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晚上,眾人很乾脆的把找來的卡片放在了桌子上,卡片有四個,分開倒是能看懂,但是又有些看不懂,隨後商量了一遍。
最終眾人選擇一個人檢視身份,毫不意外的周洲被投票了,最終身份不是說謊者。
他似乎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各位哥哥姐姐,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不過我倒是有些懷疑律師秦安柏,他也說過別墅主人死之前要找他來著,這麼一說他看似嫌疑最小但也不是沒有嫌疑啊。”
“你小子,居然引到我身上了。”秦安柏挑了挑眉,隨後看向袢煬:“那醫生也有可能說謊啊,你也說過看似懷疑最小的。”
“但是醫生和別墅主人也算是朋友,他沒有理由說謊也沒有理由殺人。”季延淡淡開口:“不過,安琪也不是沒有理由啊,他們兩家本來就不合,為了家產舊仇什麼的……”
“我們家並不缺錢,就算要殺他也沒有必要忍到現在。”安琪皺了皺眉。
最終眾人討論了一會選擇了明天再說。
“不好了!季延被說話者殺了!”宋曉曉的聲音傳來。
眾人來到季延房間,只見季延腦袋上帶著一個髮卡牌子,上面有個鬼魂的圖案,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身為鬼魂他並不能說話。
眾人只能再次蒐證,倒是找到了個照片,是醫生和別墅主人的合照,兩個人看著關係十分的好。
卡片安琪倒是又找到了一個,是周洲和律師的信封,內容大概意思是遺囑是誰什麼的。
但是周洲並不是說謊者,這一切又茫然了起來,秦安柏的話……
晚上再次投票,眾人投了秦安柏,然後秦安柏的身法不是說謊者,這下徹底迷惑了。
季延已經去世了,周洲和秦安柏並不是說謊者,那麼就只剩下了袢煬,安琪和宋曉曉了。
最終眾人回到房間,只不過袢煬卻聽到了敲門聲,開啟門一看是安琪,安琪看了看四周從口袋中拿出卡片。
“這是我在宋曉曉房間內搜到的,上面寫著別墅主人和她有往來,而且我還找到個卡片,上面似乎有你的資訊,所以我懷疑宋曉曉……”
第二天早上,袢煬被謀害。
這下就剩下了四個人,安琪和宋曉曉二選一了,袢煬並沒有帶那個鬼魂的髮卡,和季延一起坐在一邊。
季延忍不住笑了:“兄弟,你和我一樣慘啊。”
“我驕傲。”袢煬淡淡開口。
“好了好了鬼魂沒有資格說話。”秦安柏開口道。
安琪默默舉了舉手:“昨晚我和袢煬見過面,但是我和他說的是有些懷疑宋曉曉,然後醫生就去世了。”
隨後眾人議論了一番,投了宋曉曉但是身份揭露她並不是說謊者。
這下是真的茫然了,安琪更是皺了皺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樣的話所有人都會懷疑是她了。
隨後又一天茫然的過去,又一個晚上,秦安柏去世。
宋曉曉深吸一口氣:“六個人已經去世了三個,那麼我和周洲並不是說謊者,就只有你和安琪。”
毫不意外的,兩個人投票給安琪,只是安琪的身份並不是說謊者,這下宋曉曉徹底茫然了,而安琪更是疑惑。
他們三個都不是說謊者的話,那麼就只有去世的人了,可是等一下:“導演,說謊者是不是可以假死?”
導演沉默了幾秒鐘:“是的,並且醫生是可以分辨假死的。”
這下他們倒吸一口氣,現在這樣的話沒有查明身份的就只有袢煬和秦安柏,但是秦安柏死的不明不白的,而且袢煬也是在秦安柏之前去世,這樣的話!
夜晚大概十二點左右,袢煬慢悠悠的從床上起身,看了一眼攝像頭,面無表情眼眸中更是沒有絲毫的感情,隨後走出房門。
第二天,安琪去世。
這下宋曉曉和周洲可就只有一次機會了,從一群死人裡尋找那個假死的人。
宋曉曉深吸一口氣:“我選擇,醫生是假死的。”
周洲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為什麼?”
“你信我就完了!”
“那行吧,我也投醫生!”
“現在宣佈結果,說謊者是——醫生。”
安琪立刻拍手:“曉曉最聰明的女人!不過袢煬你上來就假死把我都騙過去了。”
季延:“那什麼,我的死怎麼感覺一點用處也沒有呢?”
隨後眾人梳理了一遍劇情,大概就是醫生和別墅主人不得不說的故事,反正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袢煬節目結束就回家了。
回到家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舟颺,舟颺聽到開門聲幾乎是反射性的看過去,看清的袢煬之後立刻站了起來:“我等了你好久。”
“怎麼不去找我?”袢煬有些意外,要知道之前這人可是悶聲不吭的就來找他了。
“會有人說你。”舟颺的聲音似乎帶著些委屈,之前去劇組就有人說袢煬,他不希望袢煬被別人說,他走到袢煬身側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永遠陪著我。”舟颺的聲音低沉,並且帶著一些蠱惑。
“舟颺。”袢煬側目看向舟颺,舟颺幾乎是聽的話抬起眸子,那雙眸子還未收斂的情緒被袢煬看見,他的聲音十分平淡:“記住你是我的,所以我不會丟下你。”
“你丟下過。”
“什麼?”
“你丟下過我。”舟颺低垂下眸子不去看袢煬,他整個人氣質都沉了一些。
這下袢煬是真的疑惑了,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下過舟颺:“說一下。”
“……”舟颺沉默了似乎身上的氣壓更加的低了,袢煬皺了皺眉,他能感受到舟颺的手在抖,舟颺想到什麼,在害怕什麼事情?
袢煬乾脆抬起舟颺的下巴,這一瞬間四目相對,舟颺眼中的情緒一覽無餘,裡面的的愛意深沉且壓抑,彷彿要淹沒吞噬了袢煬,而這愛意中卻透露著悲傷。
“好些次,你並不喜歡我。”舟颺張了張口,甚至於聲音都在顫抖,那些夢很多夢,有好幾次袢煬並不喜歡他,甚至還有一些奇怪的夢,冰冷的玻璃罩內,只有模糊的意識,而袢煬卻好像把他遺忘了,他快要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