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吐出三個字:“天生的。”
“真好聞。”蕭笙捏捏他的小手越看越喜歡,放在臉上如痴如醉的摩擦,一副變態的樣子。
“你怎麼不叫人了?”
他斜了蕭笙一眼:“你說呢?”
“我沒有傷他們性命,明早就醒了。”
“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蕭笙用灼熱眼神看著他。
“不能。”他冷冰冰的拒絕。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你給我鬆開,死變態!”
“你叫的真好聽,再叫兩聲。”蕭笙緊緊貼著他身子,似乎要把他燙熟。
花無缺一臉屈辱。
“我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了,在換點別的。”男人低聲喘著,氣息噴在他的臉上。
花無缺閉上嘴。
下賤半獸人居然對他做出這種事,一定要把他下油鍋。
手好疼,不要臉的半獸人。
“怎麼不說了?”
“我也幫幫你。”
花無缺滿面潮紅,死死咬住牙關:“我要殺了你!”
“這麼快嘛,這樣可不行。”
“滾!”
“多練練就好,我以後可以幫你。”
“去死吧。”
“還有力氣,再來一次。”
“我——”
最後花無缺累的睡著了,連續多日為了疫病都沒好好休息。
“還好碰到我了,要是別人早就連人帶骨頭渣都吃了。”
“不要了。”花無缺還在輕哼著。
“嗯,睡吧。”
一覺醒來,男人大手搭在他的腰上,環住他,那裡十分精神的頂著他。
好好好。
他一腳踹在那裡,又補一腳把他踢下去,起身穿衣服。
蕭笙爬起來,剛想生氣。
就見赤裸的花無缺對著光正在穿衣服,原本光滑無瑕的後背、腰身、細腿全是青紫。
我下手應該沒那麼重吧。
都是他太弱了。
還是下次輕點。
花無缺已經穿好了,不知道又從哪裡掏出個鞭子。
一鞭子抽他被翻身躲過去。
“等等等!”
“我有話要說。”回應他的又是一鞭。
花無缺已經殺紅了眼。
“玩真的?”
“我真有事說。”一鞭子抽到他屁股。
“嗷!”
“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蕭笙轉身抓住鞭子一拉,花無缺整個人飛過來。
蕭笙趕緊接住他,花無缺騎在他身上,鞭子也不要了,又抓又咬。
“哎呦!”
“哎呦!”
“你給我咬死得了。”男人不停叫,花無缺更用力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該死的半獸人,居然嘲笑他。
守衛破門而入。
見披頭散髮宮主伏在男人身上,似乎是在做那種事吧。看這房間的破壞程度,真夠激烈的。
柳儀反應過來:“全部出去!”
花無缺還沒察覺,依舊在努力咬著他的脖子。
怎麼咬不開,明明他看其它半獸人都那麼容易。
“要我教你嗎?”
體位顛倒,花無缺被壓在下面。
蕭笙找準位置先舔兩口,花無缺嚥了咽口水。
“別怕,很快的。”
作勢要咬下去,花無缺給了他一個大逼鬥,一腳給他踹翻,柳儀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勸你最好別動。”她威脅,劍已經抵在他的肉裡。
“宮主,我有——。”
花無缺一鞭子下去。
“我——”
又是一鞭子。
“我真的——”
又來一鞭子。
連抽了十幾鞭,他才稍稍冷靜下來。
“現在可以說。”
無錯書吧蕭笙背上的傷本來就沒全好,現在傷上加傷,趴在地上起不來了,冷汗直冒。
“不說。”
他又繼續抽。
“宮主,再這樣他就要死了。”柳儀攔住他。
花無缺轉而看向她:“要不聽你的。”
柳儀低下頭:“不敢。”
“不敢,還是不能。”花無缺一腳踢在她肚子,柳儀捂住肚子跪下。
“宮主,我跟在你身邊十餘載,忠心日月可見。”她拼命的磕頭。
“如果還有下次,你就滾出金玉城。”
“是。”
她把頭埋在地下。
“把他扒光扔在密牢裡,我親自審,吊著他的命別死了。”
“是。”柳儀拖著半死不活的他離開。
一屋狼藉,花無缺腳一軟摔在地上,扶著床站起來。
“來人,把所有東西都給我扔出去。”
“宮主,那個虎型獸人被關了好幾天,您要過去看看嗎?”柳儀小心翼翼詢問,自從那天過後宮主的心情一直不太好。
“嗯,人死了嗎?”
“還差一口氣。”她彎腰給花無缺披上黑色暗紋外袍。
“去看看吧。”
剛要出門,他清了清嗓子:“你先出去吧,我有件東西沒拿。”
花無缺飛快的塞到大袖,來到密牢。
蕭笙已經被吊了三天,傷口混著殘破的衣衫結痂了。
“都出去吧。”
柳儀有些擔心,還是轉身離開。
蕭笙動了動耳朵,如沙粒般的聲音:“你來了。”
他往前走了兩步停在他背後。
“知道今天我過來是來幹嘛的?”
“宮主來這,我此等小人怎會知道。”
“唔!”
花無缺抬手按在傷口上,血染紅他的指尖。
“你敢做出如此俞矩背後之人是誰?”
他低聲輕笑,惡劣的說:“宮主仙人之姿,當然是——誰看了都想睡。”
“啪——!”清脆的巴掌聲。
蕭笙故意朝他那邊吐出嘴裡的血。
“還有別的手段嗎?”
“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花無缺在他身上擦擦手上的血。
拿出抹了癢癢粉的皮鞭,勾起他的臉拍了兩下。
“這個我為你浸了藥液,只癢不痛。”
蕭笙往前一傾,嘴磕到他的頭。
花無缺捂住頭往後退,還是小瞧他了。
“要我說宮主這樣的最適合鎖在宮殿裡供人把玩,我保證要他床都下不了。”
“嘴巴那麼硬,我看你等會還能說出話嘛。”
他嗤笑一聲:“我嘴硬不硬,宮主還不知道嘛,當時爽的眼淚都出來。”
“你再敢胡說一句,我就把你舌頭拔了。”花無缺狠狠踢了他左腿。
“宮主當時叫的可大聲了,真是浪蕩。”
又打了一下。
“宮主真香,是和我們一樣發情期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