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盛海找到了關於馮玉冰的更多資訊。
他把這些資料全部都整合起來，拼湊出一些細節。
代盛海： “這不是她一個人做出的，還有另外幾個人。”
“這麼短的時間，她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
這個風格非常不像她。
“這幾個人可能也不需要見面，都是在暗網上聯絡。”
“我們暫時沒發現她身邊有什麼經常出現的人。”
向辰： “他們怎麼發現系統這個破綻的？”
“難道是他們一不小心發現了這個破綻，所以才有了這個計劃？”這樣好像更說得通一些。
代盛海： “現在還是沒能搞清楚她做這一切的動機。”
向辰也知道代盛海他們團隊已經盡力了。短時間內找到這些東西也不容易。
單憑這些東西就和馮玉冰達成合作算不上穩妥。
有時你不得不賭一把。
向辰：總是得做點什麼。
反正也實現不了。
我們原地踏步好久了。
大不了我拼死一試。
反正失去現在這一切也沒什麼。
向辰深吸一口氣： “我們有沒有她的什麼把柄？”
“能不能找到她的弱點。”你們懂我的意思吧。
何亞潮： “你覺得她是那種能讓別人抓到把柄的人嗎？”
“她幾乎沒有社會關係。平時都不和人線下來往。”
“之前也沒有明顯的派系。不站隊，不納投名狀。”
“平時會接活，屬於給錢就幹。”
“沒有職業道德、精神潔癖、崇高理想。”
“這樣的人要怎麼被威脅？美色嗎？恐怕也不管用吧。”
向辰心裡感嘆：這可太難了。
這樣的人也有不少好處啊！沒有把柄的人就是好，無所畏懼。
代盛海： “她和崔堯棣是一樣的嗎？”
何亞潮： “不一樣。”
“她什麼都不愛。”
“痴迷技術。”
“崔堯棣不一樣。他有自己的一套理念，有目標。甚至是偏執的。”
王瑞詮： “有一門技術傍身，才能在這個變化無常的彼岸城生存下去。”
拋開她的人品不說，道德觀我不敢苟同，但我還是很羨慕這樣的人的。
技不如人真的很尷尬。
向辰： “或許最後我們還是得不到太多資訊。”
“大家之後思考一下吧。到底要不要和她合作。”
沒多久倆人又預約見面了。
這次向辰顯然輕鬆多了。
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做掉。
馮玉冰： “考慮得怎麼樣了？”
向辰不緊不慢地說： “我們目前有和你合作的意願，不過你提供的資訊實在是太少了。”
“是否合作就看你的誠意。”
“如果有什麼不合適，我們也不是不可能退出。”
馮玉冰聽他這麼說之後也沒有生氣。這在她的預料之中。
向辰： “你有什麼條件？”
“你需要我們團隊給你提供什麼。”
馮玉冰笑了笑。
“你們不是有很多人嗎？”
向辰：所以她們團隊人應該很少。
她此時最缺的是人。臨時招的人不可靠。
缺人幹什麼啊？
人多可以做些什麼呢？
向辰預設，繼續說： “所以你想幹什麼？”
“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
馮玉冰： “這個儀器可以干擾崔帝公司的裝置。”
“但是一個威力不夠，需要很多人，隨身帶。”
“經過努力已經努力縮小了儀器。”
“不過每一個還是重達10kg。”
向辰：原來如此！這項高精尖技術居然是這樣的。
我說你怎麼非找我們不可呢？
向辰鬆了一口氣。
這比他預想的容易多了。
向辰：這麼說你這技術也不怎麼樣啊。
我還以為多高階呢。我還以為是什麼驚人的操作呢？
動動手指，瓜幣就灰飛煙滅了。
居然還需要人肉。
就這？
這麼像小作坊。
還是不是需要我們配合。你還這麼高貴。
向辰： “具體需要我們怎麼做呢？”
馮玉冰： “混進人群對於你們團隊來說不難吧。”
“你們需要做的那一部分很簡單。”技術部分全部都我包了，剩下的就是隻要你是個人都能做到吧。這真的沒什麼技術含量。
向辰： 這個怎麼這麼像恐怖分子啊！
不過也確實啊。這個技術就是隻能這樣。我也想不到什麼其他辦法。
向辰： “這麼做之後肯定會被發現吧。”風險可不小。你倒是好了，我們承擔風險。替你處理爛攤子。
“崔帝公司那邊會怎麼應對？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這種事情屬於遊走在灰色地帶吧。”
“之後的事情怎麼辦。”可不是行動結束就萬事大吉了。
你這是扔一個炸彈給我們。
馮玉冰： “不是有很多人沒有賬號嗎？”
“這些人崔帝公司那麼查不到。”
“你會想出對策的。我相信。你們團隊會有辦法的。”
向辰： “被查到也是遲早的事情吧。就算沒有賬號。”你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對方什麼水平你不清楚嗎？
“難道法不責眾嗎？”
“有很多人就不會追究責任了嗎？”
馮玉冰面無表情： “這不是我考慮的問題。”
向辰： 你這是在踢皮球。
不過確實，你也不算這方面的專家。
馮玉冰： “什麼事情都是存在風險的，你們之前乾的不少事情風險也不小啊！”
“反正我的技術目前就只能這樣。”
“不好說他們系統什麼時候又升級了。”
“反正你們之後可以慢慢考慮，但是時間不等人。”
“之後有問題隨時聯絡我。”
“要是你們有參與的打算，我們可以之後慢慢商量具體的合作細節。”
“關於行動的問題，也可以擬定一個保險一些的方案。”
“反正可以在行動前制定一個萬全的計劃。”
“之後你肯定還會來找我的。”
馮玉冰說完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