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心甘情願的嗎？”

霧花憐喝了些酒，按著念潯之的腰身，也有了許些衝動，但是她依然有些理智。

“心甘情願……”

……

霧花憐躺在床上玩弄著念潯之的長髮，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念潯之，漫不經心，“打算什麼時候嫁給我。”

念潯之抱著她的手一僵，他轉了一個身，“我沒有想過要嫁給姐姐。”他這種人怎麼能嫁給姐姐，他還有哥哥，哥哥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他要嫁給姐姐做妾，也不知道哥哥是個什麼反應。

霧花憐一聽，眉頭微蹙，“你不嫁給我還想嫁給誰。”

念潯之一聽，連忙翻身坐了起來，身上的薄被從肩頭滑落，露出深淺不一的痕跡，“沒有，我沒有想嫁給誰。”他伸手握住霧花憐的手，將頭伏在她腰上，“我就只有姐姐一個女人，不管是從現在還是將來都只有姐姐一個女人。”

霧花憐將手從他掌心抽出來，落在他額頭上，將他柔軟的黑髮掀開，“你的小嘴倒是挺甜的，人呢，也挺傻的，喜歡我又不想嫁給我，真是奇葩。”

既然要嫁給她最好是心甘情願的，念潯之既然不想要就隨意吧。

念潯之將臉依偎在她掌心，“只要我能陪在姐姐身邊一天就陪一天，潯之的心都是姐姐的，人也是姐姐的。”

“嗯”霧花憐勾唇笑了笑，握著他的手腕翻身將他壓在床榻上，“潯之的本事不小啊，小嘴這麼甜，你要是哪一天離開了姐姐還真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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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壓在身下的念潯之臉色微紅，他撇開頭，“因為是姐姐啊……”

他伸手抓著霧花憐的肩頭，“我……還有更大的本事……”

他是舞姬，雖然有些東西沒有嘗試過，但是未嘗沒有見過。

他將霧花憐推到床榻上，跪在霧花憐雙腿間，抱著她的脖子，“讓潯之來服侍姐姐。”

霧花憐伸手將他的頭給壓到肩頭，兩隻手指摩挲著他微厚的耳垂，在他耳邊說道，“潯之在床上跟床下是兩種人。”說完微笑著封住他的唇，將他帶進懷中……

念潯之跟霧花憐難捨難分，一時間忘記了時間，只顧著跟霧花憐放縱自己。

念潯之的頭在床榻的邊緣仰著，將修長的脖頸坦露無疑，他臉色潮紅，兩片唇瓣微拉開一小條縫隙，小幅度的呼吸著，雪白的頸項上已經堆了汗水，霧花憐將五指插入他的指縫，緊緊地交握著……

念潯之不知道浮沉多久後霧花憐才停下來，將他拉回床上的枕上，念潯之在她身邊睡了過去，睡得比他人生中任何時候都要安穩。

早上念潯之醒來的時候，霧花憐已經穿好衣物，一身搖曳的紅裙，她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榻前看著他，明媚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將房間照得亮堂，也讓念潯之有些恍惚。

感覺昨晚的那些瘋狂就像是一場夢。

霧花憐見他睜開雙眼，“醒來了？”

念潯之連忙坐起來，握著身上滑落的被子，昨晚……是真的，他還裸著身體。

他記得自己昨晚的瘋狂，所以清醒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紅了雙頰，“姐姐……”

霧花憐見他十分緊張地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被子，含羞帶怯的模樣跟昨晚纏著她的那個念潯之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似的。

霧花憐好笑地看著他，“昨晚該親的親了，該摸的也摸了，這會倒害羞上了？”

念潯之猛得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拽著被子捂著好，還是鬆開讓霧花憐光明正大的看。

霧花憐也不逗他了，將一旁準備好的衣服遞給他，“這是給你的新衣服，昨晚你的舊衣服讓我給扔了。”

念潯之拿過霧花憐準備的衣服，平平常常的衣服，倒是沒有什麼花裡胡哨，念潯之這才放下心，他拿著衣服正準備穿，霧花憐卻突然傾身過來，伸著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看著念潯之帶著些迷惑的雙眸。

“念潯之，你記得你是我霧花憐的人，若是讓我發現你跟別的女人有糾纏，小心我收拾你。”

念潯之心中微苦，姐姐這是在懷疑他嗎？

“不會的，我的身子只讓姐姐碰。”

霧花憐收回手，“今天你就不用在酒樓裡面幹活了，先回去休息吧，要我送你回去嗎？”

念潯之聞言將手心微微握緊，“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去。”

霧花憐見他不願意倒是沒有說什麼，念潯之穿好衣袍，跪在在床上挪到霧花憐的面前，“我以後想見姐姐還可以來嗎……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跟姐姐的事，所以可以私下來見姐姐嗎？”

念潯之想清楚了，他好不容易喜歡姐姐，就算他有諸多原因不能嫁給她，為什麼不能多和姐姐在一起，他保證不會給姐姐惹什麼麻煩的。

霧花憐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若是你想我便上這裡來，我要是不在，你就下次來。”確實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沒有成親，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去，難免有些流言蜚語說他不檢點。

念潯之聽到霧花憐這麼說，開心地唇角一笑，抱著霧花憐，“我以後沒有人的時候就可以這樣偷偷地抱著姐姐麼。”

霧花憐將他拉開，“自然可以，不過我要回去了，若是讓其他人發現你在我房間總歸不夠好，等會你披上披風回家休息，還有……”霧花憐將一袋銀子放到他手上，“這個給你花，沒有必要省著，給自己買點喜歡的東西。”

……

念潯之是離開了金玉酒樓才想起哥哥還生著病，拿著霧花憐給他的銀子去藥坊買了藥才快步回家，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生活不像以前那麼沉重了，想起跟霧花憐待在一起的點滴他都不由地輕笑出聲。

他剛踏進院子裡，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咳嗽聲，念潯之連忙走進推門而入，“哥哥！”

念潯意正坐在床榻上掩著袖子輕咳著，念潯之連忙走了過去，念潯意見他回來連忙伸手抓住他，“潯之……你去哪裡了，我醒來都沒有看到你人，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念潯之面色如常地說道，“我去給哥哥買藥了，哥哥，你躺好，我現在就給你煎藥做飯去。”

他將念潯意安置好，起身提著藥想離開，念潯意看著他，“潯之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

念潯之的心漏了一拍，以為是哥哥發現了什麼，念潯意只是笑了笑，“潯之，今天看起來好像特別高興，是發生了什麼好事了嗎？”

“嗯，是發生了些好事……”

念潯意將手放到唇邊輕聲咳著，唇角也勾著弧度，“潯之笑起來真好看。”

……

念潯意覺得自從那日之後弟弟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他時常眉目微揚，手上幹著活也能輕笑出聲，時常坐著發呆，然後捧著臉嬌笑著，連睡覺時笑容也微揚著，潯之變得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