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許大茂對此還挺好奇。
“其實還多是一婦一夫一光棍。夫人管著兩個男人的工本。要是有人給光棍介紹物件，婦人就會罵街。”
農村套路也不少啊。
“許大茂小弟弟，還需要其他服務嗎？”
“還有什麼服務？”
四奶奶在那笑，不懷好意地看著。
許大茂心思動了，這不緣分就來了。
“多少人看著呢，你確定敢？”
許大茂一聽就瀉火了，感覺自己被這女人調戲了。
這女人不簡單啊，應該還有什麼別的事情。
“四奶奶，莫非還有什麼別的事情？”
“你們城裡人，有眼光，我就是想問問，像我們這樣的村子還有什麼出路？”
許大茂又仔細打量了一眼四奶奶，凹凸有型，面板緊緻。
看來外面關於她的傳言未必是真的。
這女人身份不簡單。
“四奶奶是真漂亮？”
四奶奶咯咯笑。
“這村裡饞我身子的很多，得到的沒有，許大茂小弟弟，不知道有沒有興趣。”
說完上前一步，手在許大茂的脖子上滑過。
太要命了，這娘們太不簡單了。
拿捏男人是一把好手。
可惜她以前的對手和許大茂不是一個級別的。
“四奶奶是想在哪裡試試，這裡還是地裡？”
“地裡太髒，就在這裡吧。”
“蹲下，張嘴。”
四奶奶就那麼看著他，咯咯笑，“這次不行。”
然後繞到許大茂後面，在他耳邊說道。
無錯書吧“以前跟著地主的時候，我那時候還小，還沒通房他就死了，至於現在的這個男人，他不舉，他不想讓人知道這事。”
邊說邊用手指在他後背繞著圈。
要是原來的許大茂估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現在他是一個有著靈活道德底線的男人。
再說，這個四奶奶哪有小娥香。
四奶奶等了一會，不見許大茂有些動作，還感到詫異。
“弟弟是覺得姐姐不好看嗎？”
“好看啊，可為了能看看，四奶奶有話就說吧。”
說完抓著四奶奶的手，摸了幾下。
四奶奶也沒收回，“沒想到你還是個正人君子，我們真的有事相求。”
許大茂一看，終於來了，戲還夠多的。
他沒說話，手抓得更緊一些。
四奶奶這時反而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連忙縮回手，對著門外喊了聲，“你們進來吧。”
這時進來十來個女人，看起來都二十多來歲。
“我們村年輕的女人都在這裡了，你想讓哪個陪你都沒問題，男人們你不用管，這個村子，女人說了算。”
怎麼能拿這個考驗幹部呢。
誰能禁受得起這樣的考驗。
開玩笑，這怎麼能選。
全都要行不行。
“你們有什麼話說吧？”
“您是城裡人，見識過，我看村長都對你客客氣氣。
我們就想給村裡年輕人求一條活路。
不用像現在這樣。”
許大茂沉默了，國內還要面臨相當長的困難時期。
這些孩子想出人頭地的機會，不是沒有，只能說很少。
而且很快農業戶口，城市戶口的出現，更是圈住了一兩代人。
農村的五六十年代人，基本一輩子困在農村。
七十年代人受到改革開放開放的影響，更多地選擇外出打工。
同時又造成了新的問題，留守兒童。
接著八零，九零兩代卷王出現，農村戶口大量湧入城市。
使得大部分農村只剩下老人。
許大茂嘆息一聲，為這個年代，更為自己。
“能上學的上學，能當兵的當兵。”
許大茂也不敢說太多，一則說了他們也聽不懂，二則給自己惹麻煩。
四奶奶看了看許大茂，點了點頭。
“各位聽到了，農村孩子出路就這兩點，想改變就一起努力吧。”
接著又對著許大茂說，“你幫了我們，你看看你選誰。”
“這是新社會，不興這些，樂於助人是我優秀的品德。”
說完在四奶奶後面敲了三下。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都回去休息吧，下次有好電影，我怎麼放給你們看。”
女人們各自離開。
許大茂也滅燈睡覺。
可能是太累了，睡得很沉。
半夜裡只覺得一人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許大茂甚至都沒分得清，是真是假。
就稀裡糊塗地配合著對方。
花樣百出。
他想著，這夢怎麼這麼真實，還有，為啥一直看不見臉。
這樣誰玩誰都說不清楚。
當他完全的清晰的時候已經處於CD時間，賢者時間。
女人穿上衣服直接就走開了。
等他徹底清醒的後，發現房間裡只有他一人。
臥槽，時間長沒女人，春夢都這麼真實了嗎？
就是自動擋，他還沒機會發揮。
看來得早點找婁曉娥，把該辦的事情給辦了。
村子另外一個角落裡，幾個女人聚在一起，中間的正是四奶奶。
“四奶奶，怎麼樣？”
四奶奶此時倒是和一個小姑娘一樣，嬌羞異常。
“一直聽你們說，那滋味多好，我還不信，這次我真信了。”
“怎麼樣，雄偉不？”
“起碼半尺。”
“誰在上面？”
“開始是我，後來他翻過來了。力氣太大了。”
“那他知道是你嗎？”
“可能不知道，他以為在做夢呢！”
另外幾個女人又起鬨。
“我們也想去試試。”
“他是我的，你們別去。”
此時，村領導帶許大茂吃早飯，村裡早飯，也沒什麼好吃的。
臨走的時候，有人送來雞蛋，有人送來土特產。
在那個經濟困難的年代，能有這些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也是放映員受歡迎的原因。
回家放好東西，看婁曉娥還沒回去，直接去廠裡工作。
他工作都是也沒什麼，這邊逛逛，那邊逛逛。
逛來逛去還是食堂好玩，還能蹭一點吃點。
“許大茂，昨天你去放電影了啊？”
“是的。廠裡任務，經常外出，吃不好，睡不好，太累了。”
“得了吧！村裡好吃好喝招待，你說，有沒有勾搭哪家小媳婦。”
許大茂一聽，有點心虛，嘴上自承認，轉移話題說道。
“傻柱，你們食堂怎麼都是光棍，不是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