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請副博士生慕鈺發表自己的觀點”
當講座真正開始時,兩人驚了,他們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再見面的情形。
就和畢業那年一樣,晴隆在臺上,在聚光燈下,而零他們仰視著他,看著他在臺上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有些人光是站在那裡,便足夠讓人心動
零目光像是被牽引著,一直盯著晴隆看
晴隆也看見了他們,表現了一絲驚訝,隨後對他們wink一下,開始了演講
晴隆:找到一隻金錢豹和羊駝還蠻容易的
底下的同學們:啊啊啊啊,他在對我wink,他好好看
晴隆:Форма слов так важно,мы нашли ключи от разрешения……
景光聽不懂晴隆在講些什麼,可就是覺得晴隆是在看他,心臟不自覺的依舊為那個人跳動
景光的回憶不自覺的被勾起(畢竟他也聽不懂俄語)
——————時間回到警校時期
晴隆和景光一起整理文件,不知不覺已經黃昏了。那紅,染了西邊的雲彩。
晴隆:“真是麻煩你了,讓你陪我這麼久”
景光看了眼外面的天空:“沒關係嘛,我們不是戀人麼?”
景光溫柔的笑著說:“不過晴隆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我很喜歡萬眾矚目的晴隆”
晴隆沒有什麼表情:“是嗎?那你可失望了,我沒有什麼能力,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景光:明明是學校第一名,還會很多樂器,經常上臺演講,他是心裡沒有數嗎?
這時廣播的聲音插入:“10月31日在車站前的巧文堂買過東西、心裡有數的人,請馬上到教務處的柴崎這來。”
晴隆:“不如我們來試一下根據這句話推理出整個故事的真相,如果推理出來的不是,那就證明我並沒有什麼能力。”
景光笑著點了點頭。
晴隆:“首先巧文堂是家文具店,肯定是有學生在這家文具店幹出什麼事,柴崎主任才會發出廣播通知他。”
“值得一提的是,廣播只播送了一遍,沒有重複意味著教務處主任很急,說明此事非同小可。”
景光:“文具店啊?還是警校的學生,真可惡。”
“那會不會是偷東西,或者付假鈔(當時不時興電子支付)”
晴隆撓了撓頭,“嗯……偷竊物品的情況。文具店裡的物品絕大多數是金額不大的,根據事件的嚴重程度,涉事學生至少是要多次盜竊才能滿足此條件。”
“再者,廣播裡提到了10月31日買過東西,這更加證明這個學生只是一次性的錯誤。所以,偷竊文具店東西而涉事的可能性就幾乎不存在了。”
“不過付假鈔啊,可能性蠻大的,比如該學生買了300日元的文具,給了店主1萬日元假鈔。”
晴隆靠在椅背上,“心裡有數?”
景光:“店主怎麼知道是咱們學校的學生?會不會是這個學生用了假鈔之後,良心不安,於是向店主道歉,並乞求店主不要把這件事透露出去。但是店主還是向校方陳述這件事。”
晴隆:“假鈔啊,可能我們有同學看起來很好欺負,被威脅了,給了一萬日元假鈔,讓他去花試試,後來同學在他們(假鈔團伙)離開他時去告訴店主”,晴隆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回踱步
“選擇先告訴店主,沒有報案,還是咱們學校的……”
“會不會是自己去抓了?”,晴隆回頭看景光
景光:“我們為什麼要推理來著?”
晴隆:“嗯?為什麼來著?”
第二天
陣平:“哎,景光,零好厲害啊”
陣平神采奕奕地說著:“他被威脅了,但沒有急著動手,先按他們說的做,之後再跟著他們,路上還給我們發訊號,最後,我們四個將這個假鈔團伙一網打盡了”
陣平:“你不在太可惜了……”
景光溫和的笑著沒有說話
(回憶)景光:“晴隆,無論我在哪你都能找我嗎?”
晴隆:“你這麼容易發現,我一定會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你”
————
零:“hiro?” “你怎麼了?”
景光:“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有趣的事而已”
零:“一隻貓跳到你腿上,你都沒發現?”
景光低頭一看,是豐年
豐年:“喵~”,這小子做的貓飯最好吃,你倆複合吧
零靠近景光悄聲說道:“一會兒,我們一定要跟蹤一個人,晴隆我們肯定不會去,奧羅拉是個女孩,還是算了,從另三個俄羅斯人選吧”
“那個叫費奧多爾的好像最弱……果戈裡好像也可以出手”
“波特列斯基背後的勢力惹不起”
——————
結束後
一堆人圍了上來,“鈺,你好厲害啊”,還有人趁機揩油,摸了摸腰,摸一摸臀
果戈裡笑著看著這一切,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這一切都被零看到
中也招著手:“英二,這裡”
晴隆:“你怎麼來了?”
中也:“出差啊”
晴隆:“喲,上線了,出差小達人”
兩個人追逐打鬧了一會
中也:“喂……”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費奧多爾跟在兩人後面在一個垃圾桶旁邊躲起來:那紅髮小子誰啊?好想去找晴隆,一會兒以什麼方式偶遇呢? 不過,感覺好像有人跟著我,錯覺嗎?
果戈裡在費奧多爾身後的牆角躲著:一會兒怎麼弄死費奧多爾呢?怎麼感覺有人盯著我?
景光和零在果戈裡身後的牆壁後藏著:他們都對晴隆有敵意,一會兒綁了他們。
琴酒在一個黑色保時捷裡面: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