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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 章流言蜚語

黃桃看著林青兒說:“什麼是向東而生?”太陽東昇西落,向東面追尋陽光便可以樂觀向上的活著了。”“夫人……”黃桃抱著林青兒委屈的說,“怎麼了黃桃?你不開心是因為什麼事情?”黃桃起身擦拭眼淚說:“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這一路夫人太不容易了。”“只要我樂觀就行了,你別不開心了,這樣子就更不美麗了。”“是夫人,夫人還是把茶喝了吧!”“黃桃我不能喝茶,我有孕在身。”“真的嗎?恭喜夫人了。”黃桃眼角流露出笑意。“是真的。”林青兒開心的笑。“黃桃你知道連心去哪裡了?怎麼沒有找到她?”“我也不知道,或許她會在她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也有可能。”“夫人我們不說別的了,我們想一些開心的事情了。”“是呀!”今天的黃桃總是左顧言它,讓林青兒摸不到頭腦。

在黃桃離開林青兒的時候,林青兒說:“黃桃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夫人,你還是在房間裡這樣有利於養胎。”“我出去看看,透一透氣。”“夫人。“怎麼了?”“沒有什麼?我扶你去外面走一走。”“好。”林青兒和黃桃走到外面看見深綠色的樹葉,秋天快來了。“你聽說了嗎?夫人和黃桃被蠻夷俘虜了。”“當然了,你可想而知黃桃和夫人已不是清白之身了。”“那還用想嗎?落在蠻夷的手裡還有好嗎?”“這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的。”“大君知道嗎?大君能不知道嗎?”“大君忍下了這口氣了。“要是我,哈哈。”“她是明朝公主,要是我怎麼不能忍。”“要是我的話,我就不忍。”“你也當不了大君。”兩個夫人從林青兒的面前走過,林青兒憤怒不已,狠狠的抓住自己的衣角,“夫人你不要聽她們胡說。”黃桃安慰的說,“沒有關係,我阻擋不住他們的嘴,只有安慰自己。”林青兒回到房間坐下後,對黃桃說:“你去休息吧!我沒有事情。”‘自己不知道該做一些什麼,明陽君也是這樣想的。’“青兒你在想什麼?”林青兒轉身回頭看見明陽君說:“沒有什麼。只是在想要孩子什麼時候出生?我要給他做一些衣服。”“青兒,不要急。你還是要好好休息吧!”“好的。”“青兒,我還是有事情做,你先休息吧。”林青兒看著明陽君離開的身影,不禁陷入沉思。林青兒起身去院子走一走,看著有人走進明陽君的書房,不久就匆匆忙忙走了,有東西倒下來林青兒走上前看見一封信,信上寫著‘與明朝書信’。林青兒拾起拍拍信上的土,明陽君快速的從林青兒的手中抽走,“這封信與你沒有關係。”“我知道,所以我拿起來。”“你更不應該拿。”“我只是好心。”“不用你好心。”“是呀!我身陷蠻夷,有辱明陽君的的名聲了。更該離開。”說完林青兒就走了。

不久明陽君追來抱住林青兒說:“我沒有信別人,我只信你。”林青兒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覺得自己該怎麼回明陽君的話。“青兒,你別不開心,更不要生我們的氣了。”“我沒有生氣。”“真的沒有生氣嗎?”“沒有。”“我帶你去吃糕點吧!”明陽君拉著林青兒去外面的鋪子,街上往來的人很多。明陽君將林青兒帶入酒肆裡,對著老闆說:“我們要青團、桂花糕一壺米酒。”不久老闆端上來,放在桌子上。旁邊的兩個男人在交談說:“你知道嗎?”“知道什麼?”“這件事情都傳開了,明陽君的娘子被蠻夷抓走了。”“那能好嗎?怕是被蠻夷糟蹋了。”聽到這裡林青兒緊緊握住杯子,明陽君很風輕雲淡。那兩個男人繼續說:“明陽君這頂綠帽子戴著哈哈!”“聽說明陽君的娘子是明朝人,明朝人應該注意禮義廉恥。”“還有傳說明陽君的娘子懷孕,孩子不是明陽君的。”“是嗎?還有說這位明朝公主在來朝鮮的路上就被蠻夷糟蹋了。”“你說明陽君怎麼忍受這頂帽子。”“硬吞唄!”明陽君抽出刀放在說話的男子脖子上,中年男子一驚“兩班饒命。”“背後議論別人很肆意,這時怎麼想要饒命了。”“兩班我錯了。”另一個男子跪在林青兒面前說:“夫人饒命。”說完不停的磕頭。林青兒走到明陽君面前拉著明陽君說:“我們還是算了吧!畢竟太大動靜對名聲不好。”“今天聽我夫人的話,饒了你們,再有下一次就不會是這樣子,給我滾了。”明陽君拉著林青兒離開酒肆,一路走的很快,手抓的很緊。

流言蜚語似乎從來沒有停止過,就像人性深處的惡從來沒有停止。

回到家中林青兒看著明陽君怒氣未從臉龐消失。林青兒說:“如果你覺得流言蜚語,讓你氣憤不已的話我們可以和離。”明陽君盯著林青兒的臉說:“你和我和離是去哥兒哈舒那個金人嗎?你對他還真是戀戀不忘。”“我……,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林青兒走開了,明陽君從林青兒背後抱住林青兒說:“青兒,你是想離開我嗎?”“我沒有想離開你而是覺得我給你帶來了困擾。”“那些流言蜚語都不是你離開我的理由。”“那時間久了,你能承受的了嗎?”“我能。”明陽君堅定的回答,林青兒沒有說什麼,明陽君說:“你是孕婦不能情緒緊張,還沒有好好吃飯,我讓下人給你做一些補身體的雞湯。”說完,明陽君牽著林青兒的手回到房間。“大君夫人有急事找大君你彙報。”沈昂對明陽君說,明陽君走出門口和沈昂說。

不久黃桃端來雞湯說:“夫人把雞湯喝下吧!”林青兒喝下雞湯。在黃桃離開的時候明陽君走進來說:“青兒我們需要回漢陽,我父王病重了。”“怎麼會這個樣子?”林青兒站起來說。“突然來的家屬,我急需快一點趕回去,你現在有身孕,我派人來護送你回漢陽。”“好,你要注意安全。”“我會的,但青兒你要小心,還要保護孩子。”“嗯嗯!”說完明陽君離開。林青兒讓小廝叫黃桃過來,不久黃桃過來說:“夫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收拾行李我們要回漢陽城內。”“是夫人。”林青兒看著落葉隨風飄散,感覺自己如風飄散一樣。“夫人收拾好了。”“好我們出發吧!”一路上風平浪靜,透著一股暗流湧動。經過幾天的路程終於回到明陽君漢陽府邸。金管家在門口迎接林青兒說:“歡迎夫人回府。”“金管家辛苦了。”“謝謝夫人關心。”“夫人請。”林青兒回到府中房間,黃桃把被子鋪好說:“夫人你休息吧!舟車勞頓。”“黃桃你覺得連心她到底是去哪裡了?為什麼這麼久還是沒有找到她?”“我也不清楚,她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是呀!”“夫人你還是多休息,你還懷著孕。”林青兒點點頭,黃桃離開了。林青兒躺在被子上很快入睡了。林青兒被敲門聲驚醒“怎麼了金管家?”“夫人宮裡來人有請。”“好。”林青兒穿上衣服跟著宮裡的內侍入宮,內侍以常御上服左荷之, 升自前東溜, 屋簷滴雨未溜。 當屋履危, 危, 棟上也。左執領右執腰, 北向三呼畢, 呼曰: “上位復。” 以衣投於前。林青兒不解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內侍跪下說:“殿下薨了。”林青兒也跟著跪下。

有內侍走來對林青兒說:“夫人,明陽君這邊請。”林青兒跟著內侍來到內殿,內侍對林青兒說:“夫人,屋內有喪服請大君夫人換上。”“好。”林青兒進入屋內換好喪服,不久有人推門而來林青兒轉頭看見連心,“你怎麼在這裡?”“夫人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只是關心你。”“夫人真的關心我嗎?”“連心,你讓我弄不懂。”“夫人又何須懂?”“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的話就是我的意思,夫人你是尊貴公主怎麼會知道我這樣平民百姓的痛苦。”“連心每個人都有痛苦。”“夫人你還記得龜龍寺嗎?我就是龜龍寺的受害者之一,可明陽君輕描淡寫處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痛苦?我一直都是卑微的做人。”“連心……”“夫人你別說了,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無比的噁心,現在好了安陽君要當大王了,我也能改變我的身份了。”“你和安陽君……”“沒有錯,我是安陽君的人,要不安陽君救我我早就沒有命了,夫人不會覺得明陽君是什麼好人吧!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知道為什麼會有疫病嗎?就是你的郎君弄出來,趁機搜刮民脂民膏,籠絡朝中大臣,哄抬藥材和糧食是誰做的?是你明陽君,還有控制鹽場、海關打劫是誰?你的郎君。”“我不信你說的。”“對了夫人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了,明陽君娶你是因為鞏固他的地位。”“我們的婚姻本就是政治聯姻,不用勞你提醒。”“我可憐的夫人,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老伯也是政治的犧牲品。”林青兒強裝鎮定站在那裡說:“二根他孃的郎君是你放進鹽場的吧?我和黃桃被人販子抓去金國有你的功勞吧?”“夫人我只是推波助瀾,你不是和你的情人相見了嗎?”“哥兒哈舒不是我的情人。”“夫人你不用偽裝。”有士兵推門而入,連心拿起刀向著林青兒脖子抵住說:“你們退後,我的刀可是無情的。”林青兒跟著連心走到大殿上,連心說:“放了安陽君,否則明陽君的夫人還有夫人肚子裡的孩子可都不保。”明陽君說:“放了安陽君。”安陽君不捨看著連心帶著自己計程車兵逃出宮中,看著安陽君逃出宮中,連心舉起刀,沈昂看到此等情況向連心的手臂射去,連心推開林青兒把刀插進自己的肚子,林青兒大喊:“連心。”連心嘴角吐血說:“夫人,我心已許給安陽君,但求來生報答夫人。對——不——”還沒有說完連心就停止呼吸。林青兒放聲大哭並喊著“連心。”明陽君走到林青兒身邊拉起林青兒到自己身邊,眾大臣跪拜明陽君。中殿在一旁不動聲色的看著,明陽君帶著林青兒回到先王棺材面前守靈。

靈堂前顯得異常安靜,明陽君率先打破安靜說:“青兒,我以後會和說的。”林青兒沒有回應明陽君,明陽君又說:“連心我會安排厚葬她的,你放心吧!”林青兒還是沒有和他說話。“我知道你怨我,可我也有我的無奈。”林青兒還是沒有和明陽君說話,明陽君雙手抓著林青兒雙臂說:“你知不知道六天後,我就要成為朝鮮的王,你可不一定能成為中殿?”林青兒輕蔑的看著明陽君,“怎麼了?你不屑一顧,林青兒。”林青兒心頭一震,“怎麼了?好奇我怎麼知道你的身份嗎?你就是冒名頂替的公主,你的叔父就是吏部尚書而已。你這麼低微身份還敢看不起我嗎?”“你不再偽裝自己了嗎?我身份低微那你就和我和離呀?”“林青兒別以為我不敢和離,要不是你肚子裡孩子我不會容忍你的。”“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哥兒哈舒的。”明陽君大笑說:“當日哥兒哈舒同我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我還是有一些相信,我的密探查過,青兒謝謝你對我的深情。”“我沒有對你深情。”明陽君要撫摸林青兒的肚子,林青兒向後躲了躲明陽君單手抱住林青兒,林青兒說:“你要幹什麼?這是靈堂。”“我要撫摸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