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三天休閒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期間拉迪倒是一直沒有找陳璟麻煩,畢竟在這艘輪船上施展不開拳腳,所以每個人都安心的度過了三天放鬆的時光。
但是這就好像暴風雨之前都寧靜。
第三日
無錯書吧“豁,有夠氣派。”陳璟下船後看到碼頭的場景不由得感慨一句。
無名島作為四國共同開發的旅遊景點,各設定了四個碼頭,分別隔著大海正對著四個國家的位置。四個國家都花了大代價建造這座無名島,因此碼頭弄的十分氣派,比起青州市碼頭都要氣派的多。
“據說龍國耗資數百個億的資金來投資無名島的各個專案呢,其餘三個國家也都差不多。”白巧巧回應道。
“倒是也正常,這麼一座大型島嶼,既然不屬於任何國家,那麼他們都是想將這座島嶼佔為己有的。登島肯定是第一步。”陳坤絲毫不在意這座島最後會在四個國家的爭奪下屬於誰,畢竟又不屬於他。“所以我們是要深入裡面?”
“嗯,這座傳承的繼承基座分佈在這座島上各個地方,真正的傳承肯定是在最深處。”白巧巧點頭。
有的傳承是篩選的,它們會分散眾多傳承基座,每一個傳承基座都有著這個傳承很小一部分的傳承之力,唯有在傳承之戰中,一方擊敗另一方,奪取其傳承之力,當所有的繼承者的傳承之力聚集之後便可獲得傳承。
當年的陳璟便是獲得的其中一個傳承基座,當傳承被奪走後,該繼承者將失去獲得傳承的資格,並且失去傳承之力,但是實力會保留。
舉個簡單的例子,就好像一個會火焰法力的人,被剝奪了使用火焰的權利,但是他仍然可以使用法力,但是雖然等級沒變,但是實力肯定比起先前要降低很多。
“呵呵,我覺得我們這隊有機會吃雞,你覺得呢?”陳璟笑著問梅斯德斯。
“吃雞?吃雞為什麼是有機會吃?想吃我們下船去吃不就好了?”梅斯德斯鄙夷的看著陳璟。
“額……”陳璟詞窮,看著他那鄙夷的眼神更無語了,我操到底是誰應該鄙夷誰啊吃雞都不知道的原始人。
不過傳承之戰的模式與陳璟先前經常玩的吃雞的模式確實是一模一樣。從外圍進入,消滅其他敵人,吸收另一個人的傳承之力就是舔包,傳承之地裡的機緣就是物資,最後一個獲得最終傳承的就是吃雞。當然,為了確保每個繼承者不會臨陣脫逃,從進入傳承之地開始同樣有毒圈,這種毒僅針對此次傳承的繼承者們。
不過稍微有一些不一樣的是,以往比如陳璟的傳承之戰是獨自一人,但是因為白巧巧她們的傳承是輔助類傳承,因此需要有護道者的幫助,因此這算是組隊模式了。
陳璟好像感受到了什麼目光,看向了某處。
只見拉迪、羅恩和林晚吟正在那裡,而拉迪用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雙眼,然後又指向了他,做了個摸脖子的動作後便驅車向無名島深處離去。和他們一樣的還有其他幾個傳承者。
“巨輪上的幾個傳承者應該是龍國最強的五個人了,加上白巧巧的話,這六個是團隊實力最強的幾個。不過真正要注意的是林晚吟和顧曼那邊。”梅斯德斯看向離開的團隊和陳璟說道。
“顧曼?顧曼是誰?”白巧巧疑惑,昨天的會面裡顧曼並不在,青州好像沒有姓顧的大家族。
“揚州春城的,認識麼?”
“揚州春城的顧家?”白巧巧想起來了,“他們竟然也參與進來了。”揚州也是一個大州,實力比起青州只強不弱。
就像梅斯德斯說的,龍國這邊的繼承者不止巨輪上那幾人,陳璟在碼頭上也看到了很多其他繼承者,不過實力都比較弱,並不需要太多注意。
與此同時,其他碼頭上都各有輪船靠岸。每個巨輪上都下來一些貴族子弟般模樣的人。與龍國一樣,其中有三人成群的隊伍乘著車陸陸續續的往無名島深處前去。
……
“我們現在去哪?”坐在車裡,陳璟單手撐著腦袋百般無聊的看著窗外。
開車的是白巧巧,白巧巧也不知道去哪,但是腦海中有個聲音在指引著她,所以她也沒有讓司機開了。
奇怪的是,一路上沒有其他的車輛,好像其他所有人的位置都不一樣。
不知道開了了多久,在臨近中午的時候車才停止。
梅斯德斯搖了搖睡著的陳璟,“到了。”
“嗯?”陳璟睡眼朦朧,“到啦?”
眼前是一個破敗的小廟宇,很小,整個廟宇佔地都不到十平米。廟宇看起來很破,柱子和牆壁上都佈滿了青苔和爬山虎以及很多叫不上來名字的綠色植物。不過奇怪的是,門是開啟的,但是從外面向裡面看是黑色的,看不見裡面任何東西。
“這種有繼承者的傳承,應該跟我們那邊是一樣的。”梅斯德斯說道。
“應該是,就是這個‘門’沒我們那邊好看啊。”陳璟點頭笑了笑。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沒有經驗的白巧巧此時把主心骨都放在了他們倆身上。
“怎麼辦?涼拌嘍。”陳璟現在心情其實還不錯,至少還有心情開玩笑。
“進去。”梅斯德斯倒是言簡意賅的回答白巧巧的問題。
“嗯,啊?”白巧巧還沒反應過來,“這黑不溜秋的,進去?”
“嗯,進去。”陳璟先帶頭走了進去,只見他整個人被那黑幕所吞沒。
“哎?他人呢?”白巧巧瞪大了眼睛。那個‘門’就好像一個黑洞,陳璟進去後便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進去了唄,你走不走,不走我們走了。”梅斯德斯也走了上去。
“等等我等等我。”白巧巧連忙跟上,拽著梅斯德斯的衣角跟著他同步走了進去。
而三人進入廟宇後,這片天地又陷入了一片寧靜,如果不是有廟宇前的那輛轎車還在,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