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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決裂

“你喜歡我?”他張大著嘴巴,彷彿聽到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一樣。

“是啊,從小學的時候開始就喜歡了。”

“還記得你向春野櫻告白的那次情人節嗎?那個時候,我穿上了最美的裙子,還讓一樂拉麵的菖蒲姐姐為我打扮了,是準備向你告白的,可惜你沒看到。”

“我並不是那麼喜歡吃拉麵,但為了能和你多在一起,我會表現地很喜歡吃拉麵的樣子。”

“我並不是那麼討厭佐助,也不在乎能不能贏過他,但他搶了你最心愛的女生還總是瞧不起你,所以我拼盡全力也要把他壓下去,讓他永遠也當不了第一。”

“就算你後來覺得我高傲,和其他人一樣覺得我目中無人,疏遠我,我也不曾真正和你生氣,你向我靠近,我就十分開心。”

“再後來,我說和你做家人,我以為就算你不喜歡我,至少你會覺得我是對你而言重要的人,你答應了,你說要做我的哥哥,我是那麼開心......”

“這都是因為我喜歡你啊,鳴人,你不懂,也不會明白,因為你從來都對我視而不見。”

鳴人顫抖著:“不可能,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這還用說嗎?你沒感受到就是因為你不在乎啊。”

鳴人慢慢將頭抬起來,滿臉地不可置信。

“鳴人,你帶給過我陽光也帶給過我黑暗,但你從未真正瞭解過我,也不信任我。”

“到此為止了!”

我將一枚水凝結而成冰晶對準了他的額心,“不躲,你會死!”

“鳴人!”

我聽見自來也在大聲喊,但鳴人他一動不動,不閃躲也不反擊。

這是什麼意思?遲來的懺悔嗎?不可能,絕不可能。

冰晶射入了綱手的後背,她在最後的時刻衝了過來用肉體替鳴人擋下了這一擊。

“綱手婆婆!”鳴人大聲哭喊著。

“鳴人!”綱手費力地說著,“不管怎樣,嵐星玥都不可能在是從前的那個嵐星玥了,你明白了嗎?”

“其他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大蛇丸斬不斷的關係,她是木葉的敵人。”

“鳴人!振作起來。”

我冷冷笑了聲:“對啊,鳴人,綱手婆婆說的不錯,不管怎樣,我們今後都只會是敵人。”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鳴人哭泣著。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彷彿生下來就帶有原罪,我親近的人不是受傷就是會離我而去。

“這大概就是宿命。”我說。

鳴人陷入了痛苦與矛盾的情緒中,還在掙扎著。就在我以為他終於認清現實的時候,他突然狠狠捶了自己一拳。

一拳又一拳。

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他看向我,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不對,你們說的都不對。”

“綱手婆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沒告訴我。”

“你是不是知道,飛羽老師並不是星玥殺的,她不是兇手。”

“不,我不知道,我一直都沒在村子裡,但是有一點我知道,從客觀上來分析不管她是不是兇手現在都是木葉的敵人。”

“為什麼?”

“因為她是大蛇丸的孩子。”

“不對,錯了!”鳴人說。

自來也這時也說:“鳴人,冷靜下來。”

“自來也老師,綱手婆婆,我怎麼冷靜,如果星玥不是兇手!而我那時候差點殺了她啊!”

......

“可我明明看到的就是她,大家都看到了,怎麼又不是了呢?”

“星玥,你是不是在騙我?”他又向我詢問。

我抱著手無所謂回道:“對,你就當我是在騙你,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點的話。”

“鳴人!振作起來。”

“算了,你也不要在痛苦,你看看現在的嵐星玥,她和大蛇丸站在一起,她對你對我們都起了殺意,她已經是我們的敵人”

“不,自來也老師,不是這樣的。”鳴人瘋狂地捶打著自己。

“不能就這樣算了,怎麼就這樣算了,如果是我們將她推到了大蛇丸那邊,如果是我們放棄了她,那麼我們才是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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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玥,這個小鬼就是你之前看上的男孩子。”大蛇丸站在我身後說。

“嗯。”我點了點頭。

“像個傻瓜一樣啊,愚不可及。”

“是啊,他很蠢。”

“殺了他吧。”

“好。”

我拿起地上先前君麻呂戰鬥時留下來的骨刺,向鳴人走近,泛著綠色的眼眸,用一種十分冷淡的語氣說:“鳴人,你還不明白嗎?在糾結過去的事情已經沒有意義,現在我們是敵人,以後我們也只能是敵人!”

我舉起骨刺,在下手的那一瞬間,他抬起淡金色的眸子怔怔地看著我,我彷彿又記起了我們初次見面時,他傻乎乎的樣子。

“我叫漩渦鳴人,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我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你和我一樣,我們又住的那麼近,做朋友好嗎?”

“我的夢想是成為火影,我要讓所有人都認可我。”

“星玥,你煮的拉麵最好吃。”

“我們做兄妹,你是妹妹,我是哥哥。”

我舉起的雙手遲遲按不下去,我憤恨地將骨刺扔到了一邊,回過了頭去,說:“我要和你堂堂正正地打,而不是像這樣不戰而勝。”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藥師兜接住了我丟棄的骨刺,緊接著從我身邊一躍而過,將那骨刺刺進了綱手的背心口。

鮮血淋漓,濺滿了在她胸懷下的鳴人的臉。

“星玥小姐,不趁此機會除掉綱手大人,今後恐怕就在難有機會了,她將會變成我們的大麻煩。”

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看到鳴人的周身溢滿了橘紅色的查克拉,他嘶吼著,大聲叫著綱手婆婆的名字。

他身體周圍溢滿的橘紅色的妖豔詭異查克拉,帶著強烈的肅殺之氣。這種感覺我曾在他體內的深處感受過一次,那是來自於九尾的查克拉。

很快這種查克拉形成的外衣就展現出了一隻小九尾狐的形狀,一根尾巴。

不,現在是兩根了!

藥師兜被狠狠地揍了一拳,身體飛的老遠。

萬蛇在千鈞一髮之際接住了鳴人的攻擊,否則不僅是藥師兜,恐怕就連我不遠處的君麻呂,都要被交待在這裡了。

“星玥,上來。”大蛇丸告訴我。

“是!”

我一躍到萬蛇頭頂,鳴人看著我和大蛇丸的方向,齜著牙咧著嘴,那樣子就像要將我們活吞了一樣。

“萬蛇,不要戀戰,我們走!”

“多嘴!大蛇丸。”

在我隨萬蛇和大蛇丸透過一種忍術離開這裡的時候,在最後一眼,我看到是瘋狂地不顧一切進行破壞和攻擊的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