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有些古怪,怎麼這個時候才開始認主,難道說與周圍的環境有關,還是有什麼東西觸發了這個玉佩?
陳陽拿捏不準,只是剛剛的一幕還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手中的還漸漸的散發著溫熱。
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回頭一定問問這老頭,這玉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一切安排妥當,只見嶽玫的貼身丫鬟,牽著頭頂紅蓋頭的嶽玫款款走來。
陳陽冷眼看向不遠處的章紀父子,等著章紀父子發難,卻突然間,屋外急報傳來,大禹國的國王來了。
好傢伙,陳陽內心真的就是直接好傢伙了,想不到一個將軍嫁女,竟迎來大禹國的國王。
陳陽一度懷疑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古代,但經過這幾天的接觸,陳陽發現這裡根本就不是原本的華國。
甚至出現的國王,以及風俗,也與自己聽到的大不一樣,當然作為學渣,即便是知道了那個朝代,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朝代的發展方向。
因為自己上課從來就是大睡特睡,甚至有哪些朝代自己都記不得,更不用說了解朝代的歷史走向了。
這倒好,自己根本就不用惆悵了,看著嶽大將軍等人一起跪倒在地,陳陽有樣學樣。
心裡也是有些驚喜,看來自己揚名的時候來了,不知道今天在這裡戲耍了這個章大奸臣,以後出去吹牛逼也有氣勢了。
正琢磨著該怎樣去演好自己的角色,突感手中多了一條紅繩,扭頭一看,竟是嶽玫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
渾身有些緊繃,一縷幽香飄來,剎那間,整個人就暈乎乎了,整個人如同木偶般。
直到大禹國王在太監的攙扶下走進大廳,這才略微清醒一些。
大禹國王,也是約莫五十來歲的樣子,國字臉,下巴上一撮鬍鬚,有些雜亂的樣子。
面色虛白,不過精神還是挺好,微笑道:“眾卿家起來,朕聞得嶽愛卿選胥,百官齊賀,朕在宮中待著也有些煩悶,也來熱鬧熱鬧。”
“眾位愛卿不要拘束,若是有些拘束,那就太不好玩了。”
無錯書吧陳陽內心微怒,心思百轉,難道這個老屁眼,知道今天有事發生,也是來看嶽大將軍的笑話的?
不等陳陽想完,只見章紀躬身道:“今天一定有好玩的”
陳陽內心也在重複著,當然今天一定有好玩的,呆會兒看你們怎麼死的。
果不其然,直待陳陽嶽玫站好,還不等唱禮,章洋身後的陳師爺猛的一聲大喊。
“等一等”一個箭步走到陳陽的面前,甚至還裝模作樣的仔細看了看。
“你是叫陳陽嗎?”
陳陽雙眼一翻,內心鄙視,點頭稱道:“嗯,我就是”
章紀挺身而出,配合著陳師爺演戲:“陳師爺,有什麼事,過後再說,大王在次,不得無禮,趕緊退下去”
然而就這這一喝止,陳師爺表演的更加賣力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趕忙磕頭:“小的罪該萬死,管束不嚴,請大人懲罰”
“這個陳陽...他...他是我章府...章府家奴..”
譁....此話一出,如同原地一聲驚雷,大廳頓時炸了鍋。
嶽良直接暴怒而起:“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陳師爺跪倒在地,全身顫顫巍巍,要不是陳陽知道內幕,定然要給這陳師爺頒獎,比自己還能演。
看陳師爺顫顫巍巍,聲音確實宏亮無比:“臣惶恐,稟將軍,這個陳陽,真的是我章府的家奴。”
嶽良大將軍,一聲悶哼,身子一晃,連退三步之後,才勉強穩住身子,一張臉蒼白無力,怒目圓睜的看著章紀。
章紀被盯著心底發虛,略微退後一步,扭頭看向陳師爺:“胡說,他怎麼可能是我章家家奴,我叮囑過你,今天要嚴管自家僕人,絕不讓僕人來裝搞亂的嗎?”
說完之後,雙眼一絲得意,轉身看向大禹國王:“大王明察秋毫,在之前已將吩咐下去,不得來撞天婚,以免以為嶽將軍以為我故意羞辱他,這樣更添不和。”
大禹國王:“愛卿所言極是,但這人...”
章紀接過大王的話:“陳師爺,這人到底怎麼回事?你真個看清楚了嗎?小心你的腦袋。”
不等章紀說完陳師爺繼續道:“小人確定無疑,這人確定是我章府的家奴,大人不信的話,讓他自己說,我諒他也不敢有所隱瞞。”
說完之後,看向陳陽:“你自己說,你是不是章家家奴?”
唰...所有的目光全部落在自己的臉上,不管是誰,現場皆是大禹國最頂級的權貴,而現在也是自己表演的時候了。
陳陽深吸一口氣,揚天長笑起來,“上天待我何其薄,想我還未出生,便已是家破人亡,流落異鄉,好不容易入了嶽小姐之眼,撞了天婚。”
“原以為苦難就此過去,得將軍青睞,借得兵力,以此收復故國,誰知美夢未醒,卻被指為下等家奴。”
“像我歐陽先祖,當年封王,乃是百姓之一,今日竟然被人指為家奴,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只怕得跳起來打死你。”
說著說著,陳陽竟然忍不住的蹦出兩滴眼淚,絲毫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當然眾人聽的也是與事實不符的結果,但沒想到,陳陽這深情的表演,眾人無不嘆息上天對陳陽的不公。
過了好半天,陳師爺才反應過來,猛然醒悟,惡狠狠的盯著陳陽。
“陳陽,你胡亂說些什麼?你敢說你不是章紀家奴?”
“我呸。”陳陽一步上前,如同潑皮無賴一樣,直直的向著陳師爺走來。
“下賤玩意,章家算什麼東西?敢讓我歐陽為你們家奴,你們算個什麼東西”陳陽心底暗爽。
太他媽刺激了,看吧,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裡,以後出去吹牛逼,也是大大的爽。
嶽良站在一旁,突聞陳陽的本名,臉色刷...恢復正常,幾步上前一把抓著陳陽的手,驚喜道:“賢胥你本名叫什麼?歐陽青墨?歐陽震華?那你是魚鳧國之後了?”
陳陽點頭:“我是魚鳧國的王子,只是未出生的時候,便已經國破家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