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早上在起來,看見都收拾乾淨了,問了一下談音昨晚得到的魔晶的數量,加上自已手上煉化的。
還是有點少啊:“小李鎮的清理乾淨了,在這邊玩兩天,啟程去下一個地方,你們倆保護好他們,我回去把昨天的魔晶先給交了,真等一個月我還要用儲物戒裝,麻煩。”
墨初拿著魔晶,回到了仙靈山,將儲物袋裡的魔晶倒出來,讓掌門記著。
回到了仙露峰看白衍還沒有要出關的跡象,墨初鬆了一口氣,回自已的房間繼續修煉,希望能早日突破。
到了約定離開的時間,墨初準時到了歇腳的客棧門口:
“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眾人對於墨初的已經不敢有什麼意見了,默默跟在墨初的後面,也不敢喊累。
到了下一個鎮子,表面看上去似乎一片和平沒有任何魔氣或者鬼怪。
墨初隨便掃了一眼這個鎮子的佈局,總感覺異常熟悉。
到了晚上,鎮上鬼怪肆意,新弟子們紛紛出來,圍成一團,儘量不讓自已被傷到。
談音和彭玉聽到外面的動靜也出來保護這十個弟子,但是他倆終歸只有兩個人。
墨初聽到外面的動靜了,但是她還不想這麼快出手,畢竟只要保證這些新弟子不死,不就行了?
要是這點鬼怪都解決不了,那進了山門,也是當外門弟子的命。
墨初靠在樓上的欄杆處,瞥了一眼下面的境況,覺得太沒意思了:
“這是新生大比,胖子,談音,我們確保這些新弟子不死。不就行了?有些事兒就該讓他們面對,不是嗎?”
談音理解了墨初的意思,停下了手。
彭玉看談音都停手了,自已也沒有再拼命了。
墨初說的沒錯,只要保護這些新弟子不死就好,畢竟這是新生大比,又不是他們的比試,他們贏了比賽,他們頂多只有一些丹藥。
而這些新生贏了則是最起碼也是內門弟子,但如果他們沒有內門弟子的實力,他們又何必多一個人來瓜分他們的資源?
那些新生看先三個人都不保護他們了,只能自已在那兒拼命。
墨初把玩著攝魂,看見真的有弟子要被弄死了,才會出手幫忙。
終於這些新弟子終於把魔全部解決了,墨初開始收割魔晶,看了兩眼兩個昏死過去的,也沒管,反正又沒死,只是被嚇暈了。
一個月過起來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到了提交魔晶的最後一天,墨初帶著新弟子已經到了山腳下,看見山下魔氣肆意,墨初皺眉,問鐵蛋:
【鐵蛋,仙靈山腳不應該有如此重的魔氣。】
【公主,這些好像是衝著您來的,按夢魘的設定,您是個成為魔王的好料子。】
【衝著我來的嘛,那有點麻煩啊。】
到了魔氣最重的地方,墨初就看見有三個魔修似乎在等著誰。
墨初停下腳步,手上的玉簫變化成劍握在手中。
和身後的彭玉說道:“胖子,等會兒打起來想辦法將他們帶入護山大陣。”
“好,你也要小心。”
“我可是元嬰!”
墨初眼神狠厲,笑得張狂,抬手就向著一個魔修攻去。
魔修十分輕鬆的擋下了墨初的一擊:
“小姑娘,你是個當魔的好材料,加入我們如何?”
“本姑娘不屑。”
“你的劍可是攝魂,成魔,你可當王。”
墨初懶得和他們廢話了,招招致命,三個魔修發現墨初似乎越打越兇,似乎剛剛那一下只是試探。
在墨初和魔修纏鬥的時候,談音和彭玉帶著十個弟子,清理出一條道路,進入了護山大陣。
帶著所有魔晶,彭玉先御劍回了山頂:
“掌門,這是這次歷練剩下魔晶。”
掌門看了一眼,點了下頭,開始清點,就見彭玉還站在這兒沒走:
“還有事兒嗎?”
“小師叔在山下抵擋魔修,我們趁亂進了護山大陣,請掌門去山下增援小師叔。”
“墨初?被魔修纏上了?幾個什麼實力?”
“三個,實力似乎都不在小師叔之下。”
“知道了,你去將那些新弟子帶上來。”
掌門立刻到了山腳,就看見墨初對上那三個魔修,似乎有些失控了。
上前想要幫忙,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抗拒在外。
現在的這四人的力量似乎都已經超過他了,他插手只會重傷。
到了仙露峰,白衍閉關的地方,掌門傳音道:
“師叔,墨初在山下對抗魔修,有些失控了,能量太強了,我無法插手,還請師叔出關。”
白衍閉關的山洞門瞬間就開啟了,就看見一個殘影去了山下。
墨初現在已經有些喪失理智了,眼裡只有殺戮,其中一個稍微弱一些的魔修,已經被擊倒在地。
白衍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幫墨初擊倒了剩下的兩個魔修,就看見墨初抬手似乎想破了護山大陣。
白衍將自已的靈力注入墨初的體內,想讓墨初恢復理智。
“小初,我是師父,醒醒,小初!”
墨初被拉回了一絲理智,有些迷茫的看向白衍:
“師父?我是墨初。”
“對,你是墨初,你是我白衍的徒弟。”
墨初突然暈了過去,手上的攝魂脫手,摔在地上變為了玉簫。
白衍將攝魂拿起,抱著墨初就到了仙藥峰:
“蒼耳,出來,幫我看看小初,小初她靈力失控,暈倒了。”
蒼耳出來,讓白衍將人放在床上,他上前給人把脈,眉頭皺了皺,很快又舒展開。
“沒什麼大事兒,師叔,你把人帶回你的仙露峰好好修養,從我這兒拿些補氣血的丹藥回去。”
“真的沒事兒嗎?”白衍還是有些擔心的,他沒怎麼鑽研過藥理,對這些知之甚少。
蒼耳去取了個白瓷瓶遞給白衍:
“放心吧師叔,就是因為靈力的突然暴漲,讓這丫頭突破了瓶頸,到了化神期。
但是也是因為靈力暴漲,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所以這才暈倒了。
本來她的筋脈應該因為靈力暴漲盡斷,但他體內有力量一直保護著那些筋脈,所有我才說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