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瑛:我就說他們怎麼會這麼好心照顧他,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的千昱受苦了。
兩人眼睛都紅了。
“我肚子疼!”
“啊!”
溫千昱假昏過去,這是他學的第二招。
兩人果然急的不行。
“你個畜生!”楚歌咬牙切齒。
肯定是他昨天晚上把人折騰昏了。
無錯書吧洛瑛揪起他的領子,想狠狠打上去,卻又放下。
不能讓孩子沒爸爸,也不能讓千昱傷心。
洛瑛起了殺心,怎麼才能悄無聲息的除掉他。
孩子他會好好照顧。
抱起溫千昱趕緊離開。
“讓治癒師趕緊過來一趟。”
千昱一聽她過來,不就全部暴露了。
“唔——,我醒了。”
“還有哪不舒服嗎?”洛瑛握住他的手。
“沒有。”
“你懷了多久?”
他伸出一根手指。
“1個月?”
“嗯。”
他的肚子比電視上人的肚子要小,她們都是三個月。
“是他們強迫你的嗎?”
“嗯?”溫千昱聽不懂。
“他們摸你了嗎?”
“摸了。”
“抱你了嗎?”
“抱了。”
是他求楚哥哥抱的。
“脫你衣服了嗎?”
“脫了。”
上次楚哥哥洗澡,我要和他一起洗,他不願意。我只能衝進去,淋溼了衣服,他幫我換的。
“親你了嗎?”
“親了。”
楚哥哥,每次睡覺前都會親我額頭。
房間內除了一張床,所有的東西都變成粉末。
“你會變戲法是嗎?”
“會,以後天天變給你看。”
洛瑛心疼的抱住他。
以後不會有人傷害你。
溫千昱摸摸口袋,都還在。
他太聰明瞭。
楚歌跌跌撞撞的進來,看著他沒事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現在月份太小,不適合走動,要留在這一段時間了。
楚歌想著洛瑛再怎麼樣,也不敢幹什麼出格的事,畢竟千昱是他名義上的弟弟,真是沒想到,現在恨不得回去抽自己兩個大耳瓜子。
等胎穩了把他帶回去,就算王城接受不了,我也會好好照顧他和孩子。
“請問是哪位需要療傷?”
女醫師看到楚歌身上的傷,能在王城動手的,恐怕就只有城主了,她不敢輕舉妄動。
“哥哥,是哥哥!”
溫千昱趕忙開口。
治癒師遲疑,看向洛瑛。
他頷首,女醫師這才敢上前。
“多謝。”楚歌也沒推辭。
“等會結束,保胎的東西送點過來。”洛瑛吩咐。
女醫師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見他一臉認真,趕忙應下。
“我不想吃。”溫千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電視裡都是那麼演的,吃完然後疼的死去活來。
洛瑛低聲哄道:“糖豆,你最愛吃。”
他脫口而出,似乎早就說過千百遍。
楚歌也愣了一下,每次溫千昱生病,陸雲崢總是哄著他藥是糖豆。
溫千昱揮開他的手,捂著肚子含著淚質問:“你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沒有,沒有,無論是誰的,我都喜歡。”洛瑛趕忙解釋。
楚歌怒了,得到他還不負責:“孩子我帶走!”
“滾!”洛瑛又要對他動手。
“不準傷害楚哥哥,不然我就流產。”
楚歌感動流淚,昱昱居然為了他願意不要孩子。
洛瑛像是卸了氣,為了這麼一個男人要傷害自己的身體,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千昱。
女醫師得到四個訊息:
孩子有可能不是城主的。
城主即便帶了綠帽子,也要留下孩子。
有人要搶孩子。
城主棒打鴛鴦。
她現在恨不得自戳雙耳,聽那麼多今天還能活著出門嘛。
“千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後天就結婚吧。”
“時間太倉促了。”楚歌不贊同。
他不同意的不僅是時間,還有結婚的人。
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千昱帶回家。
“一個星期。”這是洛瑛的底線。
“行吧。”楚歌勉強同意。
一個星期夠了。
“我先帶他回去了。”
“他要同我結婚,自然是跟我回去。”洛瑛直接抱著就走。
算了,這樣讓他放鬆警惕也好。
“我要吃肉。”
“好,我讓人給你做。”
洛瑛帶著溫千昱出現在食堂裡,吸引了一票人的目光。
畢竟他們老大真的很牛逼,花了兩年時間建成了一個基地,大家溫飽都能解決,不知比外面好了多少倍。
“他們為什麼看我?”
“千昱好看,張嘴。”洛瑛夾了塊糖醋里脊餵給他。
“我不喜歡他們看我。”
洛瑛掃了一圈,大家全都埋頭吃飯。
“你好厲害!”
“吃飽了嗎?”
“嗯。”
剩下的洛瑛全部吃完了。
千昱看著盤子上什麼也沒有,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你都吃完了。”
“嗚——。”
洛瑛突然反應過來,他每次吃飯都要留一點。
“千昱,乖,不哭了,我再讓他們做一份。”
“嗚——”哭聲像燒開的水壺,在整個食堂迴盪。
大家想裝作沒聽見,都不行。
洛瑛滿頭大汗還沒哄好,直到他抱著打包好的飯,洛瑛幫他擦了鼻涕眼淚,才開開心心的走出去。
兩人一出門,食堂就炸了。
“城主,真要娶那傻子。”
“噓——,聲音小一點,聽說上一個說他,那腦袋都還掛在牆上。”
“我覺得還是基地之間的聯姻,穩固地位。”
“要我說真娶兩位實權的城主,不好把控,一個傻——,呸,說錯了。是一個美人不就更好拿捏。”
“不過確實挺漂亮的。”
“我也覺得,光看臉,真的是絕配。”
“剛剛你看見沒,他哭的,城主在旁邊哄。”
“我,我看見,我偷偷瞄了一眼,好好磕。”
“千昱,累了嘛,我抱著你。”
孕婦要適當運動,我抱著他走也一樣。
“好。”他攬上洛瑛的脖子。
楚哥哥和王哥哥都不願意抱我,現在有個傻大個願意抱,不用白不用。
兩人在路上散步。
“那是什麼?”
“鳥。”
“能吃嗎?”
“活的不能。”
“那是什麼?”
“雲。”
“能吃嗎?”
“不能。”
“千昱。”
“嗯?”他強撐的眼皮。
“沒事,就是想喊喊你。”
“總覺得我們好久好久沒見。”
“我很想你。”
“也許上輩子,我們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