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眼角的細紋,年歲應該有四十了,不過面板保養極好,是風韻猶存的型別。
“你好,美女大姐。”
“美女大姐,我喜歡這個稱呼。”老闆娘咯咯一笑。
“現在你就是我中大小隊的一員了,我是隊長王薔,文雯是副隊長,你是隊員。”
“咱們這個小隊,不會只有咱們三個人吧?”陳風一臉的詭異。
“答對了喲!”
陳風欲哭無淚,好傢伙,這小隊人丁也太稀薄了點兒。
“王薔大姐,冒昧問一下,你現在什麼實力水平?”
“這個嘛,女人的秘密,怎麼可以隨便打聽呢?不過你既然成為了我的人,大姐自然也不會落了好處給你。”
“拿去吧,這個通訊器我們之間的傳輸資訊,這個三階小還丹在有必要的時候恢復傷勢。”
“謝謝美女大姐,那什麼,我再問一下,我們有工資嗎?”
“月薪三千,包五險一金。”
“這個是不是有點……嘿,低了!”陳風試探道。
“低嗎?”王薔反問。
“美女大姐,您是瞭解的,我作為中海大學學生,畢業了薪資一般都在一萬以上的,咱們要不再漲點。”
“你就說你幹不幹吧?”王薔似笑非笑地看著陳風。
“幹,有美女大姐在,我必須幹。”陳風縮了縮脖子。
“那就聽話,對了,以後叫我隊長。”
“好的,美女隊長。”
“油嘴滑舌!”
王薔嫵媚一笑,緩緩起身,扭著凹凸有致的身體走向後臺。
陳風算了一下,這波不算虧,一枚三階小還丹的價值就不可估量,重要的是自己在危機時刻,又有了保命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可以正常的生活,不用再擔心追殺了。
經歷了這兩天的生死波折,陳風才意識到學校究竟有多麼美好。
“老四,你可回來了,這兩天你都幹嘛去了?”
“唉,一言難盡,家裡出點兒問題。”昨晚陳風回到宿舍時,只是如此解釋。
“你們怎麼起得這麼早?還穿的這麼運動風。”陳風一臉疑惑。
“你不知道嗎?學校要辦運動會了。”
“運動會啊,你們都報專案了?”
“不是我們都報專案,而是那群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學生會,給我們都報了專案,說是給校領導營造學生們的熱情,我日他奶奶個腿兒,表格都報上去了,不去還不好,說是會扣分兒,對了,你好像也有份。”
“我勒個去,這真是人在宿舍住,事從天上來呀。”
不過陳風也無所謂了,如今的身體條件,隨便一個運動會專案不輕輕鬆鬆贏獎?
“走吧,咱們一起過去看看。”陳風也起了床。
“學生會的人不是要趕早講解賽前各種流程嗎?人呢?”老二一臉氣憤。
體育場上除了來訓練的學生,學生會的人連影子都沒有。
眾人等了半個小時,兩個西裝革履的傢伙才姍姍來遲,一邊走還一邊打著哈欠。嘴裡叼著煎餅,手上拎著豆漿,嘴裡罵罵咧咧的。
“你們能不能守點時?都遲了半個小時了不知道嗎”有學生不幹了。
“比比賴賴什麼,學生會工作一天那麼忙,你們等會兒怎麼啦?”
“忙?睡眼惺忪的,剛起來吧。”老三一臉無語。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是吧?行了,那多餘的話我也不用說了,俄世仁是吧,你等著扣分兒吧,敢不尊重學生會領導。”
“我去,現在的學生會都這麼硬的嗎?”陳風都給逗笑了。
“你有意見?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陳風嗎?之前挺裝的那個,杜俊在你手上也吃過虧。”
“杜俊不是院學生會的會長嗎?按照你們剛才的套路,直呼其名應該挺沒禮貌的吧。”陳風調侃道。
“杜俊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朱會長才是我們數學院的會長。”
“朱會長?沒聽說。管他什麼鳥會長。趕緊的,把那什麼比賽規則說說,大家都忙著呢。”老三一臉不屑。
“我是領導還是你是領導?”小眼睛的西裝男聞言調了調眉毛,順手把豆漿盒扔到了地上,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裝你大爺的領導,我們來這兒都是給你個面子,大家都是為了學院的榮譽,你們要是這麼整,我告訴你們,那我一定我不參加了。”老三直接一腳推在了豆漿盒上,豆漿盒順勢飛進垃圾桶。
“好球!”陳風哈哈一笑。
“敢藐視學生會幹部!”小眼睛西裝男露出憤怒,身體一股強大氣勢似要爆發,不過很快就隱藏了起來。
陳風有些驚疑不定,他不知道剛才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難道對方也是修煉者?
“藐視你們又怎麼樣呢?”陳風主動上前一步,一臉的挑釁。
另一個黃毛西裝男趕緊拉了拉小眼睛西裝男,後者即將爆發的神態很快收斂。
“那你們等著扣分兒吧,下午副會長會約見你們談話。”
“約見你大爺,真把自己當頭蒜了,這運動會誰愛參加誰參加,反正我不參加。”陳風直接撂挑子,三個舍友見狀也跟著不參加了,其他同學早就不滿了,見有人帶頭,集體都不幹了,大家開開心心集體奔向食堂。
無錯書吧“哎,你們你給我站住。”
週六的上午,食堂人很少,陳風四人各自要了一碗燴麵,各種侃大山,又找到了過去的感覺。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就是你們四個哈,帶頭鬧事兒,導致學院的所有同學都沒法正常參加訓練。”
陳風回頭兒,一個全身名牌兒披著風衣的大帥比,筆直站在面前,身後還跟著幾個西裝小弟,其中就有剛剛那兩個西裝小子。
“陳風,朱會長和你說話呢,你耳朵聾了?”
“老哥,你這身行頭過時了我告訴你,你應該披上個軍大衣,然後再叼支菸袋,那樣看起來更有領導的氣勢,至少是個村長級別的。”
陳風的話出,眾人哈哈大笑。
“小子,你挺狂啊,完全不把學生會放在眼裡。”
“我為什麼要放在眼裡?怎麼,學生會會長大過校長還是大得過院長?一群過家家的小孩兒,我都服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