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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發酵

但是現在,還真沒辦法動她,畢竟,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放大,即便讓別人去辦這件事,但是網友的唾沫淹死人。

秦淮景的眼神越發晦暗,像是望不見底的洞穴,黑暗,陰沉。

等這件事完了,這賬一起算!

江盞被他抱的越來越緊,不明所以,拍了拍秦淮景的背,又問了一次:“怎麼了?”

“有人說你抄襲,並且在微博上公開艾特你。”

秦淮景說完以後,江盞有一瞬間的怔愣,拿出手機看了看,這才發現微博上的艾特,還有總編的幾個未接電話。

她平時休息,有靜音的習慣,今天忘了開啟,所以在這個時候,能不能打通她的電話,都要看緣分。

巧了,江盞今天沒開聲音,再加上一直忙藍溪的事情,沒來得及看。

“我先回個電話。”

江盞給總編回撥了過去。

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喂,霜姐。”

“哎呦盞盞,你終於接電話了,我都快急死了,你看見最新的熱點新聞了嘛?”

“霜姐,我看見了。”

“我問問,你的原稿還有嗎?或者創作的過程,大綱,只要能夠證明這是你寫的就行。”

“我不確定,我回去之後找一找我的文件。”

“好好好,你快找找,來不及耽擱了,現在已經發酵了一個小時了,咱們得趕緊控制輿論。”

餘霜的語調很急促,跟火上房了似的,催著江盞回去找原稿。

“我知道。”

“行,你找到了以後,發給我看看,沒找到也跟我說一聲,咱們想別的對策。”

“好,謝謝霜姐。”

掛了電話以後,江盞轉身,看見秦淮景擔憂的眼神,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沒事,我們先回去吧,我看看我的電腦裡還有沒有原來的稿子。”

“嗯。”

秦淮景帶著人要走,就聽見傅斯恆的聲音響起來:“需要我幫忙就說。”

腳步頓了一下,秦淮景沒說話,攬著江盞離開了。

回了家,江盞就開啟自己的電腦,開始翻找自己的稿子,秦淮景坐在旁邊陪著。

翻找了一遍,江盞一無所獲,臉上出現了幾分失望,像是脫了力一樣,腰板塌了下去,靠在沙發上。

“是不是有什麼遺漏的?”

秦淮景看她這失望的表情,大概知道情況了,但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江盞搖了搖頭:“我上個月剛清理過稿子,不然太多了,佔記憶體不說,還容易和我其他的稿子混淆,估計是上個月清理的時候,一起清了。”

“那你寫的劇本呢?”

“劇本沒清理,但是上面顯示的修改時間線是最近的,根本沒辦法證明。”

秦淮景看她急得眼圈有點紅,連忙把人抱進了懷裡,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沒事啊,乖,彆著急,總有辦法解決的,你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備份。”

江盞搖了搖頭:“應該沒有了。”

“沒事,這件事情交給我,我派人去查查那個叫什麼巫山的。”

雖然秦淮景這麼說,但是江盞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抄襲這種事情,本來就很難維權,如今,她的原稿還沒有了,根本沒辦法和那個巫山雲雨對質。

“九哥,你說,能不能詐詐她?”

江盞勉強冷靜下來,好不容易理出來了一點思緒。

秦淮景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恐怕行不通,她既然敢這麼大張旗鼓,說明她早有準備。”

“這樣吧,先發一條宣告,然後把巫山雲雨約出來,看看她手裡到底有什麼籌碼。”

“好。”

江盞沒了主意,便聽從了秦淮景的建議。

江盞沒找到原稿,告訴了餘霜,她也同意了這個提議,就先提前在公司的官微上發了一條微博,大意是江盞才是原作者,並未抄襲,已經報警,稍後會有調查結果,而對於汙衊的人,會發律師函。

網友根本不信。

〔又是律師函,怎麼學會明星那一套了?〕

〔無語,真要是沒抄襲,讓江盞出來對質啊,人家艾特她了,她連一個字都不敢回。〕

〔說的是啊,這麼處理,只會讓網友有更多猜測。〕

〔不會真是抄襲吧,別啊,我還挺喜歡這個作者的。〕

——

網友議論紛紛,而江盞已經約了巫山雲雨,那邊卻拒不回應,拒不見面,主打一個消耗時間。

就在她打完電話的半個小時後,巫山雲雨又發了新的微博。

〔江盞,你如果有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抄襲,你就拿出來,不用私下聯絡我,我不會見面,也不會跟你談判,拒絕和解。〕

最後還艾特了江盞。

頓時,大批網友沸騰。

〔我去,看來就是心虛啊,不然幹嘛不正面剛?〕

〔就是啊,還私下解決,有本事你發證據啊,別當縮頭烏龜。〕

〔濾鏡碎一地,我今年最愛的短劇居然是抄襲,累覺不愛。〕

〔嘖,看來沒反轉了。〕

巫山雲雨的粉絲大量上漲,賺足了熱度。

反觀江盞的微博,評論區全部都是難聽的話,偶爾有幾個勸說放證據的,或者暖心安慰的。

而罵人者,有不過癮的,竟然還選擇了私信。

江盞看的心亂如麻,眼睛裡出現了一層水霧,模糊了視線。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辛辛苦苦寫出來的東西,如今竟然成了抄襲,不僅如此,她還沒辦法自證。

秦淮景伸手把江盞的手機拿過去,解除安裝了微博。

江盞抬頭看他,淚眼朦朧:“九哥……”

她沒說別的什麼,秦淮景也知道她有多委屈,畢竟是自己親眼見證了江盞熬了多少個日夜趕出來的劇本。

他現在真是恨透了那些人。

“九哥,怎麼辦?我原來的稿子都沒有了,我沒證據證明這是我寫的。”

秦淮景伸手,拍了拍江盞的背,薄唇緊緊的抿著,忽然想到了什麼,笑了一聲。

“真是自亂陣腳,我也是糊塗了。”

嘆了口氣,秦淮景繼續開口:“燈燈,我們為什麼要自證?”

江盞沒明白,從他懷裡抬起頭,看向他。

“我不知道,九哥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