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
李舒剛想開口,望見一副不知人間險惡,純良的如同白兔一樣的姜眠,她剛想脫口而出的話,又被她生生嚥了下去。
還是待她慢慢適應之後,再同她說這些事吧。
“要如何?”
面對姜眠強烈的求知慾,李舒只得硬著頭皮回答:“這自然……自然是得靠實力了。”
“是嗎,那他還挺厲害的。”
姜眠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這湯燉的剛剛好,快喝吧,不然該涼了,飯菜也該吃了。”
李舒舀起碗裡的湯喝了一口,又拿起公筷往姜眠碗裡夾了些玉米和肉食。
姜眠就著碗裡的湯飲了一口,喝的頓時眼睛都亮了起來,舉起大拇指毫不吝嗇地稱讚道:“好喝!阿舒的廚藝果然沒得說。”
“是吧,我就說我廚藝好吧,只是偷學就能學的如此通透,唉,我果真是個天才。”
李舒驕傲地揚了揚下巴,又為自已添上了一碗。
正要下筷夾些菜時,從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幾人的交談聲,接著她們便看見幾名守衛便帶著喜盛走了進去,“參見公主。”
幾人朝著李舒恭謹行了個禮。
“喜盛,你怎麼來了,你家公子呢?”李舒望著滿頭大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喜盛,疑惑地問道。
“我家公子說……宣王殿下……”
喜盛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聽著李舒實在是一頭霧水,“你彆著急啊,我就是問問,那桌上有茶水,你先去喝點再說也不遲。”
喜盛著急地擺了擺手,拒絕了李舒的好意,喘息了片刻,便立即脫口而出道:“公子讓我前來詢問去雲丘的路線,說是一定要快,他現行已經去丞相那裡了。”
李舒一聽,頓時大驚,疑惑不解地問道:“什麼?凌羽那裡並未傳來訊息,怎會如此突然?”
喜盛捲起袖子,擦了擦臉上流淌的汗,又回答道:“是在殿下尋找到一枚宣王殿下曾暫存於他那裡的香囊,才如此的。”
“香囊,什麼香囊?”李舒就此追問道。
“就是一枚普通的玄色香囊,並無其他奇特之處。”
這時候李舒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她站直了身子,將旁邊放著的長劍拿了起來。“看來,是不得不去雲丘一趟了。”
姜眠見此,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也要去,我知道雲丘在哪裡,我可以帶你們去。”
“不可,這剩下的人中一定還有知道去雲丘的路線,你若前去,我擔心我無法保你,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回來吧。”
李舒剛想跟著他們離開,姜眠便拉住了她的袖子,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只見李舒露出一副無比吃驚的表情,“真的?”
姜眠肯定地點了點頭,她也只好嘆了口氣,無奈道:“好吧,既然如此,也只有帶上你了。”
姜眠跟著李舒出了門她才堪堪放下懸起的心來,終於可以一同前往了。
系統,那就拜託你了,給我指條明路了。
【……你咋又想一出是一出啊?】
嘿嘿,這不是要事急從權嗎?況且我相信無所不能的你一定有這樣的能力,對不對?聽著姜眠誇讚自已的話語,它絲毫沒有半分歡喜。
【哼,我又不是小反派,我可不吃你這套哈。】
系統:傲嬌JPG.好啊,既然如此,我只有投訴你了,告訴你的上級你是如何消極怠工,敷衍宿主的,你們應該也是有業績考核和年終獎的吧,難道你都不想要了嗎?
【……】
兩人一出門便望見金榮景和幾個金家侍衛正駕著馬朝著這邊趕來,“阿舒,溫姑娘!”
一見到李舒和姜眠他便立即下了馬,又將馬繩隨手遞給了身後的一名侍衛,朝著她們這邊大步流星地走來。
“到底發生了何事?你竟將你爹的貼身侍衛都帶了出來。”
李舒在他們過來的時候,便警覺地發現他身後跟著的幾隊人馬,衣著打扮和腰間的佩刀比普通的侍衛更加華麗,她一眼便知這是金府的高階侍衛。
金榮景望著旁邊的姜眠,面露難色,努力地眼神示意著李舒。
“這……”姜眠看出了他的為難,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李舒搶先了。
“快說快說,你不是要找帶路人嗎?這裡只有姜眠可以做到,不用再瞞著她。”
“這,好吧。”
金榮景清了清嗓子,指著自已腰間的那枚香囊說出了自已不是空穴來風的猜測。
“原來如此,雖然不知道那人的目的到底是為何,但大機率也不像是來幫他的,我們必須前去看看了。”
說著李舒便吹了個口哨,不知從哪裡喚來了兩匹高大的棕馬,她將一隻馬繩遞給了姜眠,又快速翻到了馬背上,姜眠也熟練地踏過馬蹬上了馬。
接著三人便帶著幾隊人便朝著蕪山的方向飛奔而去。
……
他們到達雲丘時,從不遠處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一眼便望見雲丘的大門正緊緊關閉著,而外面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橫屍遍野,血流成河。
姜眠從未見過這樣血腥的畫面,在聞到血腥味時,她早就胃裡泛起了酸水,想吐的緊,
現在更是親眼目睹瞭如此血腥的畫面,她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捂著口鼻,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饒是除了姜眠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們見著這場面,雖然也有些許震驚,但還未到姜眠這樣的程度。
李舒見她如此難受,從袖口處掏出一個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又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脊,率先下馬將她扶了下來,“來,走這邊,這邊稍稍好點。”
李舒帶著姜眠繞過沒有血跡的地方,來到了雲丘的入口。
無錯書吧“我……沒事,我們進去吧。”
姜眠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稍稍適應了這裡的環境,平靜了下來。
看著關閉地緊緊的石門,姜眠這才想起這石門是需要凌羽的血為引才可開啟的。
她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已的腦袋,怎麼會忘了這茬。望著小兒石像握著的茶盞已經乾涸的血液,現在只有求助系統了。
統子,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複製凌羽的血?姜眠在腦海裡呼喚系統道。
【有,但是需要你以你自已的血代替,你願意嗎?】
原因,不就是一盞血嗎?既然凌羽可以,那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