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晴隆來到天台,本是想和中也約見面的,可卻發現了遍體鱗傷的零,晴隆不敢與他相認
周圍還有幾個不知名的黑衣男子,看到晴隆也是一愣,隨後打算開槍過去
晴隆假裝絆倒,正好撲倒一個黑衣男子,嘴裡還說著:“對不起,誒?這是什麼?”
奪走黑衣人手裡的槍,向旁邊的人開過去,那人被射中胳膊,晴隆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後面的黑衣人來了個過肩摔,三兩下黑衣人全部倒下,不過並沒有人有生命危險,最多骨折處有些多就是了
隨後晴隆靠近降谷零,“誒,小哥,怎麼在這睡覺啊?”,說完將他背了起來
零見到是晴隆,便放下防備,雙臂環住晴隆的脖頸,沉沉的在晴隆背上睡去
當降谷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張床上,身上也已經被上好藥包扎過了,一隻三花貓蜷縮著睡在旁邊
豐年耳朵動了動,並沒有起來,繼續睡著
零下了床,出去,發現晴隆在廚房熬粥,晴隆穿著淺色毛衣,一切都看上去那樣的溫柔,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一個再尋常的畫面,卻讓人移不開眼。
晴隆轉頭髮現了零:“那個,你是波本吧,我是白蘭地,粥好了,你先喝些吧”
零拿起粥,看著晴隆擔心的眼神,突然心裡產生一個壞主意,裝作瘦弱把粥打翻在地
零:“對不起,真的”,零之後看向地面,發現晴隆還特意在粥裡放了豬血,感到有些愧疚
晴隆慌張道:“你沒事吧?沒被燙傷吧!是傷沒好嗎?”
零偷偷的彎起嘴角,“沒事,就是手臂有舊傷”
晴隆:“你早說啊!你先去躺一會”
零開心的鑽進晴隆的被窩,豐年踩在他的身上,直直的看著他
豐年:“喵~”,怎麼又來一個
過了一會兒,晴隆盛著新一碗的粥,餵給他,在客廳的桌子上擺著貓飯,豐年也就不再管兩人,去了客廳獨自享用晴隆日益出色的貓飯
晴隆一邊喂零,一邊說:“要我通知蘇格蘭嗎?我還沒告訴他”
零:“不用了,省著他擔心”
晴隆似乎思索了些什麼,然後像審視什麼世間珍品似的凝眸注視零的眼睛。仔細看去,零發現他的眼睛還是那樣的深邃而清澈,令人怦然心動
零已經有一年左右沒見到晴隆了,本以為對晴隆的好感會褪去,誰知,思念竟然積累成多的要爆發出來。
零:“我可以抱你嗎?”
晴隆:“啊,可以,等你吃完粥,再把藥吃完”
零:誒?說出口了,還答應了!!
粥入口的時候,從舌頭一直流入胃裡,溫暖了略微寒冷的初秋。
零一邊喝粥,一邊觀察起晴隆,在這一年裡,晴隆瘦了許多,原先別具風韻的豐滿的臉頰幾乎變得平平的了,脖頸也一下細了好多。但他這種瘦削,絲毫不給人骨感、瘦不拉幾那類印象。他的瘦法看上去非常的自然而嫻雅。而且,晴隆比零的印象中更好看了。零很想對晴隆講點什麼,但不知怎樣表達,結果什麼也未說出口。只是把頭埋在晴隆的肩窩。
晴隆撫摸著零的金毛,心想,這些年,零恐怕也不容易,不過我到還挺容易的,無論是太宰還是琴酒,對我都挺好的
零:“我可以留宿嗎?”
豐年:“喵~”,不可以,之後在零的後背一頓亂抓
豐年:自己平時和晴隆一起住的時候,不需要維持貓形,反正晴隆也看不出來,就連說日語,晴隆都會以為是自己能聽懂貓說話
今天還到了洗澡的時候,平日裡豐年就一夏目漱石的原型,坐在澡盆裡,讓晴隆侍奉自己,雖說晴隆和景光、赤井都同居過,不過他們兩個很忙,還是自己和晴隆一起住
晚上睡覺,豐年也是以人形睡在晴隆旁邊,如此來看,豐年確實不願意讓零住這兒
晴隆:“可以,不過我在這住不了多久,過段時間,要去挪威”
零:“沒關係,我也在日本待不了多久”
晚上晴隆和零躺在一張床上,晴隆在日本待的時間很短,所以房子也很小,兩人只好睡在一起
晴隆有些愧疚:“我晚上睡相不好”
零聽到此話,更加激動了,不過零平復下來:“沒關係,我們之前也睡在一起過”
因為晴隆很會找話題,所以晚上兩人聊的很開心
晴隆:“我要是能聽懂我們教授講話就好了”
“我這有茉莉花你要不要,泡水或牛奶都好好喝”
“我餓了”
零心裡暖洋洋的,和晴隆聊了很久最近有意思的事
零也聽說過,晴隆好像和琴酒有另一層關係的傳言,不知真假,但還是說:“琴酒和苦艾酒曾經是一對”
晴隆聽到此話,心裡真的有些難受,不過面上不顯
晴隆:“為啥科恩那麼討厭黑麥威士忌啊”
零:“兩個狙擊手,一個比另一個強,自然會討厭他”
零:“宮野明美,你知道嗎?她好像喜歡黑麥威士忌”
晴隆:“哇~”
零:“科恩暗戀苦艾酒很多年了,但苦艾酒就是對他不感興趣,所以基安蒂不喜歡苦艾酒”
晴隆:“我去!你好厲害”,晴隆發現零的肩膀很寬,悄悄的戳他,還拿豐年在的爪也碰碰,這讓零有些侷促
外面秋風吹過,帶下幾片落葉,兩人在溫暖的室內和著秋風沉沉的睡去,晴隆也讓系統把零弄睡著,零也是難得的睡了場好覺
豐年:因為你這小子,我今天以貓的身份洗澡,你記住
隨後豐年在晴隆的肚子睡去
在中途,零偷偷用寬廣的臂膀環住晴隆的腰,把頭埋在晴隆頸窩,一臉饜足的睡去
另一邊,琴酒有些想念晴隆,遲遲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