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隆左右環顧一下:“跟你去哪?”
夏油傑低下頭,喃喃道:“算了。”
夏油傑:“哦,我贏了”
晴隆拽住他的脖領子:“你是不是動棋子了”
豐年:他心也是真大
但夏油傑的思緒還呆滯在晴隆身上的吻痕那裡,心裡想著:我也要留吻痕
晴隆當然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於是寬慰道:“傑,你可能還小”
夏油傑:“咱倆一邊大”
晴隆:“這世上有很多……”
晴隆還沒說完,夏油傑就強行打斷他:“你考試過了嗎?”
晴隆的表情立馬從沉重變為悲傷,“你知不知道,那不是人考的試,那老師針對我…………”
夏油傑已經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了,只是呆呆的注視著晴隆富有激情喋喋不休的可愛模樣
夏油傑突然感受到一股殺氣,來著晴隆懷裡的貓
夏油傑:這貓究竟是什麼?
晴隆越講越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周圍氣場的變化,夏油傑和變成貓的夏目簌石都在觀察對方,不讓對方對晴隆做出不利行為
晴隆究竟是工作了太久,神經又一直處在高度緊繃的狀態,竟臭罵著夏油傑和果戈裡還有其他人,罵著罵著,就睡著了。
夏油傑看到他搖搖晃晃的腦袋終於靠到自己肩上,喋喋不休的嘴終於停了下來,眉頭舒展開來,心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種為了一個人發瘋的感覺並沒讓夏油傑感到討厭
夏油傑低頭看著晴隆的睡顏,漂亮的小精靈香甜的睡顏,待在他懷裡十分乖巧,又軟又萌,看得夏油傑的心都快化了。
將他抱回了臥室,放在床上,軟萌軟萌的小精靈躺在床上的時候,小腦袋瓜還蹭了蹭枕頭,模樣可愛極了。
越看越喜歡,越看心越暖,於是乎,本想抱他回房自己就離開的夏油傑,捨不得了
曾是最強咒術師之一的男人當然本身不願意讓自己為了一個男人不受控,還是自己算是欣賞的男人的愛人
可當心動來了,擋也擋不住
夏油傑回憶起最初遇見他的樣子,那時他扮作女裝和自己的咒靈廝打
想著想著,夏油傑突然喉嚨裡發出笑聲
到底是什麼時候愛上你呢
或許是第一次見面時,就對你產生異樣的感覺
於是,夏油傑低頭正要吻他
豐年給了他一爪子,“喵!”
夏油傑:“好好,我錯了,我就給他擦個身子,之後睡覺,好不好?”
豐年:“喵。”,一直跟在晴隆身邊進行保護
一夜無夢,第二天睜眼的時候,還迷茫中,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晴隆愣了一下,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隨後第一反應就是檢查自己的衣服、身體有沒有完好無損。
正手撐著頭,看著枕邊人的夏油傑,頓時鬱悶了:“我都說了不會做什麼了,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嗎?”身體朝他傾斜過來,手捏著他下巴,雙眸盯著他:“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晴隆可不慣著他,給了他一頭槌
夏油傑:“唔,痛”,這小子腦袋這麼硬!
起身給手機充上電,才發現那麼多未接電話,都是來自琴酒的
晴隆立馬打過去
夏油傑:“我還在這呢!”
晴隆:“我知道,琴酒說不定有什麼急事兒”
晴隆在酒廠的身份地位並不算重,只是人緣特別好,於是夏油傑說:“什麼重要的事情能找到你?!”
電話接通
琴酒:“你沒出事吧!”
晴隆:“沒有,昨晚忘給手機充電了,所以……”
琴酒安下心來說:“那就好”
琴酒:“我晚上去接你,我要帶你去完成一件任務”
晴隆:“任務?哦,好,那我收拾一下”
夏油傑接著道:“我也又有任務了,回一趟日本的寺廟,你多注意安全”
晴隆:“你也是。”
夏油傑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那個……你最好,去看一下你的脖子”
晴隆:“還沒消嗎”
夏油傑把臉側過去:“不是,那個又有新的”
晴隆去衛生間照鏡子,看到海獅的脖子有好多紅點點
晴隆出來瞪他一眼,“你也挺牛的,魚上也不好留印記”
夏油傑:“啥?”,他說啥呢?是暗示我什麼嗎?
夏油傑:魚?他走前想吃一頓魚!
於是,興致勃勃去買菜
晴隆:他幹啥去?
晴隆:“豐年,你跟我走嗎?”
豐年搖了搖頭
晴隆:“那你去哪?我給你送羊駝那兒?”
豐年轉過去,熟練的變成人,開啟窗戶跳下去
晴隆:我真的不用擔心嗎?
另一頭,夏油傑正在樓下商店處買東西,卻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
夏油傑:“琴酒?你不是下午來嗎?”
琴酒把煙掐掉,直勾勾注視著夏油傑:“夏油傑,我很欣賞你,所以,有些時候你得退出”
夏油傑笑了,“這話我也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琴酒:“嘖,那走著瞧吧!”
夏油傑還有點沒明白琴酒到底想做什麼,等買生鮮的人把處理好的魚肉給他後,夏油傑上樓回去
開啟半掩的門,看到的就是琴酒和晴隆相擁在陽光下,琴酒的眼神略帶有諷刺的看著他
夏油傑手不自覺握緊,爆出青筋,隨後又放開,離開那裡
琴酒鬆開晴隆,才發現晴隆的臉已經跟紅蝦似的,那湖水一般深邃澄澈的眸子和嬌羞似的嘴唇到如初見時一樣
琴酒發現在面對晴隆時,總是無法自控的揚氣嘴角
所有認識晴隆的人都承認,晴隆的美甚於往日,使數人傾心、痴迷
琴酒:“走吧。”
晴隆雖然很懵,但還是跟了上去
在路途中
“嗯……那個……你離夏油傑遠點兒,他不是個好人”琴酒說
晴隆笑了,“你是好人啊?”
琴酒久久沒有作聲
晴隆委屈道:“你有什麼也不說,是你跟我告的白,我也不光是你下屬”
琴酒:“我沒覺得我是好人,也沒覺得我是壞人”,隨後又不再說話
晴隆也調查出酒廠很對東西,也明白琴酒的話
晴隆:“這世上哪有什麼好壞之分”
琴酒:“我不喜歡夏油傑看你的眼神”
晴隆:“是你吧我倆分配一起的,你……”
琴酒:“不是我”
“RUM”
晴隆第一次聽到這個稱號,也反應過來,這可能是琴酒突然找他的原因
果不其然,晴隆突然被人綁走,矇住眼睛、嘴巴,被人帶走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
一把槍上膛的聲音在晴隆耳邊響起
一個帶有變聲器的聲音響起
“你和藤原傢什麼關係”
晴隆心裡一跳:“他們家欺辱過我”
“你知道關於黑衣組織(酒廠)在俄羅斯的做了什麼嗎?你不說的話”
一聲槍響
晴隆緊張抖動一下:“在俄羅斯和一些寡頭聯合,出售一些藥,吸引投資”
“什麼藥?”
晴隆有些哭腔:“我不知道”
“那些人”
晴隆:“果戈裡,陀思妥耶夫斯基”
“……”
“你和橫濱黑手黨有聯絡嗎?”
晴隆:“現在沒有了,我被踢出去了”
“他們老大是誰?”
晴隆:“森鷗外,一個瘦削的男人,留有半長頭髮,經常帶著一個金髮小女孩”
“你所知道的人的異能”
晴隆又回答了幾個問題
之後他們再也沒有問到晴隆真實身份的點上,晴隆從琴酒今天和往常不同的神色來看,就知道,這是一場酒廠的測試
矇住眼睛的布突然被拿下
“你看看他是誰?”
眼前是一個韓國人,晴隆稱得上是貴族裡的私生子,從小備受欺辱,眼前的人算是最可怕的人
晴隆:“他侵·犯過我”
身邊是幾個戴著面具,穿著黑衣的動物
晴隆在心裡一個個指,科恩,降谷零,赤井秀一,還有幾個不認識的
眼前的人被塞住嘴巴,一直嗚咽出聲
身後一匹銀灰的狼靠近,給了晴隆一把槍,“殺了他!”
晴隆顫抖道:“我沒殺過人”
“那你加入黑衣組織、黑手黨”
晴隆:“不是我要去那裡的”,晴隆眼眶通紅,聲音有些嘶啞
一時之間,這裡寂靜無聲
銀灰色的狼的心狠狠抽動一下,但他還是說:“動手”,並摘下面具
晴隆都不知道該不該做震驚的表情
晴隆:這些傢伙這就算隱藏身份了嗎?毛都露著啊
但還是舉起槍,對準那個男人
“砰”
赤井秀一捂住額頭,這小子這麼近都能打偏!?
琴酒抓著他的手臂,拿他的手握住槍,擊殺了那個男人
晴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看似在忍著眼淚,直視琴酒,琴酒不發一言離開
赤井秀一想上前把他帶走
琴酒:“讓他留在這裡,你們走”
其他人互相對視一眼,看了看晴隆,隨後離開
晴隆墩坐在地上,心裡明白,只有這樣更符合他來臥底時的身份,也知曉琴酒是在幫他
——
朗姆:“可以留下,多加培養”
“琴,組織的人都很信任你,但你要記住,任何時候不要付出多餘的感情,不然會被那傢伙排除掉的”
琴酒:“嘖,明白”,之後回去找晴隆
琴酒在遠處發現晴隆小小的身影,心口酸楚的很,上前抱起他離開
晴隆哽咽道:“是你要我來的,是你說,你害怕孤單,讓我來陪你的,我就來了”
琴酒抵住他的額頭,溫柔道:“對不起”
之後把晴隆放進車裡,自己去剛剛的地方放了一把火
琴酒不留痕跡之後,回到車裡,開車離開
只有晴隆依舊遠遠觀望著那片火災,晴隆:“我覺得這麼死也挺好的,我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因病去世的,在那之後我才來到的日本”
“我討厭那種方式的死亡,病魔一步步侵佔生命的領地,等察覺時,已經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了”
琴酒聽到此,摟住他,什麼也沒說
晴隆:“如果有天你要殺死我,記得給我個痛快”
琴酒:“不會有那天的,我保證”
兩人越靠越近,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親吻,琴酒沒有閉上眼,只是看著他的睫毛微微發顫
那是一個溫柔且安穩的吻,一個不知其歸宿的吻
另一頭,夏油傑躺在床上,視窗瀉進的明月銀灰,把東西的影子拖長,宛如一層淡墨隱隱約約映在牆壁上,夏油傑取出白蘭地,喝了一大口,向外欣賞著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