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憲倫:“呵~這就是你的弱點嗎?”
一瞬間,許多攻擊都朝向晴隆,都被夏油傑抵擋下來,不過夏油傑總是顧及站在身後的晴隆,所以在戰鬥中處於下風。
加茂憲倫:“讓我來告訴你,人類有多可悲”,他抓住空檔,藉機朝晴隆攻去
晴隆拿刀擋了下來,雖然晴隆不能看見,不過晴隆有系統告訴,所以攻擊被迎刃而解
加茂憲倫:“怎麼會!明明就是普通人啊?”
晴隆:“喂!我可不是什麼弱點,我是那個穿著道袍蠢貨的男人的同伴啊”,說著,晴隆把刀扔飛,刀尖對準他的腦袋
夏油傑墩坐在草地上,長髮遮住他的眼睛,發出不屑的聲音:“呵~”
夏油傑在晴隆把他重傷後,帶有咒力的腳踹向他,踩在加茂憲倫的腦袋上
加茂憲倫終於感受到生命的垂危,想要慌張逃跑,一把刀插進地裡,刀刃對準他的鼻尖,“不要,不要,我……”
夏油傑砍下他的頭顱,拎起這個腦袋
“我不可能會死的,我還有抱負沒實現,這不可能”,眼神裡終於帶了些恐懼
夏油傑:“不是說了嗎?我可是最強啊!”
“哦,對了,你那把刀哪來的”
晴隆連忙轉移話題,“你似乎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
夏油傑:“啊~我確實已經知道了”
“邊走邊說吧!”
兩人沿著荒涼的林蔭小道走著,夏油傑手裡拎著腦花,他還沒死,在那裡瘋狂叫囂著。手機裡的手電筒在黑暗中對映出兩人的身影,寬大的道袍,半長的頭髮,如果有不明真相的人偶然看到,必會認為是死神的來臨,就連周圍的生物也不敢靠近
即使是晴隆,也感到害怕,他怕的不是夏油傑,而是那噁心的張著嘴的腦花,他在晴隆的視線裡不是任何動物
晴隆:“他……到底是誰?”
夏油傑:“我現在說的話,你不會害怕嗎?”
晴隆汗毛豎起,緊緊抓住夏油傑的衣袖,眼睛裡的眼淚馬上就要滴落了,長長的睫毛在手電筒的燈光下忽閃忽閃的,像是森林裡的鬼魅
夏油傑輕笑一聲,攬過晴隆的肩膀,把腦花離他遠點
緩緩說道,“羂索,特級詛咒師,存活上千年的神秘術師,“史上最惡術師”的正體”
羂索:“嘻嘻嘻,你殺不了我的”
“夏油傑,咒術界讓你很失望吧……”
晴隆擔憂的抓住夏油傑的手臂,夏油傑感到晴隆的恐懼
他那狹長的眼睛盯著腦花:“閉嘴。”
再對晴隆溫和的說:“別怕。”
腦花:雙標
晴隆:“怎麼殺他?”
夏油傑:“嗯……要準備一些東西,不然他還會以另一種形式出現,我之前在咒術高專聽說過,怎麼……”
夏油傑突然想起咒術高專的那些夥伴們,那些老師,“嘖~放心交給我吧!”
晴隆:“別把他帶去我家。”
夏油傑:“嗯,嗯,知道了”
夏油傑:“剛剛那件案子怎麼樣了?”
晴隆:“順利解決了。”“傑,我知道你擔憂些什麼,你還記得吉原那起婦女拐賣案嗎?”
“那些女孩看到了陽光,小孩子找到了媽媽,當然黑色產業無處不在,可黎明也一直照射著這個世界”
“人類固然可憐又可悲,他們自私貪婪,愚蠢矇昧……可總有人發出閃亮的光”
夏油傑:“那些微弱的光真的能撐到黎明之前嗎?”
腦花:“天真”
夏油傑繼續往前走著,晴隆頓住腳步,看著夏油傑的背影,終於,聲音並不嘹亮,也並不動人,因為很久在處理事情聲音沙啞並不好聽,“能,我證明給你看。”,但這句話確實觸動了夏油傑的心絃
晴隆:“真相有很多種,但往往蒼白荒涼,不被人期待。法律與正義就像阿努比斯天平上的心臟和羽毛,人們不能否認,罪責與良善等同的機率。”
腦花沒有眼睛,但他確實看到晴隆的堅定不移的眼神,在漆黑的夜色總髮出動人的光芒。
周圍不再有人說話,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黑暗似乎要籠罩一切,籠罩這少年郎的自信與報復,籠罩這受過傷的少年在寂靜之地的心動……
“咕咕……”
晴隆:“我餓了”
夏油傑:“吃啥?”
晴隆:“我想涮腦花”
腦花:……
晴隆兩人終於回到家,晴隆把樓上加茂憲倫居住的屋子的鎖給翹了,兩人準備好所有材料,準備儀式,把腦花放在中間
晴隆:“夏油,你是不是知道了腦花的目的”
夏油:“啊~知道了,你要是也想知道的話,就叫我傑啊!”
晴隆:“傑”
夏油傑:“撒嬌的說。”
晴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夏油傑:“那我就說了”
“之前我的老師說過關於它的事,上千年來,它一直都在阻止天元大人的[同化],每隔500年,所謂咒術界的保障天元大人都會[進化]”
“但是[進化]後並不能給咒術界帶來益處,所以天元會與符合條件的人類,也就是星漿體同化,從而重置肉體的資訊,術式也會煥然一新,進化便不會發生……不過理子安然無恙,是你做的吧”
晴隆沒有回答,視線全在貓上
豐年正用貓爪戳了戳腦花:這又是啥?
晴隆:“乖,豐年過來,會拉肚子的”
腦花:“尊重點我,好嗎?”
夏油傑準備好一切,開始展示咒術,晴隆在周圍守著
腦花:“夏油傑,我們才是一類人,你懂的吧?加入我,我們重置咒術界”
夏油傑:“我跟你可不是一類人,英二會害怕的”
腦花:“啊?”
夏油傑儼然像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如果忽略周圍恐怖的環境和沾滿血的衣服的話
腦花:“不,我原本想附身他的,但我發現,他是……”
腦花突然魂飛湮滅,夏油傑:“你要附身他?你怎麼敢的?”
夏油傑:“英二,喜歡吃腦花啊,一會兒要怎麼親近英二呢?”,就這樣夏油傑錯過了知道晴隆身份的機會
夏油傑安然無恙的出門,也讓晴隆鬆了口氣,夏油傑:“要吃東西嗎?”
晴隆看了眼房間,“吃不下”
夏油傑:“你應該有休息時間吧!去睡會兒吧!”
晴隆看向窗外,莫斯科的日出很晚,不代表不會來
晴隆:“傑,天亮啊”
夏油傑:“啊!天亮了”
晴隆和豐年一起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頭髮還在滴水,順著一身軟肉的曲線晶瑩往下。
呆呆的坐在床上,後想感覺有些害怕,微微顫抖
豐年:“喵~”你再這樣我變人了啊!
晴隆還是抱起貓,去夏油傑住的房間,這間房還是赤井秀一住過的
晴隆小心翼翼的開啟門,輕手輕腳的鑽進去,蹲在在夏油傑躺著的床旁邊
夏油傑翻了個身,晴隆立刻抱著貓躺上去,晴隆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夏油傑輕輕把被分給他
笨蛋!
晴隆和夏油傑就這樣休息了幾天
這天,果戈裡來看樓上的房子
果戈裡:“這裡好高階啊,我恐怕負擔不起啊”
“不過,我怎麼去了一趟日本,家就被炸了”
晴隆:“一個月90000盧布”(約人民幣9000元左右)
果戈裡:“這也負擔不起啊”
晴隆:“那抹個零頭,900盧布”(90元左右),這間屋子完全沒收拾啊!
果戈裡:“這是抹零頭嗎?”
果戈裡開啟門的那一刻,終於明白晴隆為什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
果戈裡:“這簡直就是鬼屋啊”
晴隆:“只要你不破壞傢俱就好,怎麼樣?”
果戈裡:“什麼怎麼樣?會死的吧!”
“哦,對,你就是想我死吧!你的論文還在我手裡哦”
晴隆:“哦,介紹一下,這是夏油傑,我的朋友,也是這間房子的附贈品”
果戈裡:“哦,你好。什麼附贈品?”
夏油傑:“誒,你日語真好啊”
果戈裡:“嗯,謝謝”
“算了,我走了”
晴隆:“走什麼?”
“導師,屋子就跟女人一樣,可愛的女孩在遇到我們這種人之前基本上都在初高中被白痴男生給……”
果戈裡:“你在說什麼?”
晴隆:“對,那種剛開學那會還有點土氣,清純派的那個女生,暑假回來就染了一頭黃毛,在耳上打洞了”
果戈裡:“所以你在說啥?”
晴隆:“那個肯定是這樣,過個夏天被奇怪的男人給泡了,被夏天整飄了,讓人鑽空子了”
果戈裡:“喂,已經完全不知道你在說啥了?”
晴隆:”所以啊,剛開始交往時導師你就會追根問底嗎?不會吧,這時候就閉嘴藏在心裡,你想問夏天發生什麼了嗎?不,你不想問吧,問了會被討厭的“”
晴隆:“沒錯,我們從遇見女人那一刻,心裡就有這種覺悟了,屋子也是一樣,好屋子啊,遇見的時候已經被幹過了”
果戈裡:“屋子被幹是什麼狀態?!”
晴隆:“如果一定要刨根問底,乾脆一開始就別找屋子”
果戈裡看到夏油傑在掩面哭泣,“戳中你什麼淚點了?”
夏油傑:“屋子就應該這樣被愛啊!太感人了”
隨後兩人就離開了。
果戈裡拿著手裡的鑰匙愣著半天,“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