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麗失望地看著羅古。
她低聲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已經追查過所有的線索了,”他鬱悶地回答道:“如果他在醫院裡,恐怕只有警察能解決了。”
無錯書吧“但剛剛老闆非常肯定他今晚看見陳文傑了。再試一次,羅古。”
“好吧,但我覺得沒用。他不在這裡。”
羅古再次用拳頭砸門。正要離開時,一個睏倦的聲音問道:“誰在那兒?”
“陳文傑在裡面!”王麗麗喊道:“謝天謝地,他安全的!”
“開門,你個笨蛋!”羅古喊道。
床嘎吱嘎吱作響,腳步在毯子上輕柔地走著,門開啟了。
陳文傑穿著絲綢睡袍,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們。
“你們想幹什麼?”他咕噥著。“就不能讓人睡個好覺嗎?”
“你感覺怎麼樣?”羅古關心地問道。
“我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除了有點困。”
“那你為什麼要從醫院裡出來?”
“我不喜歡醫院。”
“為了給我們添麻煩,我應該給你一拳,我們花了半個晚上在沼澤地裡找你!”
“你難道沒有問計程車司機去那裡要多少錢嗎?”王麗麗提醒他。
“當然問了,但我決定不去那裡。”
“你真有膽量!”羅古咕噥著。“穿上衣服,我們帶你回你的牢房。”
“你不能這樣!”陳文傑從門邊退後。“我沒你想的那麼病重,我不會回醫院的!”
“你需要的是精神病院的高階護理!”攝影師厲聲說道:“也許你不知道張俊在找你,他是認真的!”
“我才不擔心他。”
“難道你認為他今晚在劇院打你的頭只是偶然?”
“我一直在想這件事,”陳文傑慢慢地回答道:“可能是張俊,但我不認為他敢再露面了。警察正在追捕他。”
“你說了算!”羅古哼了一聲。“順便問一句,你今晚為什麼對去沼澤地那麼感興趣?有什麼線索嗎?”
“只是你和王麗麗給我的資訊。”
“我們今晚又瞭解了一些情況,”王麗麗熱切地告訴他。“我們有一張照片,想請你鑑定一下。”
羅古給陳文傑看了那張古老汽車的照片,這輛車曾捲入一起交通事故。
陳文傑仔細看了照片後肯定地說道:“我不認識這輛車的司機。”
“我們幾乎可以肯定他是霍垣西的一個兒子,”王麗麗宣稱道:“你知道的,就是我們告訴你的那個清潔工。”
陳文傑點了點頭。“這樣的話,警察很容易就能把張俊指認出來。霍垣西一家可能會因嫌疑被逮捕。很可能就像王麗麗猜測的那樣,張俊正藏在沼澤地裡!”
“如果他在那裡,抓住他可不容易,”羅古評論道:“據說一個人可以在那裡藏一年而不被發現。如果霍垣西的兒子被逮捕,他自然會躲起來。”
陳文傑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照片。
“是這樣的,”他承認道:“不管怎樣,我們的證據很薄弱。憑這張照片,我們不能證明霍垣西的任何一個兒子有問題。”
“只會牽連到吳馨,”王麗麗補充道:“為什麼要把它交給警察呢?”
“這樣能減輕我們的很多責任。告訴你!我很瞭解局長。要不我把照片交給他,請他對吳馨手下留情?我想他會幫我們的。”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羅古贊成道:“警察可以監視霍家,也許能在不暴露的情況下找到張俊的藏身之處。”
照片的事情解決之後,他和王麗麗轉身準備離開。
“我們會派醫院的救護車來接你,”羅古道別時說道:“最好換上衣服。”
“我不回那裡去!”
“別白費力氣了,別讓他回去,”王麗麗說,她憑經驗知道陳文傑可能很固執。“但你一定要小心。”
“當然,”他保證道:“謝謝你們倆為我費心!”
現在早已過了午夜。和陳文傑道別後,王麗麗讓羅古直接把她送回家。
她悄悄地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沒有吵醒秦曦文。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需要解釋一下,不出所料,秦曦文對沼澤之行並不贊同。
“你的動機可能是好的,”她告訴王麗麗,“但你的判斷力很差。即使有羅古陪你,也不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