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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逃命

兩種攻勢一前一後徹底封鎖了周遠澤的四周,他也只能再次拿出一張二階下品防禦符籙金光映身符,只見符籙瞬間燃為灰燼,而他的身上則是被一道金光包裹。

只見他頭頂上的六柄短劍瞬間被這道金光彈開,縱使在怎麼攻擊也無濟於事,只能發出一道道金鐵交擊之聲。

而那三隻一階上品水蛇的毒液,則是被這金光完全阻擋在外面,這些毒液一落在地上這身下的巨石就被腐蝕出一個大洞,雖不知毒性如何,但光憑藉這腐蝕性如此之強的液體這三隻水蛇就不一般。

而周遠澤則是憑藉著這張符籙率先拉開了距離,重新退到了他來時的洞口,而那白長老也並沒有出手阻攔,只是靜靜的看著。

“你不會想從那裡走吧?”

“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這整個蛇谷現在已經被我百毒宗所包圍,外面現在全是修士,我倒是要看看你準備如何逃跑!”

像是看穿了周遠澤一般,他猖狂的說著,自從手中有了這築基靈物之後他整個人都鎮靜了不是,沒有以前那般暴虐,甚至還想與這小老鼠玩一玩。

這時原本停留在天空上的六柄短劍再次動了起來,在他的操縱之下這速度則是變的更加迅速,這六柄小劍分批次的攻擊著周遠澤,藉此消磨符籙的力量。

“我怎麼走,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周遠澤嘴上雖然這說著但其實內心還是有些慌張,這次好像有些玩大了,手心之中的遁地符微微亮起,他已經做好實在不行就準備先撤離的打算。

趁著身上的金光還未被徹底磨滅,他先是將一旁還在操縱水流的小黑收了起來,手中也沒閒著操縱著震雲鐘上的天雷石。

對著自己面前那白長老和身邊的幾隻水蛇發出一道耀眼的雷光,而伴隨著雷光落下鐘身也發出巨大的響聲,縱然是在地底但這聲音仍然能讓方圓數里的人都聽到這聲音。

這時一條巨大的碧綠色手臂從天空之中落下,那目標正是周遠澤,縱然他不停地變換著方位但終究還是被那綠色手臂牢牢鎖定。

而這時一張金針細雨符再次被他甩出,那符籙所化的金色霧氣也只是阻擋了這條手臂數息,上面的威能就已經被其磨滅,而這二階符籙都能被輕易磨滅,來者至少是築基期強者!

想到這裡他瞬間啟動手心裡準備多時的遁地符,只是在一瞬間這符籙就被啟用,而周遠澤則是往地底深處遁去。

而他彷彿是融入這地底了一般。在這地底如魚得水,他在地底下方迅速的移動著,不一會就依靠著符籙的威力離開了蛇谷。

雖然在這地底之中移動的飛快,但對法力消耗確實大了不少,但是勝在安全,而且有泥土沙石這些東西的阻擋,就算是築基期的神識也無法輕易察覺地底之人。

等到他上來後看到手中威力盡失的符籙不由的心中有些許後悔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但是這一路上用來保命的符籙倒是被消耗的不少。

只是不知另一邊是什麼情況,一位陌生的築基期修士突然來到這蛇谷之中,二話不說就先拿人,想必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周遠澤略微思索一番並沒有遠去,而是先在這附近恢復傷勢,順便巡查四周。

······

“苦玄子,你怎敢如此,莫不是想要開戰,我宗老祖可是二階陣法師,你那破道觀的陣法可是擋不住我宗老祖的。”

白長老看見這位築基修士的面容後瞬間臉色大變,一邊質問著一邊搬出老祖前來救場,而他手中卻是已經將一枚玉符直接捏碎,但一位築基初期修士他可沒有信心抵擋住。

這時那位築基老者則是輕輕瞟了一眼,詫異的看著自己法力凝結的手臂上沒有任何的東西,不過卻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他輕輕一揮手剛才的攻擊就完全消失。

隨後才扭頭看這自己面前這位面如冠玉的小娃娃,而他身上有著那股獨屬於“血煞毒珠”的氣息。

“白小子,我本不願再造殺孽,你把那築基靈物交出來,我保證立馬就走,放你一條生路。”

那位身穿藍白道袍周身散發著築基修為的苦玄子說道,他的目的很是純粹,只是要那築基靈物罷了,自己道觀既然已經消失,那不妨在離去的時候多撈份金,而且在走之前若是能將這件築基靈物拿到手,也算不枉他在這地方帶了數年。

聽到這話後的白長老瞬間暴怒,奪他築基靈物與斷他道途有何區別,而且他已經通知老祖只要能夠拖延一會,等老祖到這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你怎會知道我宗在此凝練築基靈物的訊息,難不成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哈哈,這倒不是我只是途經此地,又剛好聽到一聲宛如雷鳴般的巨大聲響就想著過來看下,倒是沒有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廢話已經夠多了,把那珠子交出來吧!”

白長老感受著身邊的巨大威壓臉色不由的一變,那股來自築基期的威壓宛如實質一般,讓他有些難以呼吸,只能艱難的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枚呈血紅色的珠子,往那道人身邊拋了過去。

不過等到苦玄子將其放在手中觀摩的時候,便發現了不對,瞬間一股屬於築基期的法力瞬間將那珠子包裹起來。

“轟!”

一聲巨大的響聲從苦玄子手中傳來,巨大的黑色陰雷,硬生生劈在了他的身上,一身珍稀的道袍也化為飛灰,幸運的是這僅僅只是一枚二階下品的陰雷罷了,縱然一個不注意受了這一擊但也不過是小傷罷了。

“豎子怎敢如此戲耍與我!”

“今日我必取你首級,抽你魂魄放在魂燈下焚燒百年,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兩隻巨大的綠色手臂從他身上冒出,一前一後抓向了那白長老,不過他丟擲陰雷子的時候就已經使用了數張逃遁用符籙。

可惜符籙的威能總是有限的,只能堅持很短的時間,但身後的苦玄子一身法力無比紮實,甚至都要觸控到築基中期的瓶頸。

身後的兩隻手臂死死跟在一道流光的後面,而白長老手中的二階符籙威能馬上耗盡,只能找個最近的樹林鑽了進去,而這手臂也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而天上的苦玄子這才姍姍來遲,不過他身上已經損壞的道袍和原本凌亂的頭髮,現在已經被重新打理好了,他的眼神中多少還有些憤怒。

手中掐訣渾身築基法力湧動,地面之上瞬間凸起幾道巨大的石牆,將這一整片樹林都包裹在內。

原本還在林中不停穿行的白長老瞬間臉色一變,連忙拿出自己的護身法器抵在身前,而另一隻手的靈符也依然使用,在身前形成一道淡藍色的靈盾。

這時緊緊跟在身後的綠色手臂重重的砸在胸前,一擊之下那靈盾瞬間破碎,就連胸前那一階上品的防禦法器都出現一道深深的拳印。

雖然勉強擋下了這一次攻擊,但可惜的是後面還有一隻手臂往這邊打來,那靈盾瞬間報廢,中間都已經被打穿而法器後面就是白長老,他的肋骨被直接打碎了數條,他重重摔在了石牆後面。

而那石牆上還有被他撞出的巨大空洞,他口中吐著鮮血,雙手不停的將儲物戒之中恢復傷勢的丹藥,當豆子一般放入口中煉化,而這時苦玄子來到了他的身前。

眼睛微冷的看著他,輕輕撫摸著胸前那長長的鬍子,手中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有著金色鏤空花印的拂塵,而那兩隻綠色的手臂也重新回到了苦玄子的身邊,倒是沒有再次發起攻擊。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現在可願將那珠子交出來了?”

苦玄子笑著對自己面前這已經重傷的白小子說道,而這時他也踉蹌的從地上爬起,身子微微彎曲,而而手中正好出現了一枚“血煞毒珠”,看到這一幕的苦玄子臉上大喜,瞬間就想出手搶奪。

但誰知這乃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他另一隻手則是灑下許多枚一階二階混雜的陰雷子,這些陰雷子在空中就爆發出強大的雷光,這些這些雷霆宛如有生命的雷蛇一般,都開始往苦玄子的身上攻去。

苦玄子怒不可遏,他原本不想跟著這百毒宗那老東西結仇,殺那老傢伙的弟子,最多隻是想要個築基靈物罷了,現在看來不得不出殺手了。

原本丟失築基靈物最多隻是跟那老東西打一場,現在殺他弟子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場面了,只是可惜了他道觀之中的那些弟子了。

不想出現今日我殺他弟子,明日他殺我弟子這種情況,但是現在三番四次的耍那些小手段當真讓他有些惱火!

操縱這兩隻手臂將這些最多不過二階下品的陰雷子全部擋下,而他則是駕馭著一隻小舟模樣的法器,向前方的白長老追去,而這次已經做好了擊殺的準備,而且有著身下靈舟的幫助,這次的遁速翻了數倍有餘。

只是一盞茶的時間就已經快要追上前方的白長老,他拿起手中的拂塵往前方甩去,這拂塵瞬間變的巨大無比。

一佛塵揮去重重的打在了靈盾之上,那白長老的面容瞬間變的驚恐的起來,雖然他身前有數層靈盾,但終究不敵這二階中品的拂塵。

這一拂塵下去所有接觸到的靈盾在不到一息的時間就已然破碎,而他也被抽飛,那背部也出現一道傷痕,他則是重重的落在下方林中。

而這時一道被苦玄子凝聚出來的巨大火球,正往下方白長老身上落去,而他卻只能無助的看著自己面前那巨大的火球,絕望的大喊著。

“老祖救我!”

他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似是不想看到自己死的樣子,而這時苦玄子眉頭緊皺,他感受到了一股屬於築基期的氣息,而下方的火球爆裂開來卻並沒有傷到下方的白長老,一道碧綠的罩子將其這些傷害完全抵擋。

“道友,手下留情,不知道友為何要對我徒兒出手,以大欺小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這時一位頭髮早已花白,身上傳來一陣腐朽氣息的白鬍子老頭說道,那則是充滿了憤怒之色,將一枚療傷高階療傷丹藥餵給白長老後將便其扶起。

“昊兒,你先走吧,我來跟這苦玄子打上一打,給你報仇!”

“白昊多謝老祖相救。”

煉化一些丹藥的藥力後他就趕忙離開這是非之地,經歷過這次磨難後,他再也不敢稱呼老祖為老東西了,無論從心中還是表面都對老祖恭敬了許多。

“苦玄子,我今日倒是要看看你的能耐,當真以為我宗沒人,竟敢隨意打殺我親傳弟子!”

說到這裡他腰間的靈獸袋之中則是出現一條二階下品的碧鱗蛇,而他本人則是操縱著手中的陣盤,在空中佈置下數座一階上品陣法,這些雖然起不到殺傷左右,但是效果疊加之後能夠相當於一座二階下品困陣。

一根根鎖鏈從空中蔓延而出,直直纏繞在苦玄子的身上,很是被其一扯就碎,而一旁的碧鱗蛇則是衝了上去,口中噴灑著毒液腐蝕著苦玄子身前那如同八卦盤一般的防禦法器。

“老東西,你當真要與我不死不休!你也不怕我與你魚死網破!”

“你都已經打到我宗頭上來了,我定然會讓你知道我宗的厲害,魚會死網不一定會破!”

百毒宗老祖回應著在陣法中與碧鱗蛇搏鬥的苦玄子,二人都是築基初期誰都不怕誰,但他這邊可是有著一條二階下品品碧鱗蛇,誰會死這還不一定呢!

······

“道友請留步!”

這時正在天空之中往遠處飛去的白昊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臉上不由一僵,然後瞬間對著身下的法器注入更多法力,迅速往遠處遁去。

現在他身負重傷根本無力還手,手中符籙剩的也不多,為今之計只有先回到百毒宗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