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璟伸了個懶腰，今天中午同樣生意很好，可能是由於以後不準備炒飯了吧，中午來的人很多，以至於食材用完了都還有很多排隊的人沒有排到炒飯。陳璟看了一眼小推車上掛著的小黑板上寫的清秀的字，中午陳璟告訴她找到了新工作，以後不用炒飯了。李雨薇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按照他的要求默默在黑板上寫上公告。小孩一中午沒有說話，這不是一個好訊息嗎？為什麼她會不高興呢。

陳璟撓撓頭，正準備收拾小攤，但是突然停住，緩緩轉過身來看著出現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喝著珍珠奶茶的白髮少年。

“嗯？要走了？”聞應元看到了那個公告，問道。

“啊對，總不能一直靠炒飯養活自己吧。”陳璟摸了摸口袋掏出煙點上：“要來一根麼？”

“不了，喝奶茶的時候可不興沾上煙味，會敗壞胃口。”聞應元吸了一口珍珠。還真是個奶茶愛好者呢。

“emmm，他們都去進去了，你不進去嗎？”陳璟環顧四周，已經過了飯點了，現在外面已經沒有學生，連其他攤位老闆也只剩下零星的幾位正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

“若以前不認真學習靠現在這一個月衝刺毫無意義，而以前認真學習的也不需要現在這樣拼命。”聞應元笑道：“而且，我是天才。”

嘖，陳璟並沒有接受過傳統教育，但是想想經常晚上看著回家還刻苦的看書的李雨薇，陳璟想要反駁。但是又想到了眼前這人從來都是年級第一的排名，又把話咽回去了。

總感覺這些年級第一第人學習怎麼這麼輕鬆呢？

“有事？”陳璟還是迴歸正題，雖然不知道白髮少年的身份，也從未見過他的身手，但是從感覺上，他不是普通人。

“喝奶茶嗎？請你喝奶茶，聊聊？”聞應元邀請道。

……

emmmm，很甜。在奶茶店落座後，陳璟嘗的第一口給他的感覺就是，很甜。看了一眼標籤，珍珠奶茶，全糖。

“這裡的珍珠奶茶不怎麼甜，我特意跟店家說加超多糖。”聞應元看到陳璟看著標籤解釋道。

陳璟嘴角抽了抽，就差把我齁死了，不怎麼甜？這麼多糖，但是也沒見聞應元長胖。

放下奶茶，陳璟進入正題：“想要聊什麼？”

“我也不知道。”聞應元喝著第二杯超多糖的珍珠奶茶。“不如…”

聞應元放下奶茶，將兩個小臂放在桌子上，雙手交叉。神情突然嚴肅的看著陳璟。

“聊聊zero吧？”

陳璟摸著奶茶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眼神輕抬：“倒是遲早知道我會暴露的，在回答你之前，要不要先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陳璟能感受到聞應元不普通，自然聞應元也能感受得到陳璟的不凡，所以說陳璟的出現很湊巧，聞應元幾乎不在學校出現，不過他畢竟是個學生，也就是每個月考試會來一次。之所以最近兩天在學校待著也是因為接到了任務，而在這個節點發現了陳璟。自然也就派人去查了一下。

對於他而言，別人查不到的資訊，他倒是沒什麼難度，甚至包括了他擺渡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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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在意，雖然你現在是在為地府任職，不過也是龍國的一員，只要在編內就可以。”聞應元又恢復了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我和你一樣，只不過我是在天庭當個小官而已，不過不屬於一個系統，也不用在意那些細節。”

龍國兩大組織，天庭和地府，同屬於龍國本部，但是又互不相干，可以理解為兩股分管不同領域的事情，天庭，明面上維護國家安危以及制度平衡。地府，接引靈魂投胎轉世是像陳璟這種擺渡人的事情，而一般當官的則是負責關於龍國陰暗面的一些交易。在光照不到的地方仍然是有陰影，畢竟即便是國家，有些髒事，總是需要人來做的。

“zero沒了。一夜之間就沒了，是god乾的。”行了，回答完了。

就像是在說一件根本不用管他的事情一樣，陳璟很無所謂的樣子讓本應該很無所謂的聞應元感到很詫異。

“這些我們當然知道。”聞應元扶額道。

“那就沒啥要說的了呀？”陳璟並不確認god背後一定是龍國的人，諸如岐國和寧國都有這樣的實力。

信國與龍國的管理機制不同，龍國是把傳承者集中管理。但是在信奉強者為尊的信國，組織無數，其中以zero和god的兩個組織最為強盛，這也導致了信國的強者分散的十分嚴重，所以龍國完全有實力在一夜之間覆滅zero，這也是他懷疑龍國的原因之一，沒有實力，談什麼動機？

“zero一夜覆滅太過於蹊蹺，先不說god與zero實力相當，不可能做到這點。至於藉助本國的其他勢力這種可能性可以排除，信國組織眾多，但是由於zero和god的存在過於強大，其他組織私下形成了一個同盟，預設中立，不參與兩個勢力的鬥爭。而且即便是god和這個同盟聯手也不足以一夜將zero除名，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聞應元突然大手一指：“真相只有一個！”

“噗！”正聽著聞應元分析的頭頭是道的陳璟下意識的邊聽邊喝著奶茶，突然被他來了這麼一句，奶茶一口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