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是一頓劈瓜操作。
啪啪啪。
“你真是的,你這樣,將那些……弄得到處都是。”葛洛麗亞娜也被弄得差點噁心了。
她是王國騎士,從來不害怕見血,但是除了血,還有其他東西,弄得烏七八糟的,是個人都會覺得噁心的吧。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呵呵。”丟。
摩托車趕緊認錯,現場卻是被自己弄得跟胡辣湯一樣。
“嗯?”葛洛麗亞娜發現了一柄斧子。
還發現那些喪屍屍體裡面有一具身體特別強壯的人。
再看這人的手掌,兩隻手掌的掌心當中都是老繭,她便判斷這把斧子便是這人的武器。
“這是程咬金的斧子?”丟丟。
“看來是這個人的,看他的身體情況,他就應該是那位倖存者,我們……來晚了一些。”
感受到葛洛麗亞娜的情緒低落,摩托車推了推這位騎士。
“說不定他早就死了,就算沒能救他,也是我的錯。”摩托車在地上用圖文的方式安慰著葛洛麗亞娜。
“葛洛麗亞娜,你不應該將這些事情,都攔在自己身上,在我看來,沒有什麼對錯,真要說是誰的錯的話,那就是那個王八蛋發明了這些喪屍病毒。”
在龔明看來,喪屍爆發多半離不開那些搞研究的。
這裡是異世界,說不定就有亡靈法師,而亡靈法師就喜歡搞這些。
“你看來,很瞭解這些東西?”
“瞭解不多,不過要比起你來的話,多一丟丟。”龔明謙虛道。
他和葛洛麗亞娜之間越發默契,僅是圖文就可以相互交流。
“親愛的,我們真是越發心有靈犀了。”
葛洛麗亞娜朝摩托車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
“你說這些是什麼?”
“喪屍。”這兩個字龔明還沒有學,他不會表達。
不過,他很快讓葛洛麗亞娜利用詞彙拆分重新組合,向大美人介紹了這個詞彙。
“沮喪的喪,屍體的屍?喪屍?”
摩托車又畫了一個愛心。
“我的老婆就是聰明。”這句話是在心裡想的,龔明可不敢現在表達出來。
“你發出一聲丟就可以,還畫什麼愛心。喪屍,嗯,那就叫喪屍好了。那你可知道喪屍有沒有什麼方法變回人類?”
說來,這也是很多人都在考慮的課題,但變成了喪屍,從生理學來說,其實這個人已經死了。
身體還能行動,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有說法是喪屍身體裡的細胞變成了一種生物,是這種生物在操控身體。
真要說是否有方法的話,龔明覺得這種事情只能指望女神。
就比如一個叫相川步的傢伙,他死後就被女神一句話復活,成了有意識的殭屍。
不過這種形態的人,還算不算人類呢。
如果參照另一位叫散華禮彌喪屍的話,原本就是因為復活藥才變成喪屍的,所以是可以依靠藥物恢復意識。
不過最後的結局就是成為了不生不死的存在,成為獨自生活不敢出去的傳說。
“有,但是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尋找。”
“好。”
很快,他們兩個就發現了屋頂上的大洞。
葛洛麗亞娜也在那具特別強壯的身體上發現了繩索。
不難想象,大概就知道這人是準備幹什麼的。
“他是從這個洞下來,而這下面是許多面粉,看來是出來尋找食物的,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葛洛麗亞娜在木箱上面找到了另一個人的腳印。
這個地方,喪屍是上不來的。
丟。
摩托車也有所發現。
葛洛麗亞娜趕了過來,發現是一個紙袋子,紙袋子早就被那些喪屍啃咬得亂七八糟的,不過裡面曾存放過肉塊還是看得出來。
並且這裡也有一段繩子。
摩托車也發現了幾個窗戶下面都有這樣的紙袋子。
“看來是一支小隊,窗戶的肉塊是為了吸引喪屍的注意力,不過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有人犧牲了。”葛洛麗亞娜幾乎還原現場。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能派出這麼多人,會是哪方勢力,還是一些散兵遊勇?”
“不知道,或許回去之後,問了朵麗塔就會得到答案。”
一看這裡存放了物資,葛洛麗亞娜都有些後悔將大門破壞了。
這裡的動靜還是引來了一些喪屍。
不用葛洛麗亞娜出馬,她知道有傢伙比自己積極,也不知道是喜歡幹這種事,還是單純地喜歡在自己面前表現。
她不傻,因為以前就有人幹過。
那些士兵原本無精打采的,等看到自己的時候,立馬挺直了後背。
“怎麼辦?這裡這麼多東西,我們也不可能拿回去,可我們也堵不上大門了。”葛洛麗亞娜無奈道。
“拆東牆補西牆唄。”龔明早就想好了辦法。
這裡有這麼多大木箱,都可以利用上,連這些喪屍的屍體也可以利用。
喪屍不是群居生物,不會無緣無故朝自己同伴靠過去的。
就算這些東西都不夠,隔壁屋子裡面的傢俱也可以用來堵上。
又不用堵裡面,直接堵在外面就行。
不過,因為就葛洛麗亞娜一個人,這件事只能靠葛洛麗亞娜一個人完成了。
在這段時間裡,摩托車只好去多幹掉一些喪屍,就當打掃街道了。
等做完這些事情,葛洛麗亞娜將斧子綁在車子後面,一起帶了回去。
這把武器不錯。
摩托車還特意看到一個喪屍,利用斧子削過去。
上下分離,真不錯。
“別做多餘的事情。”葛洛麗亞娜警告。
就算不怕見血,但是噁心場面看多了,還是會讓身體感到不適的。
關鍵是,這種事情本是可以避免的。
“是。”丟。
天黑之前,兩個人回到了旅館。
躲在暗處考伯特立即來了精神。
他早上看到女人騎著魔獸出去,原本還打算跟蹤來著,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不是隻跟蹤一頭魔獸,還有注意不要被那女人發現。
當他看見女人穿了一身盔甲的時候,就當即縮回了頭。
在這個國家,可不是誰都有盔甲穿的,而且這一身盔甲明顯區別與普通士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