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月半天沒回過神。

秦淵索性縮在她身邊，端詳著這個女人。

嗯，不錯，還是蕾絲邊。

更有品味了。

不一會兒，樓下掀起了嘈雜聲和雜亂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還不少。

“你在幹什麼？！”一個青年警察剛上來就看到秦淵看向蔣文月身前鴻溝的色眯眯的眼神。

當即上來想要控制住秦淵。

保護蔣文月。

“小陳，住手！”身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喊住了青年警察。

接著，一個穿著便衣的中年人越過青年警察，站在了秦淵跟前。

眯著眼睛。

身後跟著的警察不敢太往前。

一時間，便這麼僵持了下去。

嘭

忽然，中年伸出手，握拳，給了秦淵一下。

邦邦作響。

然後抱住了秦淵。

一幫年紀大小不一的警察都看呆了。

不知所措。

“我以為老方說你回來了，是開玩笑。

沒想到你還真回來了。”

秦淵毫不客氣的白眼道，“是啊。

本來想去找你的。

老方說你在外地考察。

這不，我在警察局等你呢。

不過，是以嫌疑人的身份。”

“你現在這個警察局局長混的可以呀。”

“你這陰陽怪氣的模樣，還是跟當初一樣。”中年人伸開手，沒好氣的道。

“來個人，給他開啟。”

“可是，局長，這個人現在是嫌疑人。”

這個中年人，正是時任臨江市警察局局長的，陳晶。

“我說開啟。

誰是嫌疑人，他也不可能是。

我說的。”

小警察驚疑不定，最後取出了蔣文月的鑰匙，要去開鎖。

秦淵退後了兩步。

“哎。

你這樣不行。

我讓你開。

不然我這豈不是白銬了？”

陳晶嘆了口氣。

“行行行，我來開，我來開還不行嗎？”

秦淵眯著眼笑。

“這才對嘛！”

警察局局長親自解手銬，估計這也是獨一份了。

蔣文月也終於回過神來。

“局，局長。”

陳晶也沒責怪。

“小陳，先帶她回去吧。”

“是，局長。”

“你們先下去吧，我跟他單獨待會兒。”

，，

兩人相繼走到三樓的窗邊。

背靠著。

陳晶看著不省人事的殺手。

“你搞得？”

“不是我搞的，還是你搞得？

不是我。

你估計已經損失了一個顏值這麼高的屬下了。”

“去你的。”

“說起來，你還要感謝小蔣。

要不是她，我還不會回來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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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就是你願意。

不然沒人能關得住你。”

“我在路上就開始看卷宗。”

“你提到了一個叫汪兵的人。

仔細說說。”

，，

一個還沒擺脫嫌疑的嫌疑人，一個警察局局長。

這一說就是半個小時。

這一次，秦淵沒有太多保留，事無鉅細。

“你的意思是。

汪兵和正在路上來的這個人。

有著一種固定且長久的供需關係。

但汪兵只是一隻手，背後還有人。

除了這個供需關係，他們兩方估計還有其他方面的合作？”

秦淵點頭。

陳晶臉色沉凝。

“雖然有些事情我不應該和你說。

但鑑於你的身份。

可能需要你的協助。

我就不隱瞞了。”

“我這次去開會。

就是因為涉及到一個地跨數個地級市的犯罪團伙。

甚至可能牽扯到省裡的某人。

是由上京來人，親自牽頭。

但現在我們也並沒有掌握太多的線索。”

“你覺得兩者有聯絡？”

陳晶不敢確定，“覺得是覺得。

還是需要確切的證據。

不管有沒有聯絡，這種事情發生在我的地界。

我肯定要處理掉的。

反正按照你的說法。

不管是需要方，還是供貨方。

估計勢力都不小。

說不定呢。”

“現在，先審審這個小嘍囉。”

——

“什麼，失敗了？”某夜總會，私人包間。

一個渾身精光的俏麗女人正坐在葉伏龍身上。

身材豐腴，白裡透紅。

仰著頭。

伴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包間瀰漫著汗味和一陣陣不可名說的氣味。

葉伏龍一聽到這個訊息，抓著某個東西的手陡然用力。

劇烈的疼痛讓女人尖叫了一聲。

“龍哥，疼！”

“下去。”

女人忍著痛，愣了一下。

“可是龍哥，還差一點。”

啪

葉伏龍一巴掌扇在了女人的臉上。

痛並快樂之下，女人栽倒了下去。

身體不停顫抖。

好像是達到了某種莫名的境界。

葉伏龍啐了一口。

“賤貨。”

“鬣狗現在在哪？”

“醫院？”

葉伏龍皺眉，“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

鬣狗不能活著了。

讓他和汪兵做個伴吧。

這件事情你親自去辦。”

“看來我小看了這個什麼秦淵。

讓人查查他的身份。”

“好，就這樣，儘快給我訊息。”

結束通話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葉伏龍感覺到了些不安。

餘光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

他拍了拍大腿。

“給我清理乾淨。”

女人絲毫不敢忤逆。

即便她現在被葉伏龍打蒙了。

正在這起身，跪在葉伏龍腳邊，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