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江河氣喘吁吁的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千面郎君,已經臉非常的腫了,氣息非常的弱,好似只要在動一下就要死翹翹了的樣子。
江河在弱也是輪脈境武者,千面郎君已經被他掌摑了幾下已經眼冒金心了。
“哈哈哈,不過是憑著此人的實力,你才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以他一人之力,也不可能幫你抵擋住大殿下的實力。
“大殿下的力量不是你能夠抵擋的,我不過是在黃泉路上先行一步罷了!”
千面郎君掙扎著恢復神智,雙眸噴火的看著江河,口中嘶吼道。
千面郎君沒有再求饒,到了現在,他已經知道江河不會再放過他了,他早已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只是可惜,他無法看到江河身死的場景了。
“說得不錯,很快,我會將大殿下送來,跟你在黃泉路上做個伴,在那之前,就用你的命,當做我的踏腳石吧!”
說完,江河手持佩劍,猛然一刺,銳利的劍鋒沒過千面郎君的胸膛,奪走了他的生命。
“你……”
千面郎君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江河,沒有想到江河說動手就動手。
殷紅的鮮血,順著胸口的劍傷緩緩溢位,帶走了千面郎君的生命力。
恍惚間,他的眼皮子越來越重,眼前更是看到讓他震驚的一幕。
江河身上的氣息,陡然間暴漲起來!五重天、六重天、七重天……
是幻覺嗎?
千面郎君腦海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最終失去了意識。
“噗嗤!”手中佩劍刺穿千面郎君的胸膛,一篷熱血噴灑而出。殺人了!無論前世,還是現在,江河還是第一次殺人。
然而江河的內心沒有絲毫慌亂,反而愈發平靜或許是因為他體內一直以來崇尚暴力的原因吧!
更是因為這是一個大爭之世!這裡萬朝交鋒,強大的武者才能在這裡綻放自身的耀眼光芒,弱小,只會落得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唯有強大的實力與勢力,才能在這亂世中,活得逍遙!
所以,江河選擇了戰!
為自已而活。
千面郎君便是他踏入這大爭之世的踏腳石,豈能擾亂他的心智!
“大哥,我的好大哥,很快就會輪到你了!”
江河目光如炬,望向東凰王朝的方向,幽幽道。
就在這時,江河腦海中又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聲。
“叮!恭喜宿主斬殺獲得千面郎君的怨恨,當前千面郎君的修為元府三重,高於宿主七個境界,抽取經驗值,抽取怨恨點點。”
“叮!恭喜宿主獲得五百經驗值,獲得七十怨恨點。”
江河臉上閃過一絲狂喜,與此同時,一股純粹的能量,從他體內湧出,倏而流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霎時,得到這純粹能量的灌輸,江河體內縷縷真氣,迅猛暴漲!
僅僅片刻,原本不過數十縷靈氣,便暴漲到數百縷,甚至上千縷!
如煙如霧,充斥著江河的整個丹田。;繼而更是向著還未打通的七經八脈發起衝鋒!
“轟!”“轟!”“轟!”
江河體內傳來數聲轟鳴聲,振聾發聵!剩餘三條正經轉眼被打通,八脈貫通六條,只剩下任督二脈沒有打通。
外界。
江河的氣勢也從輪脈五重天突飛猛進,六重天、七重天……一直到九重天,這才停止!
那一股純粹的能量,也隨之消退。
“這就是力量嗎?這就是系統的能力嗎?”
江河驟然睜開雙眸,目光炯炯,眼底盡是一片火熱!瞬息之間,連破四重天!
江河只需再貫通任督二脈,架起天地橋樑,便可晉升元府武者!
這就是系統真正的能力!
;讓他能夠迅速成為絕世強者的能力!
只需要他斬盡強敵,征服一切,他便可以獲得所有!
當持手中之劍,披荊斬棘,蕩盡在我身前的一切阻礙,到那萬界之巔!
這一刻,江河念頭通達,掙脫桎梏!雖然,現在的江河還很弱小,
還未晉升元府武者,手下也只有許褚一位強者。;
但系統給了他希望,給了他凌駕蒼生的機會!
既然,他選擇了不屈,選擇了戰,那麼他自言不悔。
他已經有遠超常人的優勢,還有什麼需要猶豫的。
人活一世,當精彩肆意,何必畏首畏尾!更何況還有大殿下在一旁虎視眈眈隨時可能給他致命一擊,他可不能掉以輕心!
“恭喜主人神功大進!”
感受著江河暴漲的氣勢,許褚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以示臣服。
“哈哈哈,我這點力量,在你眼中恐怕還不夠看吧!”
江河回過神,哈哈大笑道。
之前許褚與千面郎君一戰,將他的實力展露無疑。
一招便擊敗元府三重天武者,這代表許褚的實力,恐怕還在元府四重天以上。
這還是因為許褚各方面被壓制到低谷的現在,他還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江河內心一片火熱,愈發期待恢復巔峰後,許褚的實力。
正好,現在他剛剛獲得怨恨點,可以用來恢復許褚的實力。
“系統,想要讓許褚恢復巔峰實力,需要多少怨恨點?”
“叮!恢復虎痴許褚級別靈壓,需要五十怨恨點恢復許褚級靈氣,需要兩百怨恨點喚醒沉睡的召喚靈,需要三百怨念點。”
系統的話語,讓江河無奈苦笑。他以為他獲得三十二點怨恨點已經夠多了。
誰知連讓許褚恢復都不夠,更不要說讓許褚恢復巔峰狀態。
江河只能無奈放棄這個念頭。
“好了,讓我來看看這千面郎君身上有什麼好東西。”
這時,江河將注意力放在已經死去的千面郎君身上。
千面郎君可是一位元府三重天武者,身上必然有一些價值不菲的寶物。
“主人,讓我來吧。”
江河剛有所動作,許褚便攔下了他
“好吧。”
江河一笑,有許褚在場,自然不用他幹這等粗活。
千面郎君已經死去,許褚很輕易就撕去了他的偽裝
這千面郎君的真面目,也顯露在江河面前,赫然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略帶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