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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齊宴×唐卿禮:死要面子活受罪

“然後呢?”齊宴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盯著齊明謙,他的父親。

“你…”齊明謙被齊宴的態度氣的不輕,忍不住又開始掃桌。

齊宴早就習慣了,熟練的躲開齊明謙扔過來的東西。

“我告訴你,你跟男人談戀愛,我不同意。”

“誰要你同意了。”齊宴壓根不想搭理齊明謙。

“來人,把少爺帶下去,好生看管。”

齊宴真的無語,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一套。

“齊明謙,你有病吧,說的你好像不是同性戀一樣。”齊宴早就知道齊明謙的X取向了,還偷偷把男小三養在他名下的房產,每個月還給他打錢,現在還反過來管他談男朋友。

“你…”齊明謙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抄起筆筒就要往齊宴身上砸。

“哦,對了,我這可是跟你學的。”齊宴偶然撞見過一次,齊明謙居然是0,當即哇哇吐了一地,還叫那個小三老公,為他母親感到不值。

“告訴你,少管我的事,不然你的好男朋友可就危險了,不想讓老爺子知道的話。”

齊明謙威脅反被威脅,憋屈的很。

齊老爺子就齊明謙這一個兒子,奈何齊明謙也不是很爭氣,只能和宴家聯姻,勉強才能挽救這岌岌可危的公司,開始齊明謙還沒那麼猖狂,後來生下了齊宴,居然光明正大地把小三帶到家裡來了。

齊宴的母親也在不久病逝,雖然對齊明謙沒感情,但好歹沒虧待過齊宴。

齊宴和在亭子裡乘涼的齊老爺子打了聲招呼後就走了。

齊明謙這傻叉居然想管他,活膩了吧?

唐卿禮這幾天忙的很,被他家老頭強行按在公司加班,鬼都知道唐卿禮坐不住,讓他坐辦公室還不如讓他去掃大街。

況且他也沒什麼生意頭腦,開的那家情侶酒店不還是倒閉了嗎?他老爹腦子是抽了吧,讓他管理公司也不怕破產。

“你以為我想管你,要不是不想累著你姐,我會找你?”

“合著你的意思是我給我姐打工唄?”

“也可以這麼想,反正這事沒得商量。”

“呵呵,謝謝你啊,你可真是個好爸爸。”

“小陳,你監督他。”

“好的,唐總。”

唐卿禮:“太6了!”

齊宴剛懟完齊明謙也沒什麼心思上班,轉頭想了想,去找他爸那個男朋友玩玩。

說幹就幹,摸著門就去了。

齊明謙很珍惜他現如今這個男朋友,居然屈尊當受,可真有他的。

給齊明謙找點麻煩,雖然有點幼稚,但是好玩啊,省的給他閒的,來找自己麻煩。

齊宴有所有房子的鑰匙,老爺子可是把財產都給自己了,齊明謙只不過是個掛名的,算來算去,齊明謙現在可是吃自己的住自己的,還敢跟自己橫,瞧把他能的。

齊宴就這樣開門大搖大擺的往房子裡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摳腳大漢,齊宴嫌棄的眉毛一皺,看來得把這房子出了,該說不說,齊明謙這口味還挺重。

“齊宴,怎麼是你?”

齊宴被男人粗獷的嗓音吼的一愣,腦子裡滿是齊明謙那**的樣子,瞬間噁心的想吐。

“李有財,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暗地裡跟蹤我,挑唆齊明謙,你也知道齊明謙蠢得可以,讓他故意來找死,你現在用的東西可都是我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兩個滾出去睡大街。”齊宴警告了李有財一番,說是警告,下午就叫人把李有財給丟出去了,請了保潔把整棟房子給消毒了一番然後掛二手出了…

處理完這一切,齊宴這才渾身舒爽地去上班了,他才懶得管李有財去告狀呢,軟飯男。

齊宴聽著唐卿禮在電話裡嘰裡呱啦,忍不住勾唇輕笑:“活該!”

“啊啊啊!你都不知道老頭有多煩人。”唐卿禮哭唧唧的開始告狀。

“唐卿禮!你又摸魚!”話筒裡傳來唐父暴怒的聲音還有唐卿禮的哀嚎。

“爹啊,我的耳朵,我錯了,不敢了。”

齊宴輕笑聽著電話那頭的打打鬧鬧,一時間竟然有點羨慕,像唐卿禮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難怪那麼樂觀,不像他…

“老婆,我先掛了,不然老頭子得殺了我。”

“好。”

掛了電話,齊宴盯著漸漸熄滅的手機螢幕,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沒地去…

兜兜轉轉又坐在電腦前,天殺的,勞碌命。

下午唐卿禮就蹦蹦跳跳地往齊宴辦公室擠,硬是要拉著他交流感情,說是獎勵一下自己這幾天的辛苦工作。

唐卿禮是懂獎勵自己的…

“不行…”齊宴難為情的別過頭,他們兩個總的也才滾過一次,而且還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突然正面剛,怪尷尬的。

“你躺著就行,交給我就好。”唐卿禮說的信誓旦旦,完全不給齊宴拒絕的機會,扛著他就往休息室走。

“不要,很疼的…”齊宴並著雙腿往床頭靠。

“別怕,我輕輕的,吹吹就不疼了。”

“吹你m的,你給我壓,我幫你呼…”齊宴開始還能大聲反駁,後來語氣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軟了下來,靠,唐卿禮居然捏他腳踝,神經啊!

“還要幫我吹嗎?嗯?”唐卿禮拽著齊宴,將他禁錮在自己與床之間。

“吹你個大頭鬼,要做就做,我還要去工作。”齊宴推開唐卿禮將他反壓在身下。

好吧,結果想的不一樣,唐卿禮還以為齊宴是要“吹”他,沒想到是他…

後來還是唐卿禮拿回了主動權:“疼不疼?”

“不疼,舒服的…”

“哇靠,你還能動的嗎?”唐卿禮靠在床頭一副不可置信,看著齊宴開始穿衣整理。

“我都說了,上次是因為我喝醉了,體力才差的,這才是真實的我。”齊宴說完朝唐卿禮眨了眨眼才轉身出去。

“我不行嗎?”唐卿禮一時之間陷入自我懷疑,那齊宴剛剛推脫是在做什麼?欲拒還迎嗎?

齊宴挺著背剛走出休息室立馬耷了下來,咬了咬牙:“這也太累了吧。”

說實話他現在雙腿都還在打顫,該死的,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嗎?

唐卿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猶如洩了氣的皮球,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樣。

越糾結就越是想證明自己,拽著齊宴又來了幾次,齊宴這次是真的翻白眼暈過去了。

這該死的面子誰愛要誰要吧,反正他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