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空戰屠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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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飛行大隊完全被王易打亂了作戰節奏，先是被火炮擊碎幾架，隨後又被王易搞下來半個航空大隊，剩下的鳥獸族想飛進城區的火力網進行投彈，他們這次估計要玉碎在這裡了。
但是哪怕只是對日之本造成半點傷害，他們玉碎得就有價值。
但是由星穹鐵道組成的火炮編隊正在空中轉著彎，火車的機動性差，但是密集的火力網彌補了這個不足，雙方交織的戰火讓城區內的人略感不安，屬於信仰派的族人身上散發著光芒，一道道光暈從莉莉絲帶來的族人上萌發。
列車驅動需要消耗大量的信仰之力，這和需要根性的賽歐蕾娜有不少共同性。
正因為神明之間的戰爭，各個種族凝現出來的信仰才珍貴，畢竟在面臨困境的時候，他們已經習慣了寄託於神明。驅動的列車和王易的戰機在空中交換攻擊位置，火車頭的燈光不斷的閃爍。
即使是初級駕駛員莉莉絲，也能看懂訊號的燈語，發出來的，是協助的意思。
王易的戰機在雲端飛行，儘管鳥獸族在夜空中有視覺優勢，但缺乏現代科技力量的它們無法對王易的戰機有什麼傷害，就算有些彈道掃到王易的戰鬥機上，也會很快的癒合，賽歐蕾娜在這個世界完全展露出神性，如果這時候擁有神祗，她就是神明！
“這是怪物，怪物，是銀色惡魔！該死的，我們的火力為什麼會沒用？”
領航的第二大隊隊長駕駛著名為“艾爾巴卡西斯”的機型，這是鳥獸族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他們獵裝最多數量的機型，具有高空速，高機動的特點，和蔚藍的閩龍，曙光的青蓮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是代差實在是太大了，就算他們的機組全員衝鋒，也只能被掃射來的航炮襲擊。
採用點三三八口徑的航炮不斷的拖拽著曳光，對於王易來說，這是一次富裕的戰鬥，也是他發洩的方式，畢竟被迫來到這個世界，沒有目標，沒有辦法，就像是一個突然失去家的異鄉人。
好在他還遇到了莉莉絲，這個世界也對賽歐蕾娜友好，隨著歷史書的翻閱，王易非常好奇那些被稱之為神的傳說，腦海內閃過思緒，青龍的機炮在怒吼，王易醒了醒神，戰鬥仍舊在繼續。
一陣陣轟鳴的爆炸聲在多看一眼中迸發，那是在黑夜中被命中的戰機引發的殉爆。
艾爾巴卡西斯的兩個機翼懸掛著供彈鏈式的機槍，這種戰鬥機沒有搭載任何航空炸彈，憑藉和族群中流傳下來的機動動作，時不時有戰鬥機繞開星穹鐵道的火力網，但是他們也衝不進去。
本來這種機型用於對地攻擊屬於高額殺傷型，但面對空中的狗鬥，特別是差了好幾代的技術上，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捱了左邊，右邊又挨一下。
莉莉絲看著王易的戰鬥機，空中不斷燃燒墜落的照明彈下，王易的戰機就像是最完美的舞女，在折返，在騰躍，莉莉絲似乎有些理解王易說的，他屬於天空的原因。
怪不得他不想留下來，這麼厲害的飛行器駕駛員，本來就不是在地上的她能擁有的。
儘管星穹鐵道也屬於空中飛行器，但比起王易的戰鬥機，實在是太過於差勁了。
光是幾分鐘過去的功夫，對面一個滿編大隊都被打殘了。
鳥獸族的各個戰機機炮被打空之後，就只剩下導彈了，這種淡淡依靠自然之神賦予的特殊紋章作為驅動，具有自適應，自感知，自追蹤的能力，消耗的信仰幣是每發三個黃。由於鳥獸族的外形和這種導彈的特性，鳥獸族的空空導彈也被稱之為“三黃雞”
幾十發導彈騰空，依靠信仰驅動的導彈有著不屬於固體燃料彈藥的特性，只是脫離機體，就進入了高速巡航的姿態，王易當仁不讓，連串的火光在空中炸裂，那是被命中的導彈。
不過由於導彈實在是太多，王易只能選擇拉高空速，但這些導彈和他在蔚藍星球上面對的不同，好像這些導彈的續航有些離譜啊！
無奈之下，王易用眼鏡蛇機動和落葉飄規避了敵方機炮的封鎖，帶著導彈直墜大地，那些觀測到王易飛機的墜落的星穹鐵道乘員們不由得出聲驚呼，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飛機現在居然在朝著地面直墜！本來他們還在疑惑這架亮銀色的戰機究竟是怎麼來的，看著它幫自己，也就不計較了。
高度，高度，只要有高度，就不會放棄！
正如王易精湛的駕駛技術那樣，戰鬥機的飛行動作也很利索，在接近地面接近一米的時候做機動是什麼概念，垂直的威嚴烘烤著地面，露出一片焦黑的土地。
緊隨著跟來的導彈由於空速過高加上無法及時改變飛行軌跡，徑直命中到地面上，而王易的戰機則堪堪離開地面，沒有被爆炸波及，只是一些小碎片，很快的被賽歐蕾娜修復。
“魔鬼，銀色魔鬼，為什麼，他不是墜毀了嗎！為什麼還在，該死的，我們的攻擊無效！”
駕駛著艾爾巴卡西斯的第二大隊隊長簡直要目眥盡裂，這傢伙怎麼比星穹鐵道還該死！
被導彈追尾的王易也是有些怒了，直接爆發出音震，帶著鋒利的機翼，狠厲的切過對方的戰機，一蓬血霧爆發，而王易就像是收刀的武士，沒有去看身後的墜機。
高悠悠和翻卷讓戰機分不清地面和夜空，但對於王易來說，照明彈點亮的光就足夠。
戰爭最終持續了接近三十分鐘，這也是鳥獸族面對郡城最兇狠的抵抗，其中王易的戰機之所以沒有取得更大的戰果，是因為他已經掌控了整個戰局，那些鳥獸族僅存的戰機不敢靠近飛行包線。
隨著最後一架戰機的擊毀，所有在星穹軌道上的人都歡呼起來，這場戰鬥原本是單方面的屠殺，本來被屠殺的那方由於王易的存在，變成了屠殺的勝利方。
【王易，我感覺到，不需要我吸收，有根性在朝著我湧來，但是我沒法吸收…】
言語中，賽歐蕾娜難得的露出驚訝。
這可是賽歐蕾娜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但無法吸收是什麼原因？
王易不懂其中的道道，對於他來說，能讓賽歐蕾娜萌發的，才是重要的事情。
鳥獸族的敗退很快的傳誦在大街小巷，有一架不知道如何飛行在空中的戰鬥機禦敵之外。
霸氣的亮銀色戰機很快的停留在專門為星穹鐵道建設的路基軌道上，隨著前輪的哐哐聲，戰鬥機第一次亮相在這個世界，已經有無數列車成員在空中，在地面，觀覽這架戰鬥機。
流線型的機體，和繳獲的鳥獸族戰鬥機不同，這架戰機上沒有任何紋章的刻印。
那他是如何起飛和降落的呢？
人們圍觀已經熄火止鎖的引擎，王易也不怕他們看見自己的能力，隨著張開的手掌，戰鬥機很快的從完全體收縮回弓弩的樣子。這幅畫面被眾人朝拜，低聲的沉吟著自己信仰的神明。
這場戰鬥驚爆了整個日之本的高層，宛如大地震般，高層要求調查王易的信仰。
如果信仰王易身後的神明也可以得到輕易擊落敵方機群的能力…
郡城的郡守不敢想，但滿是期待，他親自來和王易交談。
“你好，異鄉人，請問你信仰的是哪個神明？”
最開始的時候，是有著許多強大的神明在發動聖戰，各個神明的信徒展開了殊死一搏。
各個種族都有所損傷，甚至因為信仰之力供給不足，神明很快的在聖戰中變成其他神明的養分，這也是這個世界戰亂不斷的原因。
“我的信仰，是賽歐列那，精靈族的世界樹。”
“賽歐蕾娜？”
郡守腦海內不斷閃過所有已知的神明，沒有一個神明被稱之為賽歐蕾娜。
“神明——賽歐蕾娜，請賦予我族戰勝鳥獸族的的力量吧！”
郡守跪倒在地，面對著王易拜了個拜，但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賽歐蕾娜似乎和這個世界有隔膜，需要打破這層膜才能吸收到這個世界的根性。
經過王易和賽歐蕾娜在返航的時候的分析，可以得出信仰之力也是根性。
這麼龐大的一座城，每天都在有人祈禱，信仰幣的體系決定了他們習慣性使用著神明的力量。
現在經歷過這次防守得極為完美的陣勢，人類昂起小小的頭顱，即使付出血與淚的代價，刻在骸骨之中的怒火卻不會停止燃燒，它就像是老熔爐那樣，燃起火後無法滅卻。
而在另一邊，鳥獸族陣地，族長看了又看時間表，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凱旋而歸才對。
“傳我命令，拿神物過來！”
佔領甲鐵城的鳥獸族族長說道“我們打了幾十年，這次戰鬥，如果他們全部玉碎了，那你們，就得上戰場！”說著，手下跌跌撞撞的趕來，嘴裡在驚呼著“神物，神物上顯示沒有任何我方戰鬥機返回，他們估計是全員玉碎了。”
玉碎是不可能玉碎的，皸裂才是鳥獸族的死法，畢竟在王易那堪比狙擊的能力來講，一梭子點三三八口徑航炮下來，眾生平等。
“我們兩個飛行大隊，居然連回來的都沒有！？”
鳥獸族的族長恨不得直接把神物甩在地上，但他還是拿出了另外的神物，這是自然之神賜予的神物之一，可以透過子母機的傳呼跨越上千公里的距離，但是消耗也很大，用人類社會的換算單位，每分鐘都需要消耗一個幣，深綠色的幣。
“各位長老，總司，我們甲鐵城分部的航空大隊，全員玉碎了！”
鳥獸族的族長用顫抖的言語說道，他似乎忍了很久，又像是萬般情緒憋在心裡。
“你說什麼，甲鐵城是我們不費一兵一卒攻下來的完整郡城，以後是航空飛機的生產地。”
“現在因為你的盲目命令，駐守甲鐵城的戰士如果沒有空中部隊的支援，敵人很快會反攻。”
各個被鳥獸族佔領的郡城的族長們你一言我一語，直接把甲鐵城的族長給整不會了。
正面戰場上，自然之神和其他神明聯合的，信仰這些神明的種族，主力部隊拖住了人類和一些跟人類結盟的種族，雙反的戰鬥就像是諾曼底登陸戰那樣慘烈，雙方的交戰都在不斷的消耗著信仰，這是神明所期望看到的。
“為什麼，你信仰的神明，我們無法去信仰？”
嘗試過各種辦法後，郡守和隨行的人都無奈了，原本郡守還想安排一些信仰不堅定的人去信仰賽歐蕾娜，但是賽歐蕾娜對他們的祈禱沒有任何回應。
“只有最純粹的精靈，才能把信仰奉獻給世界樹！”
王易說道，他的性格其實從一開始是有些高冷和格格不入的。
但是在蔚藍和地球文明所在的兩個世界，他融入進去了，高冷的精靈有了人類的感情，只是這份感情還沒有全部體出來，王易不斷面對的事情在改變著故事的走向，也影響著他的每個未來。
“精靈族？”
郡守和整備處處長面面相覷，他們可沒有聽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有這個種族。
不過王易的外貌確實不像是人類，能和他翹起的尖耳朵相得益彰的，是玉兔族的成員。
關於玉兔族和人類那銀亂的關係，暫時按下不表，畢竟兔子是一年四季都在發情的種族，和人類還蠻像的，同樣的，玉兔族也有自己的種族優勢，信仰八百萬神明非常熟練，目前大多數玉兔族都在人類的郡城和普通城池內擔任護士和醫生，其中男科護士和醫生飽受誇讚。
“那怎麼樣才能讓我們的族人信仰賽歐蕾娜？”
郡守目前還沒有看到王易使用任何紋章，但關於戰鬥機的收納，已經讓他明白王易不是普通的戰士，何況所有星穹鐵道都看到了，王易在空中操控戰機飛出來的機動，真的是太強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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