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盞連忙點頭:“是真的,我很喜歡你的性格,很明媚,你知道嗎?從我們兩個人選擇的圖畫型別,也可以看出各自的性格。”
“啊?真的嗎?怎麼看啊?”
藍溪臉上帶著疑惑,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江盞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的白T的圖畫,認真的給她解釋:“你看,我畫的自己,是規規矩矩的,就是一個正臉,所以我的性格有些內向,中規中矩。”
“但是你不一樣,你要鬼臉,Q版的,可愛一點,搞笑一點的,由此也可以看出來你外向的性格,而且你的思想屬於天馬行空的那種,活的瀟灑肆意。”
江盞說著說著,眼睛裡流露出來幾分羨慕。
藍溪崇拜的看著江盞,全是星星眼:“你也太厲害了吧,江姐姐,你居然懂那麼多,完了完了,我現在越來越覺得秦淮景配不上你了。”
江盞失笑,看了一眼秦淮景的背影,眼裡是柔情和愛意:“九哥對我很好的,很細心,很耐心,我現在比以前更加開朗自信,這都是九哥給我的底氣。”
別人都說愛人如養花。
只要給花好好的澆水,曬太陽,精心照顧呵護,花兒就會開的越來越好,越來越明媚。
這個道理用在人的身上是一樣的,也正是因為秦淮景細心呵護,經常鼓勵她,做她的底氣和後臺,才會讓她越來越自信,越來越開朗。
遇到一個好的愛人,真的可以度過人生的一半苦厄。
因為對方帶著愛滋養她,雙方互相鼓勵,一起成長,都為了彼此變成更好的人。
江盞對於這一點,深有體會。
藍溪卻聽的似懂非懂。
江盞輕笑,聲音溫和:“等你遇到了愛你的,你也愛的人,就會明白了。”
藍溪皺了皺鼻子,應了一聲:“哦。”
“對了,江姐姐,你有沒有畫過胸肌腹肌啊?或者那種特別好看的手啊,喉結什麼的?”
藍溪的思維跳躍的太快,轉眼又扯到了別的話題。
江盞想了想,忽然臉紅了,連耳朵根也跟著發燙。
“我畫過九哥的,算嗎?”
“啊?他還有腹肌?”
江盞誠實的點了點頭:“手也很好看,還有臉,九哥是骨相美,很適合做模特。”
“我看看我看看,你有沒有拍下來啊?”
藍溪雖然不太懂什麼骨相美,但是對於江盞的畫卻很感興趣。
江盞從自己的相簿裡找出來,一張一張的給藍溪看。
她也真的是不把藍溪當外人,不僅給她看了手,臉,喉結,就連秦淮景的胸肌和腹肌也給她看了,看的藍溪連連驚歎:“江姐姐,你的畫技太厲害了。”
秦淮景走過來的時候,正聽見藍溪這聲驚歎,便開口問了一句:“畫的什麼?”
本來是隨口問的一句,沒想到,江盞跟做賊似的,快速收起來了手機,螢幕熄滅的那一瞬間,秦淮景只看見了一隻手。
挑了挑眉梢,就看見江盞轉頭看向他,眼神慌張:“沒什麼,隨便畫著玩的。”
藍溪在旁邊看著,不由得暗自偷笑。
轉頭的瞬間看見傅斯恆還在不遠處跟飛盤較勁,她又刻意想給兩個人留出空間,於是說了一句“你們聊,我去找傅狗玩會兒。”
還沒等江盞開口挽留,藍溪就已經站起身朝著傅斯恆走了過去。
秦淮景坐在江盞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下巴指了指她的手機:“給我看看。”
江盞把手機倒扣在腿上,搖了搖頭:“沒什麼好看的,對了,你怎麼不跟傅斯恆一塊玩了?”
剛問完,就覺得自己這個話題轉的太過於生硬,正想說點別的什麼補救,就聽見秦淮景唾了一聲:“誰稀罕跟他玩,無趣。”
“你跟傅斯恆怎麼這麼不對付啊?你們有什麼過節嗎?”
這個問題,江盞疑惑了很久了。
秦淮景躺下,雙手枕在腦後,看向湛藍的天空:“討厭一個人有什麼道理?生出來就跟他不對付。”
江盞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說法,忍不住開玩笑:“看來是你們的基因互相排斥,基因裡帶了討厭對方的元素。”
“這是什麼說法?”
“網上說的啊,基因是會選擇人的,比如,有的時候,別人聞不到的香味或者特殊的氣味,你卻可以在那個人的身上聞到,那就是基因的選擇。”
聽江盞說的煞有介事,秦淮景忍不住逗她:“是嗎?那你從我身上聞到了什麼味道?”
“安心的味道。”
秦淮景失笑,看著江盞笑的彎彎的眼睛,凝視著他,眼睛不捨得挪開:“那我聞到的應該是你身上的香甜。”
江盞剛想問這是什麼形容,就聽見不遠處的藍溪喊了一聲。
兩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遠遠的看見藍溪好像倒在了地上,傅斯恆蹲在她身邊。
“怎麼回事?”
江盞不由得站起身,朝著他們走過去。
秦淮景緊隨其後。
等他們走近了以後,才發現藍溪的腳上竟然卡了一個老鼠夾,尖利的齒已經透過薄薄的絲襪扎進了細嫩的皮肉裡。
“這怎麼會有老鼠夾?”
江盞蹲下看了一眼,傷口已經流血了,傅斯恆本來打算掰開,但是才剛動一下,藍溪就吵嚷著疼,淚珠滾落,綴在臉頰上,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別掰了,這上面的齒是倒鉤著的。”
秦淮景突然開口說了一句,指了指邊上沒有陷進肉裡的部分。
如果硬掰的話,恐怕會勾掉皮肉,他們手邊沒有專業工具。
“送醫院吧。”
傅斯恆抱起藍溪朝著不遠處停著的車走過去。
“你們先去,我們收拾一下東西,順便看看附近有沒有監控。”
秦淮景和江盞把東西都收拾好了以後,放進車裡,也跟了過去。
到醫院的時候,藍溪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腳上裹了一層紗布。
“溪溪。”
看見江盞過來,藍溪就張開雙手,皺著一張小臉撒嬌:“江姐姐,快抱抱我,我需要美女續續命。”
江盞抬腳走過去,抱著藍溪拍了拍,滿臉擔憂:“醫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