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把方詩音趕回去的龍琰冽,嘆口氣。
“你還有什麼事嗎?”
龍琰冽看著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有點生氣。
“你能不要著急把我推向她人嗎?”
“我覺得在你心裡她比我重要。”
這句話讓龍琰冽著急的想要去解釋,龍琰冽猛的一動,撕扯著傷口,讓龍琰冽的眉頭一皺。
“不是這樣的。”
“可是,她知道你受傷,我卻什麼不知道,難道在你心中不是她更重要嗎?”
龍琰冽繼續解釋著。
“當然不是了,我怕你看見我當時的模樣害怕”
再你還想反駁的時候進來一個護士小姐姐。
“龍琰冽是嗎?量體溫了。”
這時候護士注意到你。
“你是他的家屬嗎,前幾天他剛住院的時候怎麼不見你來?”
你疑惑的搖搖頭。
“不好意思,我不是家屬,我只是一個朋友而已。”
護士不好意思的笑笑實在。
“抱歉啊,我有些著急了,認錯人了。”
“沒有關係的,他送進醫院的時候身邊沒有人陪著他的嗎?”
護士點點頭。
“是啊,今天早上的那個人也是才聯絡到的,怎麼嚴重的槍傷一個人扛過來了。”
“槍傷?特別的嚴重。”
你這才明白過來,龍琰冽說的害怕是怎麼一回事。
護士小姐姐自顧自的說著。
“他剛到醫院的時候特別的嚇人,滿身是血,生命體徵在極速下降,但是幸好他的意志力頑強,這才撿回一條,剛醒就嚷嚷的出院,一刻也不讓我們護士省心。”
龍琰冽看著你。
“我就怕我不在了,這丫頭該哭了。”
“我才不會為了你流淚呢。”
龍琰冽故作很痛的樣子捂著傷口。
“嘶,好疼啊。”
你上前一步。
“哪兒疼?不要老坐著了,快躺下吧。”
你扶著龍琰冽躺下。
你看著龍琰冽得意的樣子。
“你還說你不心疼我。”
你好笑得看著龍琰冽。
“你幼不幼稚?我說我不會哭,並沒有說我不心疼你。”
龍琰冽看著你。
“從今天開始可以多來看看我嗎?陪我多說說話。”
“好。”
“給叔叔帶飯的同時也給我帶一份吧,不用特意為我做什麼。”
“好。”
“等我出院了,答應做我龍琰冽的女朋友吧!
”龍琰冽期待的看著你,等著你的回答。
你回過神看著龍琰冽,慢慢的搖著頭。
龍琰冽起身雙手扶住你的頭。
“你不要立馬拒絕嘛,你先想想,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了。”
龍琰冽把你推出病房門,他害怕,他真害怕她說出“不”這個字。
你看著緊關的房門無奈的搖搖頭。
你回到家,對於龍琰冽的問題你不知如何去回覆,可是你不能答應他。
第二天你再去找龍琰冽的時候,他看著你“曾筱璐,你聽好了,我喜歡你,愛你,非你不可,想讓你做我龍琰冽的夫人,我不會甜言蜜語,我也不相信任何的一見鍾情,但是,看見你的那一刻,我相信了,我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想把你帶回家藏起來,你要是不同意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同意,別人喜歡你,我龍琰冽就弄死他,要是你喜歡別人,要是你喜歡別人。”
你看著龍琰冽欲言又止的樣子。“是啊!要是你喜歡別人,我該怎麼辦呢?”
你對他真的無可奈何。
“你對我是什麼樣子的感覺呢。”
“我對你沒有感覺。”
你向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有事告訴你。”
龍琰冽把你打斷。
“我也有事告訴你,我快出院了,有什麼事,等出院再說吧!”
龍琰冽再次選擇了逃避。
你回到你爸爸的病房。
“爸爸,我沒有說出來,龍琰冽一直不讓我說出口。”
“你沒有發現嗎?他在逃避,他不願意面對這些。”
你爸爸看著你。
“難道就不告訴他了?就一直瞞著嗎?”
你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
“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他說吧!”
你點點頭。
“也只能這個樣子了,有些事必須給他說清楚,不然我心裡不安生。”
而在龍琰冽的病房裡,龍琰冽點上一根菸“龍琰冽啊龍琰冽,搶奪集團的時候也沒見你退縮過啊,為什麼遇見這種事,一次一次的退縮呢。”
無錯書吧今天晚上你回到家,你又拿出你枕頭底下的照片你不知為何特別的想他。
你開啟電話簿,一個勁的打著他的電話,掛了又打,不知道打了多少個,直到手機提示電量不足。
你的思緒回到幾年前。 。 。
男人摸摸你的頭。
“我得走了,你等我回來。”
你流著淚說著“不要走。”
男人哄著你
“乖啦,我的乖乖最乖了,是不是?你要是再不放手車就要開走了。”
你還是搖著頭。
男人抱著你
“怎麼每次我出任務你都要哭呢,每次你一哭,我就可難受了。”
“我害怕,你每次出任務我都害怕,我害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你哭的聲音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哽咽。
“原來我的乖乖怎麼愛我啊,怎麼得的離不開我啦,那我這次回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你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
男人摸摸你的頭髮。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好啦,乖乖,我真的得走了,等我回來。”
你當天下午就你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是你最熟悉不過的聲音。
“乖乖,我們來捉迷藏好不好?”
你不解的問他。
“什麼迷藏?你回來了嗎?你在哪兒裡?我現在去找你,你在隊裡嗎?”
他沒有回答你的話。
“你最喜歡的捉迷藏,以前都是你藏我來找,現在該我藏,你來找我了。”
你心裡覺得很不安,你放下手裡的事,急忙跑到他的工作的地方,卻得知他就在裡面。
你頓時感覺天都塌了,隨後你就沒有意識了,再醒來你已經到了醫院。
那個時候的你跟行屍走肉沒有區別,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