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盡人散,潘金蓮,武植,龐春梅來到不遠處街道的一處小別院。
“進來吧!”吳月娘拿著燈籠引著幾人走進去。
這是一間二進精緻的青磚屋,是她私人買下來的別院。
“月娘,謝謝你了!”
“好啦,客套話不多說,不妨礙你們倆個洞房花燭夜……”吳月娘拉著潘金蓮出來,順便關上門。
她一邊走一邊說:“大姐,這間屋子,你和大郎不妨先搬過來,這兒房子大,住著舒服啊?”
潘金蓮想了想,點點頭又搖頭:“月娘,我可以小住,長住不了,那邊有我與大郎的點點滴滴,而且還要做炊餅喲。”
“也對,大郎估計是要買大宅院或者是重新建築?”吳月娘心知大郎雄才大略,絕對不可能長期屈居於小地方,而且,她感覺到,心肝兒的心,在汴京城。
“月娘,你的心意,我受了,我不妨開心見誠說,大郎乃是人王之恐怖體魄,我個人無法獨佔,也承受不了。
希望你們要用心待他,不要爭風吃醋,不然我絕不允許她呆在武家裡的。
你如果有什麼心事,可以直說,我潘金蓮本事不大,但是家宅安寧,不能任何人破壞。”
潘金蓮展現出大婦之姿態,有剛有柔。
吳月娘握著她的手:“大姐,不消說,那麼多年我經歷過太多的爭風吃醋,懂得你的難處,不過,你掌家比我舒服多了!”
潘金蓮怔了一下“為什麼呢?”
“咯咯咯,因為大郎是人王,你想想,你一人佔他多久?你不怕死麼?吃一天你飽七天了吧?”
潘金蓮一聽,身子骨又敏感的麻軟,臉紅耳赤:“月娘,你說的有幾分道理……”
“大姐,我現在也覺得自己在做夢……”吳月娘邀請她到房間裡聊家常。
新婚房間裡。
佈置簡陋又不失溫馨,大紅雙喜,大紅色絲錦被,花窗也貼上大雙喜。
大紅燭,大紅嫁衣。
龐春梅換上了鳳冠霞帔,武植與她夫妻對拜。
掀開了紅頭布。
八支大紅燭下,龐春梅眉目如畫,豔若三春桃李。
眸含暗藏著風情風月意。
那纖腰嫋嫋娜娜,檀口豔豔輕盈,勾引得蜂狂蝶亂。玉貌妖嬈,芳容窈窕玉藕粉生香。
“春梅,你好美啊!來來,我們夫妻二人喝交杯酒……”
龐春梅羞赧窩在他懷抱,喝了酒,他小心翼翼抱著她放在新床上。
拘束的紅肚兜解下。
兩個紅色的尖頭彷佛要衝破而出。
半透小衣,梨尖晶瑩剔透!。
她軟軟的躺在床上,圓潤的肩頭下一片光潔,盡顯她的成熟丰姿。
之前她逃跑的時候,就見很漂亮的了,現在是白的耀眼生輝,漸漸地泛起來粉紅色。
美不勝收。看得武植全身發燒,紅如炭火。
作者用溫度計一量,120度,我大吃一驚,掉了一個牙齒:武植,我替你打120吧?
武植怒不可遏:滾滾滾。
他亢奮,眼睛紅紅的,眼神痴痴癲癲。
她身上還時而傳來馥郁幽幽如蘭蔻的香氣,更讓他心蕩漾,火高漲。
龐春梅是心比天高,命如紙薄的一個女子。
高傲又豔情、負義兼貪慾,殘忍的春梅,淫亂無度,慾火高燒,最後淫死於19歲的小夥子身上……
龐春梅圓滑大腿繞著,粉臂圈緊他的頸脖子,她嬌靨似火,氣呼微微,秀髮披散,浪態畢露……
雞鳴一更!
武植體貼入微,徐徐緩緩,輕輕相互忘情吻著。
他那個十天九地八荒唯我獨尊,《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開頭說過:
“天地交接而覆載均,男女交接而陰陽順……”
男女之後往往身心疲憊,頭腦昏昏欲睡,反而是忽略了事後的繾綣纏綿溫存。
其實,雙方必須要體貼入微說說話,或者是很溫柔的一個眼神,很微妙的一個動作。
唇舌相交,接吻吮吸元津,運動氣運轉,就連普通人也可以達到男女互補雙修之妙法蓮華。
道之所在,簡單而純樸,人們通常容易忽視!
龐春梅看到武植沒有說話,抬首一看,只見大郎痴痴呆呆的看著她。
騰!她玉體剛褪下的紅暈又宣染一層粉色。
她嬌媚無比的橫了大郎一眼,臉上洋溢著羞赧欣喜之意,沒有什麼比愛郎貪婪的目光更好的讚歌了。
美眸微微張開了一條小縫偷偷張望他的,斜睨著他的……
“大郎……過來哩^……”>>她趴在床邊,回眸含著羞澀。
“我要你抱人家起來一點點嘛……”
“大郎,這個是貂蟬拜月,西施浣紗……”
“大郎,嗚~這個是攀龍附鳳,龍戲遊鳳……”
“男耕女織,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
兔吮毫魚接鱗,蟬附猿搏鶴交頸,鳳翔琴瑟又和鳴
無拘無束龐春梅的燕懶鶯慵;芳心嬌柔羞赧,無限春思朦朧,那星眸子半眯,櫻桃小嘴亂言胡語,說著期期艾艾,那淫入骨髓的模樣,這一晚上令大郎神仙似的,
龐春梅魂在虛無,玉頰酡紅,她一條白的驚人雪臂摟著大郎:“呼~,大郎,好美啊≈奴婢死了幾次?”
“哈哈,你個小饞貓,睡覺吧!”
龐春梅剛剛都眼皮打架了,仍然是纏著要大郎疼愛她。
怎料大郎只是一輪急風驟雨,她的腦袋炸的嗡嗡作響。
飛出九霄雲外,足足十五分鐘才回過氣來。
早上六點,遠山升起來一抹黑光。
風吹屋外桃李滿樹花,喜鵲枝頭叫喳喳。
龐春梅坐在大郎腿上嬌滴滴要他替自己畫眉。
“春梅,我的渾家,真是漂亮,比花兒還漂亮多了!”龐春梅撫摸著自己的臉蛋兒:“水嫩嫩的,大郎,你這個相修太利害了唷,可惜人家受不了,不然,洞房天亮多好呀!”
“嗐!春梅姐,你太好了誇張了吧!”
“就是,死丫頭,也不怕撐死!”吳月娘披著輕紗進來了。
“夫人!”龐春梅嬌羞嚶嚀一下,想站起來,卻又身子一軟,垂下重重一擊。
吳月娘呼吸一促,關上了門,輕衣放在衣架上。
“大郎,大郎……”跟著聲聲呼喚情郎。
武植衝了個澡,神清氣爽,和潘金蓮飛跑回去整早餐。
“大郎,你今早不做包子、炊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