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邊那個穿黑色衛衣兜帽的,看這~”
飯店裡其他人以為是惡意滋事都默默低下頭,告訴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王看著班尼迪克這副德行微微皺眉,對班尼迪克的行為表示不贊同。
“你幹什麼?”
他的質問沒有引起班尼迪克一絲反應,而帶著兜帽的男人聽見熟悉的聲音也慢慢走了過來,坐在了班尼迪克對面。
輕柔的將兜帽摘下里面露出了一張俊郎的半臉,看到那倒黴蛋的臉後周圍隱隱傳了吸氣聲,這倒黴蛋長的倒挺好看的……
布萊迪看著依舊沒個正形的班尼迪克溫和的笑了笑。
“班尼迪克你還是老樣子,最近過得怎麼樣?這位是你新認的朋友嗎?”
突然被注意到王難免有些拘謹,連忙收起了自己四仰八叉的坐姿,乖巧的舉起手來打招呼。
“hai~”
班尼迪克斜眼瞥了下突然乖巧的王后吊兒郎當的趴桌子上俯身過去去勾布萊迪的下巴。
“怎麼了小布布怎麼突然關心我了?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王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桌子上的殘局再看看了眼專心撩人的狗大戶,大爺合著您還沒有吃飽呢?
也得虧他撩的是布萊迪而不是達倫,要不然現在桌子上的就不是餐具了而是面目全非的班尼迪克了,布萊迪輕笑著摘開他的手語氣中帶著一點歉意。
“抱歉班尼迪克我今天來是來協助奧德里態完成任務的,剛剛在詢問位置恐怕不能和你吃飯了。”
被拒絕後班尼迪克也不惱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好吧~待會出門小心點路啊可別撞到什麼東西了~”
布萊迪請點來下腦袋後起身離開了店鋪,班尼迪克則懶散的靠回了椅子上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王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布萊迪的背影嚥了口口水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那個…大爺……”
王才開口班尼迪克就轉頭過去挑了下眉。
“嗯?”
到嘴邊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去了,這讓王很尷尬但架不住班尼迪克的眼神注視。
“那…那什麼……大爺您還沒吃飽點話我們再來點?”
班尼迪克看了眼有些傻乎乎的王搖搖頭,他剛剛不過是仗著布萊迪看不見和有事要辦不然才不會說請他吃飯,要是布萊迪點頭他才要哭死呢,不過布萊迪的命定居然會是那傢伙……
班尼迪克思索著要不要幫一把他們還是搞點破壞?
想了想還是任由他自己去吧,反正布萊迪看不見也不知道他的命定是誰到時候難受的不是他嘿嘿~
想起來任務班尼迪克揉著靠著木頭板凳上有些發酸的脖子起身結賬,身後的王跟著他走著。
見他走的方向不是回聖殿的路便以為他是迷路了,就扯著他的袖口想拉著他走,剛碰上他的袖口班尼迪克就開口說話了。
“朋友,我沒有迷路,吃完飯也差不多到上班時間了~”
上班?土大款還要上班?什麼工作能被他看上?
抱著這些疑問王選擇繼續跟在班尼迪克的身後,隨著他來到高檔餐廳門口眨眼間就換上了一套黑色燙金長袍外貌什麼都被遮了個乾淨。
隨後他就大搖大擺的走進餐廳,王原以為他會被服務員攔住但確實攔住了,只不過攔的是他……
悲傷那麼大……
憑什麼不明身份,還穿的那麼可疑的班尼迪克就可以進去,而他正兒八經的反而被攔住了?
這不對吧?
就在王悲傷之際,一位服務員走了過來示意其他兩位服務員放手,在王一臉懵逼的表情下鄭重的向他道歉。
“抱歉這位先生我們剛剛不清楚您是渡先生的朋友才將您攔住的,這兩位的力氣比較大還希望您不要生氣……”
雖然不知道他們口中的渡先生到底是誰,但十有八九和那個土大款脫不了關係了,倒是這幾人態度的轉變到讓王有些驚訝,擺了擺手表示沒事後,剛剛道歉的服務員就領著王往餐廳內部走去。
路過金碧輝煌的大廳時王沒忍住驚歎了一聲,瞧見他這副鄉巴佬的模樣幾位身穿西裝侃侃而談的優雅先生們也是毫不客氣的吐槽起來。
“說起來也還是這裡的服務好了什麼人都能得到貴賓的待遇。”
“人家的服務是好卻架不住不消費的哈哈。”
“哈哈你說的倒是形象,如果不是這的服務好,恐怕我們還見不著這樣的呢。”
幾人的冷嘲熱諷王緊了下拳頭卻沒有出聲,聖殿的規定在腦海中不斷翻閱,最終他還是想著小事化了,可為他引路的服務員卻不準備繼續前近了,他慢步走到王前面開口。
“我們這的服務是很好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這位可是渡先生的朋友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編排的,幾位可要想清楚再說話。”
剛剛還在拐彎抹角的諷刺人的傢伙們瞬間閉嘴兩個臉頰漲的通紅,他們沒有料到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居然會反過來指責他們,況且那個看起來就窮酸的小子居然會是渡先生的朋友嗎?
想到這裡幾人打了個冷顫不禁害怕起來,看這氣氛如此微妙王連忙擺擺手讓服務員先帶著他去找渡先生。
聽見他的聲音那服務員才回頭依舊謙卑的領著王前往貴賓室,留下幾人在眾人的注視下彷徨。
來到貴賓室后王看到了先前一個勁往前走不帶等人的土大款,此時他倒是難得的正經起來。
他對面坐著一位身著華貴的女人,女人背後站著幾位保鏢,在女的示意下其中一位拿起箱子往桌子上放,還沒有開啟就被班尼迪克制止。
“不用了…克羅帝家的長女倒不至於賴賬,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克羅帝·芙麗聽見他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有些驚訝,同時也對這個突然出現在上流社會的神秘人物多了幾分敬畏。
但身為克羅帝家的女兒表面功夫可是下足了本的,她睫毛微顫勾起淡淡的笑來。
“不愧是渡先生,我這次來算的想必您應該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