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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 章 石碑

(寫這章的時候很疲憊,隨便看看吧,很抱歉,狀態太差了,實在調整不過來)

來到梵心宗,楚秋池觀察著這裡的弟子,幾乎每個弟子身後都跟著一個鬼。

無渡介紹道:“看到他們身後的鬼了嗎?這些是剛從天坑爬上來沒多久,沒來得及種樹的,他們會被人氣吸引,跟著人走,倒也不會傷害這些弟子,就是跟著他們,像是好奇他們怎麼和弟子們不一樣,直到某一天他們想起自已是誰就會自動離開這些弟子了。”

“天坑下面有什麼您下去看過了嗎?”楚秋池問。

像是在證實楚秋池的猜想,無渡道:“去過,下面灰濛濛一片,沒什麼值得一看的東西,但是有很多白骨。”

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他其實是能到天坑底下,比紀無軫好很多,但是也不能再深入,到底下已經是極限了。

楚秋池點頭,“多謝。”

看來他的猜測沒錯,得去探一探。

無渡帶著他們來到梵心宗主殿,“我知曉你們的來意,你們是準備今天就進去還是先休息一兩日?”

楚秋池與裴瑾瑜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先下去看看吧,我們暫時不需要休息。”

“行。”無渡看向跟著他們的那個弟子,道:“你先帶他休息,我帶他們出去一趟。”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路簫。

“我能跟著去嗎?”路簫舉手。

“不能!”三人絕決道。

“你那小身板怕是第一層都爬不下去,你還想跟著去?”無渡出聲嘲諷。

路簫難過。

他爭辯:“你們都不帶我去怎麼知道我不能下去?”

“哎呀,說你不能去肯定就是不能去啦,糾結這麼多幹嘛?快休息去吧,趕這麼多天路也挺辛苦的。”無渡推著楚秋池和裴瑾瑜走,轉頭對著那弟子使眼色。

路簫成功被拉走了。

走出大殿外無渡立刻鬆開他們倆,“走吧,再不走天色就晚了,到晚上的時候不怎麼好下天坑。”

“你們倆應該知道天坑的具體位置,自已找過去吧,我在那裡等你們。”

無渡說著,身影立刻消失。

裴瑾瑜拉著楚秋池瞬移,緊跟著無渡的身影而去。

這個地方是楚緣魂牽夢縈的地方,帶給他很多不好的感受,更多的也造成了他現在這個性格。

兩人攜手來到天坑前,天坑遠比他們想象的大,一望無際。

站在天坑上只看到下面黑黑一片。

無渡站在一旁等候多時。

“關於你們倆的實力我不太清楚,但是既然紀無軫讓你們來肯定是有萬全的把握你們並不會死,所以你們下去,我會在這上面等著。”

“好。”

不等無渡多說,楚秋池立馬就拉著裴瑾瑜跳下去。

天坑很深,深到難以想象,這是楚秋池和裴瑾瑜在下降了兩三天以後得出的結論。

哪怕是當初兩人從修仙界飛昇來也沒花多少時間,這著實有點誇張了。

“你身體有哪裡難受嗎?”楚秋池突然問。

“沒有。”裴瑾瑜道。

說沒有定然是假的,越接近底部裴瑾瑜的頭就越疼,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這裡與他有不可缺少的聯絡。

這個地方比起凡間給他的家的感覺更為親切。

他或許在這裡生活過很久很久,裴瑾瑜看著下面隱隱出現的輪廓。

和他當時和楚秋池一起在洞府裡看的一樣,一排又一排的骷髏,以及最中心的宮殿。

很快,兩人穩穩落地,楚秋池看向眼前的龐然大物。

這裡和他們見過的又有所不同,怎麼說呢?在兩人面前有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眼,這些字楚秋池認得,裴瑾瑜也認得。

最開始的人姓裴,最末尾的人也姓裴。

裴澧。

而中間,就是整個仙界所有的仙。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多人名同時存在於一塊碑上,文字瘦小擠在一張紙上,像是很快便要將這塊碑擠爆。

石碑旁邊也有一塊碑,碑上只有寥寥幾人的名字,楚秋池看向最後,紀無軫。

“這是什麼意思?”楚秋池指向那個字。

在紀無軫前面的人他們知道一兩個,都是飛昇或是渡劫失敗的人。

一具骷髏走到石碑後面,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誰?”

骷髏從石碑後走出來。

“少主。”骷髏屈膝向著裴瑾瑜行禮。

“你是誰?”裴瑾瑜問。

“我是仙界仙使,明章。也可以說,是您的護衛。”

裴瑾瑜問:“你有什麼目的?”

“少主請跟我來。”明章帶著裴瑾瑜和楚秋池往宮殿趕。

“少主來過一次。”明章道。

“是,在修仙界的時候確實進來過一次。”

明章搖頭,“不,我說的不是那一次,更準確來說是上一世,上一世你就進來過。”

談話間,宮殿出現在兩人面前,明章走過去親自為裴瑾瑜開啟大門。

“少主,請。”明章彎腰。

楚秋池和裴瑾瑜走進去。

一團光衝進裴瑾瑜和楚秋池的腦海,兩人瞬間倒下。

明章靠著柱子看著他倆,心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人怎麼能承受少主的修為的?

他盤腿坐下。

他叫明章,在很多年前從修仙界飛昇到仙界,成為裴澧的護衛,後來在一次意外中被提拔為仙使,主要的目的就是守護宮殿,他的靈魂和宮殿綁在一起,只要宮殿在,他永存。

話說裴瑾瑜,在那團光團飛入他腦海中以後他便昏迷,光團化為兩段,一段留在識海,另一段則是進入他的丹田。

陌生的記憶從腦海裡浮現。

他叫裴澧,生而為仙,從小被慣著長大。

大概是六歲的時候,他在家裡的森林裡撿到一個很好看的人,小裴澧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的人,他走了上去,那個人很快就醒了。

“我叫楚緣。”裴澧聽見他說。

楚緣,裴澧想著這個名字,很好聽,也很奇怪。

後來裴澧就和這個人分開了,起碼在裴澧後面十多年的光陰裡他從來沒見過楚緣。

再次相遇是裴澧渡劫的時候,成為上仙需要渡劫,裴澧當時修為盡數被封,逃亡的路上,他再次遇見那個小時候見過的人。

“楚緣!”情急之下,裴澧慌亂出聲。

楚緣停下腳步,眼神毫無感情,打量著他。

“你是誰?”楚緣問。

裴澧那時被老虎追著跑,滿身是傷哪有功夫回楚緣的話,見狀楚緣只好一袖子將老虎揮開,老虎跑開了。

“你是誰?”

裴澧停下來休息的間隙,楚緣問。

“我是裴澧,我小時候見過你你忘了?”裴澧突然拉住楚緣的手。

“可是我沒見過你。”楚緣疑惑道。

“怎麼可能?你暈倒在我家林子裡,我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你的!”裴澧聲音不自覺拔高,似是震驚楚緣為什麼不認識他。

“你說的是我渡劫剛上來的時候?我確實遇到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好像並不是你。”

裴澧瞪大眼睛,“不能啊!我很確定我的記憶絕對沒有出錯,不可能記錯人的!你到底怎麼了?我要是不認識你怎麼可能會喊你的名字?你且說說,楚緣這個名字是不是你的?”

“這個名字當然是我的。”

“那不就對了,你聽到裴澧這個名字會不會覺得熟悉?”

楚緣點點頭。

“這更對了,我們肯定認識,我記憶也沒錯,準是你的記憶出錯了!”

楚緣錯開,“既然你沒什麼事我就走了,你喊我最大的目的不就是弄那個老虎嗎?老虎沒了你的威脅也沒了。”

對於這次的相遇,楚緣只覺得頭疼,他當然知道自已忘了什麼,但是從來沒主動想找過這部分的記憶,現在更不用了,他知道自已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