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問您接下來準備去哪裡?”秦淵剛離開蕭湛的別墅,就被人喊住了。
謝瑤風情款款而來。
“你沒走?”
謝瑤淡淡道,“大小姐說讓我照顧好你。
我當然不會離開。”
秦淵嘴角上揚,“那好。
先給我找個住的地方。”
謝瑤愣了,“大小姐沒有為您安排住的地方嗎?”
秦淵搖頭。
“那要不這樣吧。
先生先到我那裡。
然後我幫你找地方。
你覺得怎麼樣?”
無錯書吧她抬頭看天,此時的天已經有些陰沉沉的。
“這天,好像也快要下雨了。”
秦淵垂落的右手食指忽然抖了一下。
“這樣不好吧?
我們好像才第一次見面吧?”
謝瑤抿嘴輕笑,“當然不介意。
先生能和大小姐,董事長這樣的人相處的這麼好。
肯定是好人的。”
“那好吧。”
謝瑤見秦淵答應下來,眼底隱晦的有些興奮。
——
某個角落。
“爸,真的只要十萬。
我肯定可以贏回來的。
你去找我姐,問她借一下。
你就跟她說,我肯定會還給她的。”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拉著一個老舊西裝的中年人,眼睛通紅道。
啪!
中年人當即給了黃毛青年一巴掌。
“十萬?
你知道你輸了多少個十萬了嗎?
還十萬?
還讓我去找你姐?
年紀輕輕,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黃毛青年捱打慣了,絲毫不以為意。
見這一招沒用。
連忙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爸。
求你了。
我欠了好幾十萬。
要是贏不回來。
他們會殺了我的。
他們會把我剁碎了,扔進臨江餵魚的,,
求你了,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死呀!”
中年氣急敗壞,嘴唇微微顫抖。
“你,,”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再賭。
他們不殺了你,我也把你手給剁了。”
黃毛青年興奮到,“好,好。
我姐是蘭傲集團的人,肯定有錢,肯定有錢!!”
——
車上。
秦淵坐在後座。
“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秦淵。
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好的,秦先生!”謝瑤偷偷的看著後視鏡,卻發現秦淵直直的盯著她。
彷彿是做賊被發現了一樣,連忙收了回來。
秦淵輕笑不語。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在整什麼么蛾子。
開車兜兜轉轉。
停在了一處高檔小區外。
這所高檔小區並不對外出售。
只對外出租。
物件當然是在市中心上班的這些精英白領們。
秦淵跟著謝瑤進了地下停車場。
可還沒到停車位置,一個影子衝了上來。
嚇得謝瑤趕緊踩了急剎車。
索性速度不快。
謝瑤踩著高跟鞋,倉促下車,檢視情況。
秦淵依然坐在車上,穩如老狗。
“瑤瑤呀。
你快救救你弟弟吧。
他快死了。
他欠了好多錢。
那些人揚言要把你弟弟剁碎了餵魚呀!”
“要是你都見死不救。
我們這一家子就完了呀!”
透過單透車窗,秦淵可以清晰的看到謝瑤無助的眼神。
中年男人趴在車頭上。
聲音在地下停車場迴盪。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息事寧人。
再待一會兒,人多了。
腳指頭估計都要摳出三室一廳了。
“我沒錢。
我已經給了你們三十萬了。
為什麼還要找我?”
男人聲淚俱下,“他們找到了你的資訊。
他們說你有錢。
不然我也不回來找你呀!!
我這真是沒辦法了呀!”
秦淵看著車頭上,只打雷不下雨的男人。
不難看出,這老壁燈很熟練。
同時謝瑤向他投過來求助的目光,快要出水了。
當然,是淚水。
“我,我真的沒錢了呀!
你找別人借吧。”
雖然蘭傲集團薪資水平很高。
自己的位置也不低。
但也架不住一年三十萬三十萬的要呀!
“求求你了,,”謝瑤張嘴,只有口型,沒有生意。
是對秦淵的。
秦淵嘆了口氣。
誰讓咱是心軟的神呢?
推門下車。
“這位老壁,,伯呀。
你剛剛可是很危險的。
我可以報警抓你的。
告你碰瓷的。”秦淵兩隻手墊在腦袋後面,看著趴在車頭上的男人。
“你是誰?”謝剛看著秦淵,又看了看謝瑤。
忽然轉變風頭。
“你不會是謝瑤的男朋友吧?
肯定是,,
這是謝瑤的車。
你想幹什麼?”
“她可是我女兒。”
“你是他爸呀?”
“對。”
“多少錢?”秦淵卒然道。
謝剛笑了,沒想到還真是。
他剛剛只是詐的而已。
謝剛的理想數字改了。
“我女兒可是臨江大學的研究生。
人長得又好,學習又好。
追她的人,數不勝數,,
怎麼也要,,”
“二十萬,不,五十萬!
只要五十萬。
她跟你走。
我再不來找她,怎麼樣?”
謝瑤徹底繃不住了。
掩面而泣。
她已經崩潰了。
謝剛的這句話雖然一定程度上來說是解脫。
但也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秦淵本著演戲演全套。
連忙過去,抱起了謝瑤。
用肩膀墊著謝瑤的腦袋。
一隻手放在她的腰上。
溫軟緊實。
這女人的身上還有一種十分清雅的香味。
他保證,自己只是為了演戲。
絕不是為了佔便宜。
“哭什麼?
不就是五十萬嗎?
給他就是了。”
“用五十萬,換你,真的很值呀!”
謝剛看著兩人‘卿卿我我’。
簡直興奮到爆。
這是一顆搖錢樹呀!
“這張卡里,剛好有五十萬。
但希望你信守承諾。
否則,我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秦淵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張卡,扔在地上。
謝剛活像一隻看到屎的狗一樣,撲了上去。
這可是五十萬呀。
只要可以拿捏住這個青年,多少個五十萬呀?
“當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