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真是夠了,高慶的專業點評也太過貶低國內搖滾音樂了。
觀眾也不是傻子,似乎察覺到了情況的不尋常。第一場的評價如此,第二場仍然如出一轍。要麼是高慶這個傢伙自詡公知,試圖推銷自己所謂的精英意圖。要麼是嶄露頭角的音樂圈大佬,不願意新人嶄露頭角,從而動搖自己的地位。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只要有人站出來反對他,那些反對的聲音就會如潮水般湧現。而白子辰就是那個挑頭的人,毫不畏懼高慶這個自負的評委。
“我很難想象這是一位音樂綜藝評委說的話。你可以自戀,但不要期望別人和你一樣審美,否則審美將陷入醜陋的深淵。”
高慶:“...”
【惡人值+999,來自高慶!】我就不明白了,這傢伙是怎麼了。白子辰,你簡直就是一根刺。你真的要和我撕破臉了嗎?
“尊重是相互的。敗類未必沒有教養,但裝作有教養的人絕對是敗類。”
高慶:“..…”
【惡人值+999,來自高慶!】我真的不懂這人在想什麼。我拿著扇子就成了裝作有教養的人?
“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評委,評委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如果連這個都不允許,那這個節目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高慶甩甩扇子,憤然起身,離開了席位。
觀眾們驚愕不已,竟然有人要罷錄節目。
“天啊,高慶這傢伙的自尊心也太脆弱了吧?竟然因為白子辰的話就不錄了?”
無錯書吧“高慶在逼宮啊,他擺出這種態度,是要把白子辰逼走嗎?”
“我們是來聽歌看節目的,看評委幹嘛?為什麼高慶加入節目組的目的?”
“在這樣的音樂節目中,難道就不能尊重國內的音樂嗎?為什麼總是要推崇國外的東西?”
現場直播出現了問題,後臺的節目組陷入混亂。
導演龔彭幾乎把監控器摔在地上。
“我搞不懂,為什麼在我的節目上宣傳這些意識形態?讓主持人馬上聯絡其他評委。”
“導演,高慶離席現在怎麼處理?”
“處理?他不錄就算了。”
這起事件,雖然白子辰的歌曲點燃了導火線,但責任大部分都歸咎於高慶。這個自傲的傢伙裝腔作勢,擺出大尾巴狼的模樣!
然後抬高國外而貶低國內,這種說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其他人也許因為面子問題不願意反駁他,同時也擔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誰會預料到高慶會碰上白子辰這樣的刺頭呢?宮影的對手,策劃部的胡小姐此刻出現在後臺,一臉幸災樂禍。
“宮導,高慶畢竟有一定的人脈,而且在歌壇有些影響力。相比之下,白子辰本職是演員,唱歌只是兼職。“
答非所問,但意思很明顯:高慶的影響力並不能對抗白子辰。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白子辰如此懟評委,對節目的影響是不是不太好?宮導,你不是孤身行動,要對節目組和電視臺負責任。”
宮影:“…”
這背後的圖謀一目瞭然。顯然,她打算趁機奪權。
胡小姐離開後,宮影憤怒地踹了一腳椅子。
“我昨天還戲謔地調侃孫慨倒黴,遇上了那個噁心的蔡坤良。沒想到今天錄製《跨界歌手》,自己也會倒黴成這樣。”
在外面的舞臺上,其他幾位評委被主持人點名,開始進行評價。宋可毫不吝嗇地稱讚白子辰。
“白子辰的音樂非常獨特,他善於融合文化背景進行創作。最近的兩首新歌《去大里》和《相思》我也有聽過。白子辰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歌手之一。他可以自成一派,我說的不僅僅是音樂風格,還有他吸引的受眾。”掌聲響徹全場。
楊謎看著白子辰,眼中透露著一絲曖昧。
“我作為燕京本地人,能從白子辰的音樂中感受到京城的夜色和歲月的變遷。如果我要打分,我會給這首歌打滿分。”
白子辰微笑著回應,“再次感謝楊老師的精彩評價!”
楊謎向白子辰投去白眼。
“別噁心我,我可不願意被稱為老師。”接下來發言的是巫起。
“哈哈,楊謎說得不錯。我在兩檔節目都聽過白子辰的歌,尤其是另一檔節目他揭下面具那一刻,我簡直傻眼了。”眾人都笑了。
巫起老師還打賭說如果錯了就吃話簡,這話題已經成為熱門搜尋了。
兩種不同風格的音樂,兩種不同的聲音,但令人驚奇的是,這兩種音樂都是白子辰的作品。這正是他無限的音樂才華。
“剛剛有人提到,這首歌曲的戲曲部分是否應該用rap替代。我個人不太贊同這個觀點,因為戲曲是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現場響起了一陣掌聲。
這個觀點並不僅僅涉及音樂好壞,而更多地反映了一種文化自信、文化驕傲,以及對傳統文化的認同。巫起等人掌聲響起後繼續發言。
“說到rap...前幾天我聽了一首唱跳rap的歌曲,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大家不禁笑了出來,因為這顯然是在調侃雞哥。
巫起繼續說道,引發全場笑聲。他顯然也被雞哥的歌毒害過。
不過昨天大家也聽了蔡坤良未修音版本的歌曲,那些聽過的人都差不多被毒害了一遍。
“聽別人唱歌要付費,聽蔡坤良唱歌卻是要命啊!”
“雞哥,你別過來啊,這實在太嚇人了。”
“這就是高慶所說的rap更好一點?真是烏鴉嘴。”
大家紛紛開玩笑,但也表達了對蔡坤良的不滿。然而,也有人辯護說唱的發展在年輕人中很受歡迎,這也是高慶評價白子辰時提到的原因之一。說唱和黑人街頭文化,在某些音樂綜藝節目的助推下,在年輕人中有很大市場。
蔡坤良的腦殘粉也在網路上憤怒攻擊他,而蔡坤良此時正在計劃釋出一條重要訊息,以期望能夠緩解這次的負面新聞。
“兩千萬?這可不是我自己的黑料,為什麼這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