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非常無趣,雖然有先生在我身邊。可他每天也有他的工作,被霧氣遮擋的世界,常常都是我一人度過。
許海生辭了職,離開了上海。
長江的墓在她的老家,我去過一次。坐火車要十個小時,我想陪她說說話。
於是,在某日凌晨,我實在控制不住思念。買了票,在候車大廳等了兩個小時,再一次搭上了火車。
想到這裡,我竟還有些激動,因為我馬上就要見到我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