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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終末之谷

終末之谷,天空中下著細細的雨,瀑布急流而下落入萬丈的深淵之中。

“你來了,嵐星玥。”

宇智波佐助全身佈滿了黑色的符咒,遠遠看上去有些慎人。

“鳴人呢?他不是追蹤你來的嗎?你甩掉他了?”木葉的增援在處理傷員,並沒有人追上來,而我沿著蹤跡一路追來了這裡,意外地只看到宇智波佐助一個人,而他的身上似是留有傷痕,看來已經過一場血戰。

他的目光往下一瞥,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俯臥在地的漩渦鳴人,他奄奄一息的嘴角還滲著血。

“是你乾的?”我一驚。

他慢慢收斂了力量,臉上黑色的符咒褪去,露出了他原本清秀的臉,聲音冷酷地像地窖裡的冰,“是我。”

沒有遲疑,也沒有顧慮,彷彿一件十分稀疏平常的事一樣。

“誰要阻止我,我就殺了誰。”他喃喃道,彷彿就像是給自己解釋一樣。

我走過去,剛準備探探鳴人的鼻息,鳴人這時睜開了被揍的青腫的眼睛,說:“星玥,不要帶佐助走,你和佐助以前可是同伴啊,你要眼睜睜看著他去送死嗎?”

自己被佐助打成這個樣子了,還有空擔心他?鳴人你可真善良。

“鳴人,是佐助自己要離開的,而且,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幫你嗎?”我反問了他一句。

“我們現在可是敵人。”我提醒了他。

“星玥!”鳴人大叫了我一聲。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了他一眼,“你明明誰也救不了,你明明什麼都不懂,卻總是做出一副正義的化身一樣,張揚正義,你知道嗎?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為自己報你那震碎心臟一拳的仇。”

他終於露出了恐懼的神色,我蹲了下來,看著他膽怯的樣子,“你也害怕嗎?害怕死嗎?”

“我當時被你打中,差點丟了命的時候,我也很怕。”

“這個世界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鳴人, 你也無法替任何人做出決定。”

“這條路是佐助自己選的,他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可是你明白嗎?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我問他。

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樣子,我想他大概是明白不了,可能永遠也明白不了。

“你明白你在做什麼嗎?!”他對我咆哮著,歇斯底里的,“你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我漠然地看了他一眼,“那也和你無關。”

“你......嵐星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我們一起吃拉麵,一起修煉,一起逃學,一起打架,我們還認了彼此是兄妹,可是你卻做出那些不可原諒的事情!殘忍的殺害了飛羽老師,又背棄了村子。”

我朝他笑了笑,“事到如今,你和我說這些又是為什麼呢?難道你還希望我回去認罪?或者去懺悔?你要知道,我好幾次都差點死掉,雖然不想承認,但我這條命到如今能保下來全靠大蛇丸啊,何況他還是我的生物學父親。”

“你和他還囉嗦什麼?大蛇丸不是派你來接應我的嗎?還不帶路?”宇智波佐助站在高處不耐地催促。

我轉身離開的時候,腳踝被拉住。

鳴人顫抖著說,“如果我在你傷害飛羽老師之前制止你,也許你就不會越錯越遠,說好的是家人,但我也沒有盡到兄長的義務,懦弱地把責任全部都歸咎於你,還做出了傷害你的事情。”

“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很害怕,也很自責,給你帶來這些痛苦,對不起,星玥。”

我任細雨打溼臉頰,心裡猶如被利爪狠狠抓過。

“什麼兄長家人?別再說了。”

“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做家人,就不會不信我。”

鳴人大聲反駁:“我親眼看到你殺了飛羽老師,不止是我,卡卡西老師、小櫻,還有佐助都看見了!你要我怎麼信你!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誰會相信?難道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你嗎?”

“不,你不信不代表沒人信。”我淡淡地說,“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會相信我。”

“是誰?”

“一個最愛我的人,你永遠也比不上的人。”

他愣在了原地,彷彿受到了什麼打擊一樣。

宇智波佐助這時候也來到我身邊,“鳴人,飛羽老師死那天我們確實都親眼看到了是嵐星玥動手,但後來她毫無防備地出現在我們面前,解釋說自己不是兇手,就連我都察覺到了事情的疑點,和她關係最好的你為什麼就沒有發覺,反而向她動了殺手?”

“卡卡西老師身為飛羽老師的愛人也沒有出手,可是你卻做了呢,有的時候其實你也比較冷酷殘忍啊。”

“這樣做了之後,你還說自己是她的兄長和家人?連我都看不下去了,省省吧。”

我只聽見鳴人蒼白著聲音:“她殺了飛羽老師!因為她殺了飛羽老師啊!”

“如果嵐星玥說的是真的,你要怎麼辦?”宇智波佐助丟擲了這個致命的話題。

他臉煞白著,似乎從沒有這樣想過,而現在一旦戳破自己先前的認知,就一臉恐懼,快要崩潰的樣子。

“算了,鳴人,就算不是我做的,也如同自來也老師和綱手大人說的那樣,我也只能是你們的敵人。”

“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不要管,關於我的事情也不要在想了,回去吧,鳴人。”

鳴人,你只是不瞭解我不相信我而已,但究竟是誰假扮成我的樣子殺害了飛羽老師?如果被我發現,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宇智波佐助的到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大蛇丸沒有換到他的身體,不得已用了別的容器。

而這一次轉生被耽誤之後,在換至少要等三年。

因禍得福,宇智波佐助暫時得以保全全身。

與此同時,宇智波佐助也加入了我們的陣營之中,他也是唯一一個在這裡對我而言比較特殊的存在,畢竟我們也算是曾經的“同伴”。

大蛇丸對他很重視,甚至幾乎超過了我,對他的培養所花的心血也比我多。平常我偶爾會看看他們兩個訓練,每次宇智波佐助露出紅色的血輪眼時,我就能看到大蛇丸無比羨慕和貪慾的眼神。

果然,對他而言,宇智波一族的血輪眼十分重要啊。

這天,嵐的妹妹來到基地看望嵐,先前受到過他們的照顧,我本著回報的精神招待了這個小姑娘,按理說她是不被允許進入基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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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我同意,就沒人敢攔。

小姑娘對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她拉著嵐的手說自己一定好好努力,儘早追上哥哥的腳步。

就在我和笹目還嵐閒聊的時候,君麻呂帶著四人眾出現在門口。

“多由也姐姐!”笹目興奮地叫道。

“笹目!你怎麼進來的?”

“是星玥姐姐放我進來的。”

“得叫星玥大人,或者星玥小姐,笹目。”

笹目吐吐舌,“有什麼關係,星玥姐姐又不在意,對吧,星玥姐姐。”

看到女孩天真爛漫的樣子,這一刻,我彷彿覺得這裡也是溫情的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