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衍他爹笑道:“這位就是璃兒的姐姐蘇大小姐吧!還請蘇大小姐放心,楚家一定會好好對待璃兒!”
楚之衍也附和道:“請姐姐放心,我一定不會怠慢了璃兒”
剛剛聽見蘇丞相介紹楚之衍他爹的身份的時候蘇棠就猜出來了所謂的大事應該就是蘇璃的婚事,所以才會對楚之衍和他爹說要好好待璃兒。
果不其然,聽見她的話後兩人都保證會對蘇璃好,看來他們確實是來提親的!
須臾,蘇丞相也開口道:“我只有兩個閨女,如今棠兒已經被賜婚即將與太子成婚,這璃兒確實也到了婚配的時候,既然璃兒與楚公子情投意合,那就這麼定了吧!你們擇日成婚!”
聽見蘇丞相的話,楚之衍喜上眉梢,轉頭激動地對蘇璃說道:“璃兒,太好了!我可以娶你了!”
蘇璃嗔怪道:“你還真是呆!”
蘇棠來到蘇璃面前,揉了揉蘇璃的腦袋:“璃兒終於可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了呢!以後可是要與楚夫子好好的!”
蘇璃紅著臉道:“姐姐莫要取笑我了!你與太子殿下也一定要長相廝守才是!”
即使蘇璃在原主的記憶裡經常欺負原主,可蘇棠還是對這個動不動就羞紅臉的小丫頭討厭不起來,黎氏的確令人討厭,可是她照著大家閨秀的方式養出來的這個閨女倒是十分討喜。
蘇棠幾人正在打鬧,原主的大伯父和大伯母匆匆來到了丞相府。
看見蘇棠,大伯母立刻來到她跟前,大伯母激動得就要跪下,蘇棠立刻阻止了。
大伯母喜極而泣,對著蘇棠連連道謝:“棠兒,你可真是大伯母的大恩人啊!多虧了你的方子,這麼多年了!我終於懷上了!”
從大伯母的話裡,蘇棠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來之前她給的方子起作用了!
蘇棠微微一笑對大伯母說道:“大伯母,方子有用就好!既然大伯母如今已有身孕,一定不要太過激動,切莫動了胎氣才是!”
大伯母有些不好意思道:“棠兒,大伯母真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如此厲害,才喝了幾副藥就懷上了,今日大伯母來找你一方面是感謝你的方子,一方面是為了讓你再開點安胎的藥,你放心!大伯母不貪你便宜,本想去壹生堂找你的,結果去了壹生堂才發現你不在,這樣,你開個安胎的方子,大伯母給你出診費!”
“不著急,大伯母你先把手伸出來我替您把把脈吧!”蘇棠說道。
大伯母毫不猶豫地將手伸出來讓蘇棠替自己診脈。
從脈象上來看,大伯母的確已經有了身孕,不過脈象不穩,須臾,蘇棠立刻讓翠竹拿來了紙筆,迅速地寫下了一副安胎的方子,將方子交給大伯母,順便出聲問道:“大伯母,您用的香膏是什麼香膏啊?”
大伯母莞爾一笑:“上次棠兒你就在問我香膏,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了你懷疑香膏有問題,自那之後我就沒用香膏了,我現在用的香薰,香薰的材料是下人去採買的,我今天特意帶了香薰的具體材料的單子,棠兒你看看吧!”
說著,大伯母立刻讓大伯父拿出了一張寫著各種香料的單子。
蘇棠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最後卻並沒有看出有半點不妥。
須臾,蘇棠忽然在大伯母周圍嗅了嗅,然後對大伯母說道:“大伯母,這個單子上的香料沒有寫完,有一味香料被忽略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的香薰被人動了手腳?”大伯母詫異道。
“是的,你的香料裡應該有小茴香,可是小茴香本就是孕婦禁用的香料,大伯父,看來你府上有人不希望大伯母產下這個孩子呢!”
大伯父瞬間怒了,對身後的侍衛說了句:“雨季,去查!到底是誰採購的香料!”
“是!”
名叫雨季的小廝抱拳應道。
大伯父轉頭又過來輕聲安慰大伯母:“雲兒,別怕!我一定把這個歹人給找出來,你就安心養胎,對了,棠兒,那就麻煩你開一個養胎的方子了!”
蘇棠立刻讓翠竹拿來了紙筆,迅速給大伯母開了個安胎的方子。
大伯父和大伯母拿到方子,道過謝之後便離開了。
“棠兒,大伯母和大伯父離開後,蘇棠忽然想到自己的確已經有幾日沒去過壹生堂了,於是便帶著自己的三個小丫鬟來到了壹生堂。
剛走進壹生堂,就看見挺著個大肚子的韓依蓮正在和她的丈夫王景瑞哭訴著什麼,而王景瑞也一臉的憤憤不平。
“依蓮,這是怎麼了?”蘇棠邊說邊來到韓依蓮身邊。
韓依蓮看見蘇棠來了,轉而又對著蘇棠哭訴起來。
“剛剛我看見吳良那個渾蛋又和吳婆吵起來了,我就想著過去勸架,誰曾想那個吳良指著我鼻子就罵,說我是賤人,說我也就罷了,還說我肚子裡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說我可以忍,可是他竟然還罵我的孩子,你說!這能忍嗎!”
蘇棠一邊輕輕拍著韓依蓮的背,一邊說道:“消消氣,消消氣!我們不跟這樣的渾蛋計較!”
王景瑞也輕聲安撫著韓依蓮:“我們不跟他計較!以後咱們的孩子出生了一定讓他離我們的孩子遠點,可別把咱們的孩子帶壞了!”
韓依蓮越想越生氣,最後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個吳良送進大牢裡去!之前囚禁幼女一事本就是他乾的,我們只是沒有證據,才讓他逍遙法外這麼久!我一定要想辦法弄到證據!讓這個渾蛋去蹲大牢!”
“這個事都過去多久了,再說了,你也說了,你沒有證據,怎麼讓官府的人相信你的話呢?”
“可、可是!”韓依蓮氣得直跺腳。
蘇棠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出聲道:“不!或許咱們可以有證人!不是有那些被毒成啞女的受害人嗎?”
“那些啞女我診過脈了,她們體內的毒很奇特,已經融入血液裡了,蘇小姐,你也是醫者,想必你也知道這毒液一旦融入了血液裡就很難再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