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爪相擊,強大的力量使天氣天昏地暗,風起雲湧。
但是鬼面吐出了一口血,龍昊的一擊之力恐怖如斯,直接震碎了他的五臟六腑。
“哥哥,你沒事吧。”
“沒事,我還死不了。”
鬼面強忍著身體中的痛。
現在的局勢千變萬化,他不能露出一絲受傷的樣子。
龍昊也是慌了神。
“系統,我的功法為什麼會突然失控,一切可從來沒有這種狀況啊。”
“宿主,斬天劍法與眾不同,已經悄悄改變了你的心性和你的思想。”
斬天劍法已經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龍昊道:“那我還是我嗎?”
無錯書吧“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它?”
系統道:“沒有。”
“除非你自廢修為,否則無法根治。”
自廢修為十分殘忍,龍昊自然不願意。
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行,你這不是把我推進了火坑嗎。”
系統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說不定你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那個遺蹟可能是個突破點,你可以去看看。”
龍昊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
去,一定要去。
寒石一臉灰塵,十分的不甘心。
“龍昊,這次我認栽了。”
“不過你也離開不了。”
“殺手網只能屬於桑月和鬼面,他們不會容忍一個對他們有威脅的人繼續留在殺手網。”
確實,桑月的心中多了一絲戒備,龍昊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人。
總有一天,他們會因為利益衝突而走上對立面。
即使他與世界第一強者有聯絡,但這並不能讓殺手網接納他。
“月姐,你不會信了這傢伙的話吧。”
桑月不敢說。
龍昊鋒芒太露,很快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繼續這樣下去,反而會害了他。
“龍昊我們的交易就到此為止了,今天過後,你就離開吧。”
龍昊仰天大笑。
他好像成了一隻破鞋,被人說扔就扔。
桑月,我知道你在利用我。
但直到最後一刻,知道真相的時候,我還是很恨你。
恨你騙了我對你的信任。
“月姐,昨天晚上的事我希望你能記住。。”
龍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叮,恭喜宿主獲得10點積分。”
也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眾人不解其意。
鬼面問道:“告訴我,你和他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他瞎說呢。”
他說這話到底有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要回他的錢?
龍昊走後,叛變的人都逃離了現場,他們可能各自回國,又可能會加入其他勢力。
反正不管怎麼樣,再次見面就是敵人。
鬼面也沒有追回他們的意思,不然少不了刀劍相向。
寒石面如死灰。
這一切都完了,苦心籌謀多年的準備,居然這麼快就塵埃落定了。
“桑月,鬼面,你們如果殺了我,不僅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殺手網損失慘重。”
“這樣,我每年給你們我家族三成的收入,來換取我們的命。”
不要小看這三成的收入,寒家有殺手網在背後撐腰,壟斷了許多貿易市場。
可以說是富得流油。
桑月道:“你叫我如何放過你們。”
“殺手網一半的殺手被你收買,不殺你,如何讓我們立威。”
鬼面二話不說。
命令眾人將他們拿下。
寒石絕望地懇求道:“不要,你們這麼做有傷天和,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放過我,我什麼都不要,我的資產全都給你們。”
夜如風把他的頭顱斬下。
寒石死不瞑目。
就差一點了,差一點他就能重建家族的輝煌。
“吵死了。”
鬼面道:“你的修為又增強了。”
“現在多少點靈氣值了。”
夜如風行事風格乾淨利落,和他有幾分相似,是他最重要的手下。
夜如風道:“多少點已經沒有意義了。”
“畢竟我已經輸給了一個新人。”
鬼面也感覺龍昊潛力巨大,但是他看不清龍昊。
龍昊身上彷彿有一團迷霧掩蓋住了一切。
神秘而危險。
但同樣自信而且強大。
鬼面硬生生地接住了這一招。
發現其中不僅僅只有劍法,而且還有掌法。
龍昊到商店買了一身行頭。
一副墨鏡,一頂帽子,一套休閒服。
走在大街上,整個人煥然一新。
使路上的女人都頻頻回頭。
“哇哦,他好帥啊,不知道有沒有結婚。”
“可能吧,像他這樣的都具有的遠大理想,絕不會陶醉在男女情長。”
龍昊細聲道:“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再相信你們的話,我就過馬路被車撞,吃飯被噎死。”
路上的車輛忽然多了起來。
這是曾家曾鈴的車隊,目的是遊行示威,得到心理上的滿足。
“好大的排場,原來是什麼來頭。”
一賣烤腸的大叔說道:“小兄弟,你頭一次來我們市吧。”
“這是曾鈴,此女蠻橫無理,經常欺負弱小。”
“在我們這兒是人見人怕的存在。”
“可以讓哭的嬰兒停止哭泣。”
龍昊道:“難道就沒有人管管她嗎。”
“就算她是曾家的也不能不管法律吧。”
烤腸大叔道:“哎,誰敢管啊。”
“管了就是死,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你儘量見到她就遠離一些,不然被她盯上你下半輩子就要在床上度過了。”
龍昊還真不信那個邪,還非得要試一試。
“大叔,大丈夫豈能久居人下。”
“看我的,我定要為你們討回公道。”
龍昊向車隊走去,大叔大聲喊道:“小夥子,不要想不開啊。”
“他們你惹不起的。”
“趕快回來。”
曾鈴向前面的司機問道:“前面發生了什麼,怎麼這麼吵。”
司機道:“小姐,他們可能是為你歡呼呢。”
曾鈴道:“哼!”
“什麼歡呼,他們是怕我。”
“你這一個月的工資沒了。”
司機猛踩了一下油門。
他就靠他的工資養家餬口呢。辛辛苦苦一個月,卻沒有了工資,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豪車橫衝直撞,路邊上的建築都被摧毀。
曾鈴道:“你在幹什麼!”
“快給我停下,你這個賤民。”
司機越聽越難受,士可殺不可辱。
車速達到最高點,準備和她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