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你能確定你說的這些不會出問題嗎?”約瑟夫靠著沙發,望著坐在對面的乾瘦青年。
四五個人環視著自己。
乾瘦青年十分緊張。
他也知道這些人不像好人,但為了錢,為了報復綠了自己的女朋友,他還是來了。
這年頭,錢難賺,無論是好人的錢,還是壞人的錢。
“我確定。
蕭總是個非常嚴格的人。
第二天規定的行程,只要不是出現什麼意外。
都會遵守的。”
“那如果出了意外呢?”在場唯一懂得夏國語言的人質疑道。
乾瘦青年無奈道,“那我怎麼知道。
意外就是意外。”
“給錢,讓他走人。”
“隊長,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行程,為什麼還要,,”
約瑟夫瞟了說話的人一眼。
這人頓時噤聲。
取出了兩沓錢,放在了乾瘦青年面前的桌子上。
乾瘦青年一看。
“不對呀。
我們答應的,分明是十萬。
這裡只有兩萬。”
“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約瑟夫抬手攔住了隊員。
“剩下的錢,等我們完成之後,再給。
現在,就這些!”
乾瘦青年當然不想輕易放棄。
但理智告訴他。
如果他在這麼不依不饒,他今天很可能走不出這裡。
不,是一定。
“好,好吧。
希望你們信守承諾。”
,,
無錯書吧隊員送走了乾瘦青年。
有人不解,問約瑟夫。
“隊長,我們直接殺了他不好嗎?兩萬對於我們來說雖然不值錢,但也足夠我們瀟灑一下了。”
約瑟夫冷冷的看著他,“然後呢。
屍體藏在哪?
萬一被發現了。
我們的事情還做不做了?”
“我是隊長。
古塔福先生讓你們跟著我。
不是來質疑我的。
希望你們搞清楚自己的立場。”
約瑟夫有些生氣了。
小隊成員都不敢出聲了。
良久後,約瑟夫才道,“好了。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明天抓捕獵物。
後天離開夏國。”
“小田。”
“讓邊境的人做好接應準備。”
“是,隊長。”
——
晚上,秦淵也沒閒著。
帶著蕭若蘭和清塵走進了臨江市武警總隊。
託關係找到了武警總隊負責武器教學的教官。
秦淵雖然也是全武器精通,但既然有人代替,他樂的自在。
不過有見識。
讓秦淵還是相當意外的。
陳向前本來是代理局長。
等事情完了之後,還要回去的。
沒想到這下次直接成了臨江市警察局局長。
秦淵不用想也是首長從中作梗。
可能是希望秦淵和陳向前打打配合。
畢竟與陌生人和熟人合作,默契度上,有時候就會有很大的問題。
不過也得益於這件事情。
不然,哪怕秦淵的靠山不小。
可等到許可下來,估計蕭若蘭的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體制就是這樣。
有些事情可以,但是你要等。
等很長時間。
“你的方案可行嗎?
別到時候玩劈叉了。
這小傢伙還這麼年輕。”陳向前看著靶場上的清塵。
“想試試?”
“他太年輕了。”
“我可不想背一個以大欺小的罪名。
為老不尊。”
秦淵聳了聳肩,“別什麼以大欺小,為老不尊了。
你就是不敢。”
“我不敢?”陳向前的聲調高了不少。
“你不是不敢是什麼?”
,,
半個小時後。
陳向前癱坐在地上,渾身痠痛。
反觀清塵,也就額頭分泌了一些細汗。
“這小子,怎麼練的?
我怎麼感覺有點陽炎山的風格?
這戰鬥力也太離譜了吧?”
“還有這槍法。
這特麼是第一次摸槍的人?
在神槍手比武上,估計至少能拿個前十。”
“哎喲,不錯呀。
還能看出來是陽炎山的路數?”
陳向前不喘氣了,“還真是?”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現在陽炎山最小的師弟。
槍神錢無敵的兒子。
當然,這個槍,是紅纓槍的槍。”
陳向前瞪大了眼睛。
跳起來就要給秦淵一腳,“臥槽,你特麼坑我是不是?”
秦淵忍俊不禁,日常腹黑,躲了過去。
“噓,,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要試試的。
不能怪我。”
“還有,小孩面前,別說髒話。”
“臥槽。
陳向前,你特麼瘋了。
專攻下三路!!”
“我特麼還沒孩子呢。”
陳向前不依不饒,“下三路怎麼了?
誰讓你不告訴我的。”
“你也沒問呀。”
蕭若蘭坐在備戰席,看著兩個加起來最多三歲的男人嬉鬧。
不由得想。
這傢伙嚴肅的時候,還挺嚴肅的。
笑起來,也還挺陽光的。
“清塵道長。
有時間能多來這裡坐坐嗎?
教教我的那群學生。
付費的。”教官偷偷摸摸的挪腳到了清塵身邊,悄悄道。
清塵不懂得什麼是拒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