…”
嚴雨軒有些吃痛,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哦,對不起對不起。”
無錯書吧冉冬陽這才意識到剛剛的舉動有些激動,一不小心碰到對方的傷口了,這才趕忙鬆開。
嚴雨軒慢慢的將袖子全部拉下去。
“不礙事,騎腳踏車的時候不小心摔著了。”
“那你有沒有看過醫生啊?看你這樣子,好像都沒塗藥,還好我包裡有。”
冉冬陽一把將書包裡的東西倒了出來,這是她上次去野炊的時候準備的一些消毒水和跌打創傷膏。
“沒事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怎麼沒事,我看都破皮了,不塗藥的話,會傷口感染的,來,別動。”
冉冬陽將嚴雨軒的的袖子全部擼上去,然後一點一點耐心的給他塗藥。
藥水劃過嚴雨軒的面板,有些刺痛,他抬眸看了一眼認真擦藥的冉冬陽。好像還從來沒有隔她這麼近過,近的似乎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露水味。
冉冬陽一邊擦藥心裡也很疑惑,這真的是騎單車摔的嗎?為什麼有的口子像是小刀劃的?雖然不深,但口子很整齊,跟擦傷完全不同。
這小子該不會是被人打了?說不定是有人嫉妒他的顏值,把他給打了一頓。嚴雨軒平時文文靜靜的,還長的那麼好看,很容易被當成欺負的物件。唉,可憐的孩子。
冉冬陽的想法倒是清奇 。
然而事實就是嚴雨軒確實打架了,不過不是別人打他,而是他打別人。
時間回到10天前,嚴雨軒剛送走冉冬陽正準備走回家,一個拐角就被一群人圍住了。
“就是你的人把我小弟給打了?”
嚴雨軒面無表情的瞟了一眼,這就是上次他跟冉冬陽從歌舞廳出來遇到的那幫混混,最後被小九他們給制住了。
“嗯,是他先動手的。”
“他先動的手?你看看你給我小弟打成什麼樣子了,腦袋都開瓢了,你倒是一點事沒有。今天讓我小弟還你一錘,不然咱們這事就沒完。”
說著對面的人群圍了過來,大概有十來個,身材都比較魁梧。
“我勸你小子還是趕緊求饒比較好,乖乖讓我們打幾拳解解氣就算了,不然小心你這張臉蛋將來可能見不了人。”
站著讓人打?真當嚴雨軒是麵糰捏的。雖然他一直反對以暴制暴,但也支援適當時刻以武力來解決問題。畢竟暴力是邪惡的,武力可以正義的 。
面對混混,服軟是最大的禁忌,因為這些混混往往都是社會的底層,只能靠暴力來實現成就感。越是展示出軟弱的一面,他就越猖狂。
“敢打你就來。”
“哦豁,你還挺囂張,那你是選擇群毆還是單挑呢?群毆就是我們十個打你一個,單挑就是你一個人挑我們十個。”
領頭的人根本瞧不上嚴雨軒,就這一個弱雞還想打架?
“別廢話,一起上!”
???
這群混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挑釁,氣的領頭人牙癢癢。
“兄弟們上!”
瞬間三五個人的拳頭就已經掄了上來,沒想到嚴雨軒的反應快得驚人,直接一彎腰躲過了攻擊,然後轉身一個飛踢,將前面三個全部踢倒,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嚴雨軒這一腳沒有往要害踢,畢竟鬧出人命不是開玩笑的,所以力度他掌控的很好。
“愣著幹啥?繼續上!”
領頭的人沒想到這個小子是有功夫在身上,看上去像個文弱書生,沒想到還挺能打。
三下五除二,十個人已經被他打倒了七八個。
“還要繼續來嗎?”
嚴雨軒淡定的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教訓這一群人還綽綽有餘,幾個輪迴下來他竟然大氣都不喘 。
剩下的幾個人確實慫了,想著這次可能真是踢到鐵板了。
領頭的人也哆哆嗦嗦的抱拳:“大哥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再也不敢了。”
見這群人求饒,嚴雨軒也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正想離開之時,領頭的人突然眼珠子一轉,迅速從兜裡抽出一把小刀朝嚴雨軒刺了過來。
“你給我去死吧,臭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