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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日常四

回到宅子後,終於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江辭晏將裝了一路的籌碼放在客廳小桌子上。

他帶著期盼的目光看向安喻:“哥哥,剛才你說的條件還算嗎?”

他出門的時候揣了一大把籌碼,當時安喻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乾脆將自己之前贏的那一袋子也全都給他了。

此刻擺滿了一小桌的籌碼出現在安喻面前。

他下意識頓了頓。

他還以為江辭晏忘了這事,本以為他的腰逃過一劫沒想到在這裡等著呢。

“天很晚了,要不明天再玩?”

安喻無意識吞了一口口水,目光看向臥室。

今天下午才剛剛做過……

江辭晏眨眨眼。

“就玩一局好不好?反正第一局真的只靠運氣。”

他目露期盼,是安喻最受不了的目光。

對峙片刻後,安喻無奈的走向桌子面前。

“好吧,就一局。”

*

當天晚上,安喻被按在門後,江辭晏從身後緊緊擁著安喻,在他耳邊愉悅的低笑:“哥哥,八個籌碼,八個條件哦。”

安喻耳尖發紅。

“你什麼時候帶來的——”

江辭晏手中正拿著一套淺粉色的衣物以及帶了些毛毛的髮箍 。

他神情無辜:“行李箱都是小辭收拾的,難道哥哥忘了嗎?”

江辭晏垂首,咬上安喻敏感的脖頸。

安喻有些難耐的悶哼一聲。

“讓小辭給哥哥穿衣服好不好?”

*

次日早上,江辭晏一臉滿足的起床去了公司。

臨走前他親了好幾下安喻,最後被忍不住的安喻一巴掌打在腦袋上:“起來,讓我睡覺。”

江辭晏心虛一瞬間。

“好的哥哥,哥哥好好休息。”

安喻翻了個身,只覺得剩下七個籌碼會要了他的命。

他甚至不能去想,桌子上還有那麼多沒有用的籌碼。

安喻深深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

*

即使這樣想,安喻也只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便起來了。

之前他一直在國內遠端瞭解M國的事情,終究不如親自過來的方便。

他揉了揉有些痠痛的腰,準備將桌子上的籌碼去藏起來一點。

但等安喻走到桌子邊的時候,桌子上的籌碼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張紙條和一張銀行卡。

“哥哥,小辭幫哥哥將籌碼全都收起來了,這是哥哥昨晚贏的。”

安喻拿起那張銀行卡,唇角下意識勾起。

是很早之前,他給江辭晏在F國辦銀行卡的同一家銀行。

安喻修長的手指把玩了一會銀行卡,忽然有一種被江辭晏包養的感覺。

曾經是他將身上僅剩的錢全都轉給了江辭晏,如今是江辭晏將他名下的各種資產全都給了他。

安喻眼底有些晶瑩笑意,漂亮的讓人心驚。

收拾完後,他走出房間大門,就看到有輛車在外面候著。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江先生交代過,如果您要出門,請坐這輛車。”

安喻知道在昨晚過後,肯定會有不少人都盯上他,他也不想讓江辭晏擔心,順從的上了車。

報了一個地點之後便靠在座位上休息。

*

等忙完一圈之後,安喻有些疲憊的靠在椅子上。

安氏在M國的總部原本一直在紐約那邊,在得知江辭晏生活在加州後,他才將重心往這邊調,如今接近一年過去,這邊也有了不小的規模。

他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五點,準備去接江辭晏。

安喻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

前一段日子工作太忙,甚至連鍛鍊都放鬆了。

等這次從M國回去,要將健身重新提上日程。

原本在龍乾的房子不足以再弄一個健身房,安喻準備再買一套宅子。

想到這裡,安喻緩緩彎唇。

原定去年十二月的婚禮被意外推到了今年十二月。

如今剛好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夠他好好準備了。

當初他跟江辭晏承諾過,一定會給他準備一個漂亮的婚禮。

想到江辭晏高興地模樣,安喻有些壓不住眼底的笑意。

安喻將剩下的工作交代給副手,自己前往YM大樓。

*

江辭晏坐在辦公室內,面前站著第二天趕來的池峰。

他面上恭敬,低頭道:“老闆,卡萊爾家族來人商談續約的事情。”

其實上午就來了,奈何沒有預約,一直等到現在。

江辭晏目光一頓,想到卡萊爾在看向安喻時帶著敵意的眼神,眸色漆黑。

敢對他的哥哥不利,弄死好了。

“誰來的?”

池峰:“卡萊爾·布魯斯。”

說到此處池峰眼底有些波動。

卡萊爾的目的太明顯了,當然這是因為M國本身就比較直接。

但老闆都將安總帶過來了,這人還不長眼色,那就不是上趕著巴結而是結仇了。

池峰只能為他默哀。

江辭晏看了一眼訊息,半個小時前安喻說要來接他。

他算了下時間,點點頭。

“帶我過去。”

在哥哥面前,他才不會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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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客廳內,卡萊爾在這裡等了一整天,臨近傍晚才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

卡萊爾看到江辭晏的一瞬間眼睛亮了起來。

“江。”

江辭晏走到卡萊爾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誰允許你這樣稱呼我的?”

那股來自上位者的、冷淡帶有壓迫感的氣息,讓卡萊爾整個人呼吸一窒。

江辭晏眸色漆黑,他對於安喻以外的人沒有任何耐心。

卡萊爾神色有些僵硬,隨即聲音中帶上了一些委屈。

“難道我們合作過那麼多次,連朋友都不算嗎?”

他往江辭晏身邊走了一步,看模樣想要接近江辭晏。

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聲傳來。

“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

江辭晏盯著他,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

“昨晚上回去之後,為什麼去調查安喻?”

卡萊爾咬唇:“我……”

他只是想暗中弄死安喻。

反正他們的手再怎麼長,只要人死了,到時候一切都沒了。

江辭晏眸光冷的駭人,唇角卻牽起一道笑容,讓人心底一顫:

“你想幹的事,我全都知道。”

“在你付諸行動的那一刻,我想不出三個月,整個布魯斯都會葬送在你手裡。”

卡萊爾攥緊了拳頭,眼底閃過不甘。

為什麼江辭晏什麼都知道。

江辭晏能這樣輕鬆地將威脅說出口,如果能夠走到這樣強大的男人身邊……

既然已經被說開了,卡萊爾並不準備放棄。

他將耳畔頭髮攏至耳後,露出一個勾人笑容:“江先生,我覺得我長得並不比你那位先生差。”

“您可以多看看我。”

“相比較乾硬無趣的他,我能給你帶來更多的體驗。”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推開。

池峰一臉尷尬的站在門口。

他根本沒有想到房間裡面會是這樣一幅場景。

在江辭晏發現他之前,連忙溜了。

安喻挑眉,看著房間裡面兩個人。

江辭晏眼底錯愕一閃而過,連忙起身往安喻身邊走去,張口想要解釋。

安喻目光制止了他,自己走到其中一個沙發上坐下。

青年面貌姣好,嗓音帶著說不出的溫柔,看向:“怎麼不繼續說了?”

“你能給他什麼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