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安景林這個眼神,蘇慕夏就覺得自己瞬間陷了進去。
什麼心理陰影...什麼牴觸...在這一瞬間全都消失殆盡。
在安景林極為期待的目光下,她的臉逐漸變得通紅。
不好意思直接回答,於是用點頭來代替。
點了頭後,她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裡。
安景林眼眸越來越深,這時上了床也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他長臂一伸,直接把蘇慕夏撈了過來。
蘇慕夏被撈進他結實的胸膛,她柔軟的紅唇似有似無劃過他胸前的衣服。
聞著他身上傳來的味道,蘇慕夏嘴唇微抿,這時鼓起勇氣抬頭,一眼就對上了他那雙極為深邃的眸子。
四目相對了片刻,安景林低下頭,一個極盡溫柔的吻便落在了蘇慕夏唇上。
被他吻著,她的眼眸逐漸變得迷離,雙手下意識附在他腰上。
她只需一點回應,就能讓安景林呼吸逐漸加重,被她觸碰過的地方,傳來一種酥麻。
漸漸的,安景林身體滾燙起來,有些刻意壓制的情、欲在這一瞬間就像是被解鎖了一般。
他的吻越來越深。
整個屋裡的溫度越來越高。
他的掌心滾燙,順著她的衣服一點一點往裡探。
蘇慕夏全程被他帶著走,到了關鍵時刻,他竟讓她睜開雙眼。
當看著他眼裡那似乎燃燒著炙熱的火焰時,蘇慕夏咬了咬下唇,隨即主動用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
……
前世雖然活了挺大歲數,但蘇慕夏對這種事情沒有一點經驗。
雖然安景林已經儘可能的動作輕柔,但她第二天早上起來時,還是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或許是看出了她狀態不好,安景林更是難得請了假,這一整天都在家陪著她。
可沒想到,安景林請假在家陪著她這事鬧大了,大家都誤會他們新婚夫妻久別重逢,所以...捨不得分開。
這事鬧到後來,蘇慕夏都被那些嬸子和嫂子們用來打趣了好久。
經過那一夜,蘇慕夏三天內都沒讓安景林碰自己。
可是開了葷的男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尤其還要天天和嬌妻睡在一張床上。
於是三天後,安景林觀察蘇慕夏並沒什麼事了,又一次瘋狂起來。
好在再次發生這種事時,蘇慕夏已經不再像第一次那樣疼的死去活來。
第二天醒來也不至於下不了床。
......
在家屬院裡住了將近一個月,蘇慕夏就把這裡的情況摸得清楚了。
這個時候做生意還犯法,安景林又是個軍人身份,知法犯法的事她當然不能做。
所以蘇慕夏就只能在家裡寫一些稿子。
她知道這個時候寫出來的故事可以寄到哪,一旦人家發表就會給她寄來稿費。
有了重生的金戒指,蘇慕夏很清楚這個年代的人最喜歡看什麼狗血故事。
所以寫出來的東西幾乎都能發表。
收到的稿費也越來越多。
在家屬院裡還有一些嬸子給她開荒出來了菜園子。
家屬院的生活算不上豐富,所以為了打發時間,蘇慕夏除了寫稿、學習,偶爾還會種種菜。
藉著種菜的事,還可以和家屬院裡的嬸子和嫂子們拉近關係。
正是因為蘇慕夏和嬸子們關係好,這些嬸子有什麼訊息也不會瞞著她。
和安景林過了一年平靜的日子後,林嬸子就告訴蘇慕夏,原來安景林這段時間其實可以升的。
但是被上頭壓了下來,好像是因為安景林得罪了什麼人。
後來被團長一問才知道,壓著安景林,不讓他升的居然是蘇慕夏的親生父親。
得知這件事,蘇慕夏怒火沖天。
她知道,這些事的背後一定是蘇文芳和她那母親搞的鬼。
蘇慕夏本來還想著慢慢對付蘇文芳等人,可沒想到她們竟然主動跳出來蹦達。
蘇慕夏可不能忍,畢竟現在已經影響到了安景林。
於是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認真考慮,蘇慕夏便主動去找了安景林的頂頭上司。
誰也不知道蘇慕夏和安景林的團長聊了什麼,第二天,這團長就派安景林隨蘇慕夏回京。
利用自己未卜先知這件事,回了京後,蘇慕夏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出手算計蘇文芳。
讓貪心的林妙同和蘇文芳母女倆和蘇文芳的親生父親王行見面,然後讓蘇保國撞見這一幕。
這王行是林妙同的青梅竹馬,蘇慕夏的父親一直覺得蘇文芳是自己的種。
殊不知他頭上戴這頂綠帽戴了幾十年。
蘇文芳是王行的骨肉,這些年蘇保國一直在給別人養女兒。
知道林妙同算計了自己的錢財後,蘇保國本來就沒原諒她,這會兒再知道蘇文芳不是自己的種,蘇保國瞬間就怒火滔天。
想也不想就動手把林妙同和蘇文芳打的半殘,直接被送進醫院。
而蘇保國也因為這件性質惡劣的打人事件被盯上,很快就被革了職。
蘇慕夏也不知道這一世的蘇文芳到底是怎麼勾搭上的李文博,這個時候李文博和蘇文芳已經勾搭在了一起。
李文博去安景林他們部隊支援不到半年,他自己受不了苦就讓家裡人調動關係,把他調回了城裡的醫院。
這個時候的李文博和蘇文芳已經好上了。
蘇文芳被打進醫院後,李文博還為她忙前忙後。
直到這一天,李文博給蘇文芳送飯,在蘇文芳的病房門口聽到了蘇文芳和另一個男子的對話。
他這才知道,原來蘇文芳跟他好的同時還跟另一個男子好了。
李文博心生怨恨,第二天就利用職務之便在蘇文芳輸的液裡打了一些化學藥品。
而他做的這一切都被人拍了下來。
當蘇文芳因為打點滴失去性命後,李文博很快就被警察帶走。
最終調查結果便是李文博故意殺害了蘇文芳,所以最終落了個被槍斃的下場!
而林妙同接受不了女兒的死,加上又被蘇保國和王行同時拋棄,最終也自殺身亡。
短短的半個月內,就發生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事。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蘇慕夏的精心計劃。
終於把前世的仇報了之後,蘇慕夏徹底鬆了一口氣,臉上也終於露出了笑容。
只不過,看到安景林那雙探究的目光以及他皺緊的眉頭,她抿了抿嘴只問了一句,“你怕我嗎?”
畢竟她在算計這一切時,並沒有避開安景林。
而且有時候她的計劃不完善,差一點被發現時,都是安景林在替她善後。
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安景林這時忽然伸手把她擁進懷裡,緊緊抱著,“有什麼好怕的?”
“這一切不都是他們自作自受?沒有哪一件事是你主導的,那些惡事也不是你叫他們去做的。”
“你做的事不過就是讓世人看到他們醜陋的嘴臉罷了,他們死也好,活也好,與你無關。”
他皺眉,只不過是因為能讓蘇慕夏性子這麼好的人親自下馬去拆穿這些人的嘴臉,那就說明在他看不到的時候,蘇慕夏在這些人手中吃了不少虧。
想到這一點,他只覺得心疼罷了,並不同情那些惡人。
蘇慕夏確定他是真的沒有害怕自己、嫌棄自己,這時嘴角露出了笑,反手摟住他的腰:
“安景林,我可以好好的陪你走下去了,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
安景林聽出了這句話裡恐怕含有很深的故事,但沒有多問,這時輕輕揉著她的長髮。
他嘴角勾著滿意的笑,“嗯,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所以...可愛的安夫人,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蘇慕夏失笑,“好,回家。”
(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