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喜歡到得不到他的回應時，心都在疼。

“何皓宸。”

“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快要...放棄你了。”

何皓宸靠在牆上，只看著她，卻不知道說什麼。

“你喜歡我，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葉靈，你真的很好，只要你願意，沒有人會不喜歡你。”

“可是，我不是那個最好的選擇。”

在他最後一個字音落下的瞬間，葉靈直接拽著他的衣領，猝不及防間，兩人溫熱的雙唇相貼。

一瞬間，空氣好像靜止了一般。

......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何皓宸找回一些理智，然後推開葉靈。

葉靈一直抓著他的手不放，心裡有些失落。

“你不喜歡我是嗎？”

何皓宸喘息聲有些重，垂眸對上她的視線，心裡有些亂。

“再給我些時間好好想想，可以嗎？”

“我會好好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

——

半個月後，何皓宸傷好歸隊，隨即便接到了出外勤的通知。

葉靈再見到他，是在裴硯青和洛笙的婚禮上。

她今天去談了一個很重要的合作專案，直到晚上才出現在婚宴。

晚宴結束，時間已經很晚了，洛笙和裴硯青一起送別了賓客。

葉靈喝了些酒，從大門出來的時候有些晃晃悠悠的。

“靈靈，你怎麼樣啊？”

“還能不能走啊？”

洛笙有些憂心，擔心她可能沒辦法一個人回家。

旁邊有一個警隊的同事，說是自己晚上沒喝酒，自告奮勇要送葉靈回家。

今天一晚上，葉靈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酒喝了也不少，現在意識不太清醒的樣子。

這個小警官剛準備把葉靈扶過來，突然一道力量橫亙在他的手臂上。

“宸，宸哥？”

何皓宸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葉靈旁邊，然後順手攬過她的肩膀，把人帶向自己這邊。

“我送她，順路。”

何皓宸在刑偵大隊的威嚴大概就是僅次於裴硯青之下，小警官在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什麼拒絕的權利。

“好。”

葉靈迷迷糊糊地往何皓宸身邊靠了下，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他身上。

“困。”

晚宴的賓客幾乎都已經回家了，何皓宸向裴硯青和洛笙告別，然後手臂直接穿過葉靈的膝蓋，把人打橫抱起來。

“我先帶她回家了。”

洛笙見這場面有些不同尋常，但也只能點頭：“好，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啊。”

“嗯。”

——

葉靈上了車之後醉的人事不省，何皓宸找不到她的鑰匙，最後只能把人帶到附近的酒店裡，準備將就一晚。

時間已經很晚了，酒店也只剩下大床房，何皓宸把人抱到房間裡，然後放到床上。

“何，何皓宸。”

葉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好像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他的輪廓。

何皓宸沒說話，只定定地看著她。

葉靈伸手摸他的臉，然後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翻了個身把人壓到身下。

何皓宸懵了一瞬，但還是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沒讓人摔下去。

“你，你幹嘛？”

葉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直接精準地對著他的嘴唇親下去。

“我喜歡你。”

“不，何皓宸，我愛你。”

“給我個機會行嗎？”

何皓宸想起今晚那些男生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又想起裴硯青說的話——他死也做不到，看著她跟別人在一起。

他翻身跟葉靈調換了個位置，反客為主地壓制住她的手腕。

葉靈另一隻手上來解他的衣服釦子，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何皓宸沒攔著她，只在她解了最後一顆釦子的時候問了句。

“你可想好了，上了我的賊船，可就一輩子都別想下去了。”

葉靈把他的脖子拉下來，又穩穩地貼上他的唇。

“我就沒想下去。”

......

夜很漫長，昏黃燈光和如水月色交織在一起，給世界染上了溫柔顏色。

“小狐狸。”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