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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何年何月能收回份子錢

魏恆不由分說衝胡一魯劈了一掌,胡一魯躲閃開,還魏恆一拳。

二人像兩隻猛虎下山,兩兩相鬥,互不相讓。

站在一旁的大涼將士吶喊助威,“打他,打他!”

只聽“譁哐啷”一聲,胡克摔了手中的酒碗,大聲喝止,“住手!”

魏恆揪著胡一魯衣襟,一頓,怒視著他緩緩鬆了手。

胡一魯嘴一歪,“去你的!”臨了又推了魏恆一把。

魏恆後退幾步,“你,”欲還手。

胡克呵斥,“好了!有完沒完!”

魏恆咬了咬後牙槽,收回拳頭。

胡克走到兩人中間,掃一眼魏恆,又睨向胡一魯怒斥道,“行啊你們,仗打不到一半,就開始內訌了!都閒得是不是?本王今天重申一下,武靖王是本次討伐魏丕主帥,一切聽從主帥調令!”

胡一魯不服,喊道,“可是,王爺,”

“嗯?”胡克睨著胡一魯眼睛眯了眯,問道,“我讓你說話了嗎?”

胡一魯脖子一縮,頷首退後道,“是,王爺您接著說。”

胡克眼睛掃視一圈,揚起頭說道,“武靖王聽令!”

魏恆看不懂胡克什麼意思,忙拱手道,“本王在!”

“三日後,攻打同城,延誤者軍法處置!”

魏恆驚道,“王爺,這……”

同城位於大靖國西部,是大靖國的炭火倉和糧倉,這裡大面積種植小麥,穀物等,物產富饒,有很多商業大戶聚集於此,從事炭火開採買賣,糧食、紡織品生產銷售等商業活動。

大涼國破了雲倉鎮後,一路向東,如果之前攻佔的地方是小打小鬧,那麼同城一旦被大涼攻陷,則意味著大靖國門戶被開啟,拿下大靖國半壁江山指日可待。

眼看就要為妻兒報仇,把魏丕踩在腳下,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江山,魏恆心裡卻隱隱作痛,半天沒有回話。

胡克睨向魏恆,冷冷問道,“嗯?武靖王有話說。”

選擇投靠大涼,本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是魏丕欠他的,這是王府幾十口人命換來的!

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魏恆閉眼沉了一口氣,抽了抽嘴角,回道,“得令!”

……

烏蒙達和老高兩個單身男人不好總進月子房。

每次過來,要先向寶梳打聽孩子是睡了還是醒了,蘇可兒允許後,才進屋抱抱孩子。

烏蒙達很樂呵,用他的話說,只要有胖娃娃抱,不管是男是女都開心。

大熱天,孟拓差人送來的補品和新鮮食材等都不好存放。

蘇可兒每次都會留烏蒙達和老高一起用飯。

李修竹來過兩次,烏蒙達在,沒有過多寒暄,送完賀禮和補品就回去了。

劉坤和魏青回來了,君承蕭仍然沒有訊息。

君太后已死,他們要去大靖代君承蕭祭拜君太后。

大涼和大靖開戰以來,大靖國節節敗退,大涼下一步要攻打同城。

他們作為大靖人,實在不忍心看著故土被大涼鐵蹄踐踏,祭拜完君太后,要留在大靖國禦敵。

蘇可兒沉思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二人請求。

她在正屋給君太后設了靈位,穿孝服坐月子。

送走劉坤和魏青等人,蘇可兒就開始慢慢收拾行李。

她還沒有想好去哪裡,不過,總不會留在這裡。

傍晚,孟拓從軍營回來,照例換了一身便衣,再去看蘇可兒母女。

烏蒙達提醒過他,軍營裡都是臭汗熏天的糙漢子,他回來要想抱胖娃娃就得沐浴更衣,換身衣服。

孟拓記下了,一直照做。

每到傍晚,小嬰兒都會醒著玩一會兒,很多時候在哇哇大哭,大多時候孟拓都會陪著。

孩子出生的時候他說過那麼一嘴,當看到孩子粉嘟嘟軟萌萌的小模樣後,孟拓心都化了。

皇叔說得對,什麼男娃女娃,只要是胖娃娃都耐人愛。

他沒有婚配,沒有初為人父的體驗,甚至連小孩子都不會抱。

初次抱小嬰兒的時候,彎腰駝背不敢動,還是烏蒙達教他,一隻手抱,一隻手託著,大人放鬆,小孩子才會覺得被抱得舒服。

說來也奇怪。

起初,每到傍晚小嬰兒都會啼哭,不餓也不困,尿布乾乾淨淨,連蘇可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只好抱著女兒在屋裡來回走走。

孟拓在外面聽孩子哭了幾次,有一次實在聽不下去了,就進來從蘇可兒手裡接過孩子抱在懷裡。孩子立馬止住啼哭,萌萌的眼睛盯著孟拓,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清楚,反正看著看著就笑了。

蘇可兒和寶梳相互望了一眼,正感覺新奇。

孟拓卻感動得熱淚盈眶,一把鼻涕一把淚哭了起來。

他決定要認這孩子作義女,一定要好好疼愛她。

蘇可兒沒有當場答應,只說等君承蕭回來讓他決定,還要等君承蕭給孩子取名字。

過幾日是孩子滿月。

孟拓讓金將打造的長命鎖和手鐲腳鐲做好了,送過來讓蘇可兒過目。

蘇可兒收下孟拓送孩子的禮物,笑道,“我代小女謝過王爺厚愛。”

孟拓很高興,趁熱打鐵問道,“幾日後便是侄女滿月,我想好好操辦幾場,嫂夫人可有什麼好提議嗎?”

蘇可兒一聽,忙推卻道,“王爺好意,蘇可兒心領了。我們在西洲鎮得到王爺照顧,已十分感激。萬萬不可再讓王爺為小女滿月操持。”

“誒,嫂夫人所說都是我孟拓應當做到,千萬不要說感激二字。倘若嫂夫人怕鬧到你們,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宴請自己人在家裡辦一場,我讓人再在軍營辦一場如何?”

蘇可兒聞言更不答應了,認真說道,“滿月宴應當由我這個母親做主。我讓張嬤嬤張羅一桌酒席,答謝烏前輩和高前輩以及李修竹兄妹即可,其他人就不邀請了。”

“什麼?這樣不好吧~”孟拓不樂意地說道,“西洲鎮守備,以及軍營裡的兄弟們都催我多次。如果不請人喝杯酒,實在有點說不過去。何況,他們結婚生子,我都隨了份子錢的,這次不要,何年何月能見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