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好嘍,婷婷,出來吃飯啦!”
林全端了兩碟菜放在茶几上,喊了聲婷婷,轉頭又回廚房,欲風和嬸子緊跟其後,婷婷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老婆,今天開心我總能和小風喝點酒吧。”
林全用希冀的眼神看著老婆,看到她無奈地笑了笑,林全急忙從桌子下拿了兩壇晚風醉。
“今天咱叔倆不醉不歸。”
欲風和林全一人開了一罈酒,就著菜,一杯又一杯,欲風也沒有刻意抵抗酒意,兩壇酒很快就見空,林全喝得有些迷糊,嘴裡嘟囔。
“小風,叔真謝謝你啊,嗝,要不是你,我都快愁死了……”
林全晃盪地站起來拉著欲風的手,說著說著打了個酒嗝,嬸子急忙把他拉到廁所。
“老林就是這樣,酒量不行還非要喝,你先坐一會,嬸子給你們去煮醒酒湯。”
欲風攙著醉了的林全靠在沙發上,最近忙於各種事,林全的壓力的確非常大,醉了這一回,也能睡個好覺了。
“哥哥,這個手串送給你,這可是爸爸媽媽給我求來的。”
欲風接過那串十八籽,感受到上面強烈的願力,這也是慾望的一種,揉揉婷婷的頭髮,欲風笑笑。
“為什麼給哥哥手串啊。”
“媽媽說,這是寺廟裡求來的手串,能保佑婷婷,給婷婷帶來好運氣,所以爸爸遇見哥哥了,婷婷也不用死了,也能一直陪著爸爸媽媽了,所以我現在把它送給哥哥,也希望它能保佑哥哥。”
“那就謝謝婷婷啦,哥哥相信你,一定會快快好起來,一直陪著爸爸媽媽的。”
婷婷沒有血色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如同寒冬臘月的那一抹梅紅鮮豔。
“醒酒湯好了。”
嬸子端著兩碗醒酒湯出來,攙著林全喝,欲風看著眼前溫馨的一幕也笑了笑,他小時候,在欲界也被長輩們呵護,他現在也很希望婷婷的病快好,和林全嬸子幸福地生活。
“嬸子,咱倆把林叔放到床上吧,天色不早了。”
“好,來小風,給嬸子搭把手。”
兩人把林全放到床上,收拾了一下碗筷,欲風也準備走了。
“嬸子,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
“行,天也不早了,嬸子就不留你了,婷婷來,送送哥哥。”
幾人一起走到樓下。
“那我就走了啊,嬸子,婷婷,再見。”
“哥哥再見!”
“路上慢點啊,小風。”
“好,嬸子。”
欲風走到小區門口,等了一會,搭了輛計程車,不一會,就到家了,走進別墅,和今天中午看到的天差地別,整個房子煥然一新,走進洗手間,過了十分鐘,欲風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手上把玩著婷婷送的那串十八籽,不一會迷糊地睡著了。
幾聲鳥叫,把睡夢中的欲風吵了起來,揉揉眼。
“哪天我非要把你們這幾個臭鳥打下來。”
嘀咕了幾句,欲風走到洗手間開始洗漱,換了身衣服出門,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想到了三秦套餐,欲風心想,出行也是個麻煩事,一天光打出租了,心裡這麼想,轉頭又揮手攔了輛出租。
“師傅,去最近的駕校,那種拿證比較快的。”
“好嘞,十分鐘。”
十分鐘後,欲風看著眼前的司機,臉色都變了,十分鐘幹了別的司機二十多分鐘近半個小時的路程。
“下車吧,到了,這一次不收你路費了。”
欲風心想,這師傅人還挺好的,還不收錢。
走了進去,看著師傅和他一起走進去,欲風心裡還有些疑惑,很快,欲風就知道了原因。
“您好,有什麼事嗎?”、
“我要報這裡最好的專案,拿證越快越好,教練也給整最好的。”
看著前臺異樣的眼光,欲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您好,您身邊這位就是,我們這邊最好的教練,李牧,二十五歲,但是他的車技和教導能力在整個長安的駕校圈子裡都是出了名的。”
欲風恍然大悟,怪不得不收自己的車費,還和自己一起進來,在這打著主意呢。
“行,就這個教練,最好的都安排上,我三天之內必須拿到駕照。”
聽見這句話,李牧笑了笑,那時候自己都不敢說三天拿駕照,李牧裝模做樣地考了幾道科一的題,沒想到欲風對搭如流,那半個月的書可不是白看的,《駕考寶典》欲風都倒背如流了。
李牧先安排欲風去考了科一,十幾分鍾便出來了,毫無疑問的,欲風說,一百分絕對沒問題,李牧拉著欲風又去訓練場,很快發現,欲風就是理論的巨人,對車熟悉但是操作一點也沒有。
李牧上去給他演示了一遍,欲風很快就抓到了技巧,一會的時間便已經能安全的駕駛完成科二,後面的兩天,欲風完美的滿分拿下駕照,和李牧也熟悉了不少。也知道了為什麼李牧這麼厲害的車手,為啥還要跑出租。
李牧小時候父母離異,跟著媽媽生活了幾年,媽媽因為一場車禍去世,死的時候,媽媽告訴他賠償費和保險費讓他自己留著,誰也別信,好好活著,拿著那筆五十來萬的大筆賠償,李牧讀完了高中,就沒有再去上學,憑藉自己天賦,考完駕照,幹了兩年飯店服務員,又因為高超的駕駛技巧,又做了駕校教練,沒想到很快憑藉自己過硬的本領成為了金牌教練,還交了個女朋友,王遙,長相十分好看,從山裡考出來,全村唯一的女大學生,思想雖然沒有那麼封建,但是戀愛中也是媽系女友,李牧也很喜歡有個人在生活中管轄他的感覺,兩人非常相愛,三年了,感情一直那麼熱烈。
天有不測風雲,王遙出了車禍,和他媽媽一樣,但是王遙沒有死,成為了植物人,躺在醫院裡,隨著與日俱增的治療費用,李牧也不停地找著各種兼職,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飯,就是各種工作轉不停,收入在增加,但是身體也禁不住這樣熬,也難怪欲風看見他的時候以為他三十多歲,那麼憔悴。
“不說那麼多了,今晚去喝酒,我的酒吧,每天人流量超多,以後你就在我的酒吧門口接客晚上,絕對不少掙。”
“行,今天這頓酒就算你這個學員請老師的。”
兩人哈哈一笑,沒說什麼,開著車就向酒吧駛去。
李牧知道欲風有錢,但也沒有找他開口借錢,兩人都心照不宣,李牧想靠自己掙來一筆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