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兒被明陽君抱著,明陽君又說:“小瞳我會處理的,她不會在府裡待很久的。更不會成為我的妾室。青兒,放心吧!”“大君你打算怎麼處理小瞳?”“我還沒有打算好。”林青兒沒有說什麼,而是看著屋門口的花,花開的很茂盛,粉色與白色相映襯,顯得更加豔麗。
沈昂和連心回來,沈昂對明陽君說:“大君,龜龍寺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虛白大師的大弟子伏法,那些被害的女子已經安置好了。”“好,沈昂辛苦你和連心去休息了吧!”林青兒看著連心對明陽君說:“連心她會寫字還識字?”“明朝人大部分的人都應該識字吧!”林青兒沒有多說什麼,卻陷入沉思‘明朝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識字的,連心的身份應該是不簡單吧!’
這時黃桃端來食物說:“夫人,連心對我說靠近毛豆子鎮那邊有一家酒肆,糕點和小吃很好吃。”“連心知道很多。”“連心出去辦事情的時候看見的。”“有時間我們去品嚐。”“謝謝夫人。”“黃桃你變了,不再是安靜的黃桃,而是貪吃的黃桃。”“夫人不要打趣我了。”林青兒笑了笑。
林青兒帶著黃桃、連心來到毛豆子鎮附近的酒肆,老闆熱情的招待,給林青兒端上來遼東菜,“夫人你看是我們的家鄉樣菜。”“是呀!”此時來了日本人,女真人、還有明朝人坐在一起日本人說著蹩腳的明朝話:“討厭的朝鮮海關,淨是要好處費的。”女真人說:“是呀!如此高的好處費,那我們的成本就會高出許多,哪有利潤可賺?你不是明朝人嗎?可有什麼辦法?”明朝人說:“我也沒有什麼辦法?高麗參,在明朝也是緊缺的物品。”日本說:“要不我們這生意不做了。”明朝人說:“高麗參的價格可是有利潤可圖的,再說朝鮮剛剛開放,對於生活日用品需求量還是很大的。單單就生活用品給朝鮮海關好處還是值得的。”女真氣憤的說:“值得,生活用品物價上漲,連累我們的生活也受牽連。”明朝人對女真人說:“你不要生氣嘛!這對我們商人來說不是更有利嗎?要不我們賺什麼?”女真人說:“是這個理,咱們喝酒,吃菜把不開心的事情喝進酒裡。”日本人和明朝人也跟著附和說:“喝。”“夫人,他們是外來的商人嗎?他們說什麼話?”黃桃好奇的問,“他們是明朝人,日本人和女真人,他們說的是我的家鄉話。”黃桃看見外國人感覺異常興奮,臉色很淡定。“我們吃飯吧!”連心,黃桃動起筷子。三人吃飯飯,付錢的時候林青兒感覺到三個商人說出的物價上漲,沒有疫病之前明陽君帶著林青兒吃飯高出一倍。但這些錢對於林青兒現在的身份花這些錢也不是費力,但對於普通人家來說,可能是幾個月的口糧。
三人走出酒肆後,連心問:“夫人有什麼不開心嗎?”“沒有什麼不開心?只是在酒肆裡商人說的話,他們商賈之人都覺得生活用品價格過高,普通百姓的生活該怎麼過活?”“夫人你真是菩薩心腸。”黃桃說,連心卻說:“夫人,像我們這種下等民,不配有什麼好的過活,只是活著吧!夫人你也不必憐憫,因為憐憫解決不了問題的,還只會讓夫人徒增煩惱。”黃桃推著連心說:“你怎麼可以和夫人這樣說話呢?夫人待我們有多麼好,你不知道嗎?”“我知道,但我不想讓夫人擔心,更不想讓夫人為沒有必要的人關心。”“連心你太過分了。”“我”“好了黃桃,連心,我沒有事情的,連心說對,我解決不了問題,問題的存在也不因為我憐憫而解決,我們只有快樂前行。”“夫人,我……”“我知道連心是關心我的。”“夫人說的對,我們要快樂前行。”三個人回到主城區,“夫人你看明朝服飾鋪子。”黃桃指著鋪子對林青兒說,“看來黃桃認識很多字了。”“夫人教的好。”“黃桃的嘴是越來越甜了。”連心在一旁說。“確實如此,要不我們帶著黃桃去鋪子裡看一看,獎勵黃桃讀書認真。”林青兒帶著黃桃走進明朝服飾鋪子,店鋪的老闆熱情迎接用一口流利的朝鮮語說:“明朝運來的布匹應有盡有,娘子進來看看有沒有你們喜歡的款式,樣品。”“店鋪老闆說的也不是明朝話?”黃桃說,老闆急忙用一口蹩腳的明朝話說:“我會說明朝話,這不是怕你聽不懂嗎!”連心和林青兒相視一笑,連心說:“你說什麼話不重要,重要的是布料。”“娘子,我可是懂行的,青甲、靛青色,紫花布甲都是明朝布料重要的顏色。”林青兒內心犯了嘀咕‘青甲、靛青色,紫花布甲都是盔甲上用的布料。’連心說:“老闆我們是女兒家,怎麼能用這種布料?”老闆急忙回應說:“我是給這位娘子推薦的,你家郎君一定能用上。”林青兒看了看說:“我家郎君暫時還用不上,謝謝你的推薦。”老闆又指了指絲、段說:“我們也有上好布料,娘子你看。”連心摸著絲布說:“夫人,這匹布不是太好,我們還是走吧!”連心和林青兒、黃桃要走,老闆說:“娘子莫要著急,我們這裡還有一些私藏的物品在內室。”林青兒看著連心,連心點頭。林青兒說:“那我們去看看吧!”當三人走進內堂時林青兒的口鼻被堵住,無法呼吸感覺自己的眼睛越來越沉,昏睡過去了。
“小娘子細皮嫩肉的,送給可汗正好。”“那旁邊的姑娘怎麼辦?”“當然是買了。”“我覺得旁邊的也好看,也送給可汗怎麼樣?”“我抓的奴隸不夠,拿來湊數的,沒有想到質量還這麼好,都聽你的。”林青兒迷糊中聽到,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又被人販子抓到了。林青兒努力睜開眼睛卻沒有力氣,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過了好久林青兒慢慢睜開眼睛,看見自己在一個宮殿,林青兒慢慢起來看有一個穿著女真的衣服女子走進來說著林青兒聽不懂的話語,“你會說明朝話嗎?你能聽懂我的話?這裡是哪裡?”“她不會說明朝話,更聽不懂你的話。”從門口進來一個人,穿著女真的服裝,俊秀的翩翩公子,向林青兒走來。“那你能聽懂我的話嗎?這裡是哪裡?”那位公子示意滿族女子下去,之後他說:“我能聽懂。”“我不是這裡的人,我是……”“你是朝鮮人,還是有夫之婦。”“是的,你放了我,我的郎君會給你好處的。”“你看我住在這裡,像是缺好處的人嗎?”“那你想要什麼我的郎君都會給你的。”“我要他的娘子,他會給嗎?”“請公子自重。”“我們女真兒女都真誠的表達自己想要的。”他的話語讓林青兒想起哥兒哈舒,果然是一個民族的。林青兒說:“我是有夫之婦,請你放了我。”“你是被俘獲的奴隸,你沒有進啊哈所已經是幸運了,我乞兒舒哈能看重你是你的福氣。”“此等福氣不知道是不是禍事。”“你在說什麼?”“沒有什麼。”有一個來請乞兒舒哈,乞兒舒哈就走。不久有一個人來把林青兒帶到一個會場,看見一路嗩吶高奏,鼓樂喧天,吹吹打打地一直把喜轎抬到洞房外。進洞房前,地下放一火盆,新娘的喜轎從火盆上經過,據稱這是為了避邪。喜轎到了洞房門前,新郎手拿弓箭,向轎門連射三箭,俗稱為箭射新娘,射完後新娘才能下轎,新娘下轎後,有人將一個紅綢扎口,內裝五穀雜糧的花瓶(俗稱寶瓶)放在新娘手中。接著在門坎上放置馬鞍,讓新娘從上面跨過去。當新娘在床上坐穩後,新郎就可以揭去姑娘頭上的蓋布。這時候,新郎新娘按男左女右的位置並肩坐在新床上,舉行坐帳儀式:由長輩婦女把新郎的右衣襟壓在新娘的左衣襟上,然後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吃半生不熟的麵食,以含生子之意。接著還要舉行拜堂儀式,當新郎新娘要拜天地、祖先、父母和長輩,夫妻要對拜時,林青兒看見新郎的面孔竟然是哥兒哈舒,林青兒愣了一下,‘世界是真小,兜兜轉轉彷彿又回到原點。’哥兒哈舒沒有看見自己還沉浸在新婚的喜悅當中。林青兒急忙低下頭,免得讓哥兒哈舒看見自己。林青兒被拉倒乞兒舒哈面前,“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我是讓你來參觀我哥哥婚禮。”“沒有什麼可參觀的。”“你怎麼沒有呢?”“乞兒舒哈,你怎麼帶一個朝鮮……是你?”“哥哥認識?”“豈止是認識?”“看來我們的緣分匪淺。”乞兒舒哈說。“當然匪淺了。”哥兒哈舒咬著牙說。
“你不是要當你的朝鮮宗親夫人,來到這裡是幹什麼?”“哥哥,她是啊哈,我的啊哈。〔奴隸〕”“乞兒舒哈怎麼回事?”“她是朝鮮人販子抓來獻給大漢啊哈,被我看中所以我要了。”哥兒哈舒捏著林青兒的下巴說:“這個啊哈,我也看中了,不如讓給我吧!”“哥哥,今日是大婚,你這樣你的薩里甘會生氣的。”“一個奴隸都捨不得給我了。”“不是我怕嫂子生我的氣。”“何必在乎?我要了。”“一個奴隸而已,讓給哥哥。”哥兒哈舒說完將林青兒抱起,“哥兒哈舒你幹什麼?”“我要入洞房。”“我不是你的新娘,今天是你大婚,你不進入婚房不吉利。”“有你在身邊就是婚房。”哥兒哈舒將林青兒抱入房間,放在床上,解開領子的扣子上床,林青兒向後躲,腿腳被哥兒哈舒抓住,林青兒不斷掙扎感覺中自己眼皮好沉,腦子好暈。“青兒,青兒”林青兒感覺耳邊不斷有人在喊自己。當林青兒睜開眼睛時哥兒哈舒坐在床邊“你醒了,哪裡有不舒服地方?吃一些沙琪瑪呀!”哥兒哈舒拿來一塊沙琪瑪,林青兒推開哥兒哈舒手裡沙琪瑪說:“我不能吃,我聞著就想吐。”“你先休息吧!”說完哥兒哈舒離開了。哥兒哈舒迷惑的行為讓林青兒摸不到頭腦,林青兒又睡過去了。
林青兒被水潑醒了,林青兒睜開眼睛看見蒙古站在自己的面前。“我們可真是冤家路窄。”蒙古氣憤的說。“蒙古沒有想到我們還會見面。”“見面還不如見,你是來報復我嗎?所以你是來搶我的丈夫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倒是挺能裝傻充愣。”“哥兒哈舒昨天成親的人是我,而他卻整晚陪你,讓我獨守空房。”“蒙古我也是局中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你的婚姻,但你卻暗中害我。”“你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啊混心疼,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也不會在這裡待著的,我會回到我的郎君身邊的。”哥兒哈舒走進來看著林青兒,“啊混,你來了。”“蒙古你怎麼在這裡?”“來看看老朋友。”“她不是我們的朋友,她是我們的啊哈,來人把她送到啊哈所。”“啊混,你別這樣,青兒姐姐和我們畢竟曾經相識過,啊哈說她怎麼能守的了。”“蒙古怎麼對奴隸心軟了,她支配低賤的地方生存。”“啊混……”“蒙古不要再說了,不要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擾我們的洞房。”蒙古示意手下的人把林青兒帶走,哥兒哈舒抱起蒙古走向床邊。
林青兒被帶到啊哈所,和一群穿著破舊的女奴在一起,林青兒轉身看見黃桃躺在中間,林青兒走到黃桃的身邊說:“黃桃你怎麼了?你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