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點的話,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百明的肉身承受不住這股突然暴增的力量。”
“這或許也是危險解除後,他變為正常的原因之一吧。”
面具男輕聲感慨。
“這麼說的話,他體內另一個靈魂或許不僅僅是八階頂峰。”
“就算不是傳說中的九階化仙之境,想必也差不到哪去。”
天淵目光深邃,淡淡開口。
“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因為他長不大的原因加上身體限制,肉身現如今已經不能得到提升。”
“所以哪怕那道靈魂再強,也註定只能發揮出八階的實力。”
“接下來這第三位是個瞎子老者,喜歡用一塊黑布蒙著眼睛。”
“他叫鄧遠,我們都尊稱他為鄧老。”
“鄧老的來歷和我們都有些區別,他三百年前是天宗聖子。”
“只可惜他做發生了一件讓天宗蒙羞的事,原本以他的天賦天宗不至於將他逐出宗門。”
“是他自已要求脫離宗門,宗門一開始也沒答應。”
“後來他就屢屢觸犯門規,更是外出瘋狂搶奪資源。”
“雖然天宗屬於頂尖宗門,但架不住他得罪的勢力太多。”
“加上鄧遠將資源全部交給宗門為的就是還清宗門所在他身上消耗的資源。”
“為了平息眾怒,天宗便將他逐出宗門,此生不得踏足天宗半步。”
說起鄧遠的這段經歷,面具男都忍不住唏噓起來。
畢竟他們幾人當中有的連自已來歷都不清楚,有的都是機緣巧合才踏上修煉這條路。
所以基本都沒什麼背景,就鄧遠這老者來歷最大。
天淵對這位鄧遠的來歷並不是那麼好奇,於是出聲道:“他的能力是?”
“……”
“或許是眼瞎的緣故讓他覺醒了能聽見見萬物之聲的能力。”
???
這能力很強嗎?
天淵不理解。
見天淵有些掃興的神色,面具男直言:“您不會認為這能力不行吧?”
天淵很誠實,點了點頭表示對方說的沒錯。
畢竟這能力但凡到了領悟法則這個層次之後,對低階修士都能大致做到讀心。
所以這能力天淵第一印象就感覺不咋滴。
“是萬物之聲喔,風、樹、動物、這些他都能聽懂。”
“這還不夠厲害嗎?”
面具男不理解,在他眼裡這能力是真的很強好吧。
“好了好了,這能力我真不覺得很強。”
“可你想想,他能在與人的對戰中,從交戰的氣流中聽見敵人的破綻。”
“更能在找人時吹吹風就能知道人在哪,這不方便?”
“這能力不是很全能嗎?哪裡弱了?”
聞言,天淵蹙眉,他沒想到這能力能做到這一步。
這不對啊,一般這種能力不是隻能知道個大概資訊嗎?
哪有直接把答案都甩到臉上的?
這不是作弊嗎?
就類似於前世考試考英文聽力,別人聽的都是答案在語句之中。
你聽的直接是選哪項是吧?
“前輩?”
見天淵沉思不語,面具男抬起手在其面前晃了晃。
“前輩該不會是被打臉然後開始裝作思考的樣子吧?”
雖然心裡懷疑,但他可不會自討沒趣的說出口。
“嗯沒事,照你這麼說,他這個能力只要反應跟得上,實力差距不大的情況下基本不會輸咯。”
這要的話,這掛開的也不大啊。
“是的沒錯,這也是他能和我們幾人平起平坐的原因。”
“嗯,還不錯,最後一位呢?”
見天淵這種毫不在意的態度,面具男有些繃不住。
畢竟底褲都扒給人家看了,換來的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態度。
這能不急躁嗎?
“最後一位是女的,能力很簡單,就是操控比自已弱的人而已。”
或許是因為心情煩躁,面具男三言兩語就把最後一位交代了。
嗯,很隨意那種。
可突然,面具男察覺到天淵眉頭微皺。
心中一驚,繼續道:“長得挺美的,然後七階大概能操控五十人,以下的就不知道了,畢竟太弱,操控起來也意義。”
說著心中還不忘腹誹,脾氣古怪的前輩。
雖有一身實力,卻沒有一點作為前輩的榜樣。
你可別被我逮到,不然你這白髮可就保不住了。
是黑的好呢?還是黃毛好呢?
嘴巴說的和心中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面具男還準備說些什麼。
天淵突然出手一拳砸在其頭頂上。
“嘶……”
“哎呀~您幹嘛……”
面具男抱頭痛呼。
“我感受到了你的惡意。”
得到解釋,面具男內心直呼變態。
只是對你頭髮懷有惡意你都感受得到?那要是惡意再大點兒,是不是你直接能讀心了?
“名字。”
“哈?”
話題轉換太快,面具男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說,叫什麼名字?”
???
不對勁,你不應該淡漠一切,對什麼事都不關心的嗎?
怎麼會突然好奇起名字來了?
面具男不解。
“並不是好奇,只是覺得你們有資格被我知道名字了而已。”
一句話,讓面具男解除疑惑的同時還破起了防。
“這不愧是前輩,還真是毫不諱言呢。”
“她叫柳如煙,名字不錯吧?”
聞言,天淵內心掀起一絲波瀾。
如煙大帝這個名號,哪怕前世他都略有耳聞。
這個名字配上她的能力,著實無愧於如煙大帝這個名號。
“嗯,確實不錯,關於這個組織的成員都挺不錯的。”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執著。”
天淵開口稱讚一番後,與面具男對視。
接著開口道:“那你呢?”
“你給我的感覺有點像同類,不,你們給我的感覺,都挺像同類的。”
“這種清醒沉淪的感覺,屬實讓我著迷。”
天淵說到這話,俊美的臉龐上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面對精神不正常的天淵,面具男並沒有想象中的害怕或是擔憂。
有的只是沉默,一種不知該如何表達的沉默。
“呼……”
“我叫龍游,出身僅僅是名普通的種地平民罷了。”
“那年我十八,家裡介紹認識一個女子,長相併不出眾,性格挺好的。”
“和她相處挺輕鬆的,於是過了一個月就結了婚。”
“婚禮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