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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眼鏡夫婦之死

“七爺,今日狩獵宴會怎麼不帶我?”林勉走完高潮就回到了宅子裡,一進門,就看到林婉婷盈盈一笑站在門口。

林勉沒有理睬,繞過林婉婷,往屋裡走去。

林婉婷連忙跟了上去,攔住了林勉。

“七爺,府中是否要添新的妹妹了?”

"本王的事情不需要跟你彙報!"林勉語氣不佳的說,一把推開了林婉婷,徑直往房間走去。

林婉婷被推得往前踉蹌了幾步,看著林勉的眼神也帶著深意。

她看了看身後的一眾丫鬟們,輕聲低語。

“那兩個人太少了,完全不夠這些姐妹們吃啊”

林婉婷看著迴廊,好像看到了樹林裡男人哭著求救的樣子。

陰森可怖的樹林裡,一個男人跪地求饒著,他的臉上沾滿了血跡,看不清楚是誰的,但是那種悽慘的哭喊聲依舊傳入林婉婷的耳朵裡。

那種痛苦的哭泣聲彷彿是從靈魂深處蔓延而來的,讓林婉婷看的心中一塊。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眼鏡男忘不了剛剛的場景,他順著石板路往前跑,跑了很久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原點!

眼鏡男慌亂地四處檢視,卻在不遠處看到了眼鏡女向自己跑來。

“二哥,二哥,等等我呀”眼鏡女朝著眼鏡男招手,可眼鏡男卻背過身不敢看她的眼睛。

須臾間,眼鏡女就走到了眼鏡男的身邊,她張著大大的眼睛,歪著頭問他。

“二哥,你怎麼不理我?這裡好黑,我一個人好害怕呀”

眼鏡男抬頭,神色間盡是慌張。

“彩彩,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來探探路”

眼鏡男還記著自己剛剛搶了她符咒的時候,誰知眼鏡女笑著搖了搖頭

“二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會放下我的”

看到眼鏡女真正的神情,眼鏡男還天真的以為她真的就不怪自己了。

轉而問道,“你怎麼走到這裡來了?你那裡邊都有什麼?”

眼鏡女害怕的搖了搖頭,“我的那邊除了一條小路,什麼都沒有,前面太黑了,我不敢往前走”

小路?眼鏡男一陣欣喜,“快帶我過去”

眼鏡女挽著眼鏡男的手,就像他們剛剛在床上纏綿的那樣,一步一步向那邊黑暗走去。

一路上都伴隨著烏鴉的陣陣嘶啞,越往前走,越出現光亮,直至走到小路盡頭,那裡赫然出現一座小屋。

眼鏡男欣喜萬分,正想往前跑,又想起剛剛林婉婷說的那句,兩人之中只能活一個人。

他側過頭看了看一旁的眼鏡女,心一狠撿起地上的石頭,狠狠的向眼鏡女砸了過去。

眼睛裡疼得倒在地上,一遍遍的大叫,“二哥,二哥,你幹嘛?”

眼鏡男露出兇狠的神色,“對不住了,彩彩,她說了我們之中只能活一個”

直至眼鏡女疼到睜不開眼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鏡男才把石頭扔下一步步向小屋走去。

殊不知,就在他離開三步之遙眼鏡女的屍體漸漸歸為虛無,好像那裡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而當眼鏡男欣喜萬分地推開小屋,卻看到一個令他驚訝的人時,他向後望了望,又轉而驚恐的看向屋裡的人。

“你你你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彩彩?”

屋裡坐著的赫然正是剛剛被他打到爬不起來的眼鏡女。

此時演妓女滿臉的血,幽幽的伸著手看向眼鏡男。

“你在說什麼呀?二哥,我們不是一起過來的嗎?”

可眼鏡男害怕的在地上發抖,他顫抖著指著眼鏡女,“你不是彩彩,你到底是誰?”

聽到這裡,眼鏡女也不再偽裝,她幻化出了自己本來的樣子,是周姨娘!

可又不是原本的周姨娘,此時的周姨娘臉色鐵青,長長的舌頭耷拉在地上,雙手的指甲血紅。

“真是一個膽小又虛偽的男人”周姨娘不屑的看了看眼鏡男,然後對著屏風後面的其他姐妹們招了招手。

於是眼鏡男眼睜睜看著狹小的房間,又多了幾個惡鬼。

他瘋了,一般的把符咒往惡鬼面前扔,可是卻無濟於事。

周姨娘抱著手嗤笑,“你們這些人總拿這些破紙來我們面前晃悠,可這是林姐姐的地盤,在這兒你們的那些東西沒有一點用處”

眼鏡男崩潰了,他推開門,想轉身往回跑。

可跑了一遍又一遍,終究是回到了這個木屋門前。

周姨娘大笑著伸出長長的舌頭,把眼鏡男捲到跟前。

隨即,其他的姐妹們一邊撕撕扯著他的手,一邊撕扯他的腳。

“真是惡臭的男人味”周姨娘只咬了一口,便鬆開吐了出來。

把眼鏡男扔給了其他姐妹,“你們吃吧,這男人我吃不下去,太臭了,我還是去那院子裡那個女的吧”

說罷,一個轉身消失在了房間之中,留下的只是眼鏡男的哀嚎。

演妓女那裡的事當然也不好過。小木屋四周已全部黑了下來,這座森林進入了夜晚時刻。

夜越深,她腦海中越浮現出那些不好的場景,同時林婉婷的那句話一直縈繞在她的耳邊。

“這座木屋,天黑下來,可是有不好的東西”

眼鏡女把頭埋在被窩裡,不敢入睡,也不敢探出頭向外看一眼。

直到聽到了二哥的聲音,她悄悄的拉開被褥,看到了那個身影,正站在門前。

“二哥,你怎麼回來了?你找到出去的路了?”

門前的眼鏡男露出微笑,張開雙手朝著眼鏡女走來。

“彩彩,下午都是我的錯,我只是出去探路了,沒有不要你,沒有被嚇到吧?”

演妓女心中一陣感動,她抱著眼鏡男搖頭,“我沒事,二哥,你沒事吧?”

眼鏡男撫摸著眼鏡女的頭,在她看不到的視角里,嘴唇勾出一抹笑。

雙手幻化出長長的指甲,一點點向眼鏡女的頭上靠去。

“我當然沒事啊,我只是太餓了,彩彩,你能幫幫我嗎?”

眼鏡女想掙脫懷抱,卻被緊緊的禁錮在懷抱之中,她慌亂了問道“二哥,你怎麼了?”

突然,一道刺痛從後腦傳來尖銳的指甲,刺穿了她的大腦。

她怔怔地向後倒去看著面前的男人吃掉了她的腦花。

好奇怪,都被吃掉了腦花,自己怎麼還有意識?

眼鏡女人真眼睜睜看到面前的熟悉的面孔,變成了自己身邊那個周姨娘的樣子。

周姨娘吃完的腦髓,舔著指甲嘆了口氣。

“可惜這麼美味的腦子,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