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予將人送回了錦華瀾庭,回來的路上,陸子深藉著醉酒就一直粘著,抱著她的腰不肯鬆開。
到了家裡還是這樣,拉著她的手死活不讓走,劉姨不在,陸子深更加肆無忌憚。
他原本一絲不苟的頭髮凌亂的散在額頭,兩人拉扯中,上衣敞開,露出了潔白的胸膛,還能隱約看到下面的腹肌。
“寶貝,你別亂動”陸子深緊緊抱著她,帶著酒精的氣息撒在她耳邊,溫熱曖昧。
“你……”
她剛想說話,嘴就被陸子深吻住,吻就吻吧,手還不老實。
王知予被他摁在懷裡,掙扎不動,尤其是兩人相擁,她能感受到陸子深身上的炙熱。
在快要迷失在男人的熱情中的時候,王知予一把推開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坐到了沙發上,努力保持淡定。被推開的陸子深沒有絲毫不悅,依舊黏黏糊糊的貼了上去。
“寶貝……”
“陸子深,你坐好”
“我喝多了,頭疼”
“呵呵,少裝,你已給發資訊給我說要解釋嗎,如果不解釋我就走了”說罷,她作勢起身要走。
“別走,我解釋”
“嗯”王知予往後靠了靠,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一副洗耳恭請的表情。
“阿予,從我兩年前,在‘千里江山’見到你開始,我就為開始追求你做準備。
你知道,我是個軍人,從小在紅色世家裡長的,又站在了現在這個位置,我從不打無準備的仗,手段也不止有你看到的那些。”
“我知道你調查過我”王知予語氣冷淡,聽不出喜怒。
“是,我想了解你的過往,又恰好認識了於嶽,在和你正式認識之前,我確實已經十分了解你了,也知道那個男的……”
王知予一臉問號,“哪個男的?”
“向衍”這個名字陸子深說的咬牙切齒,“他真的配不上你,但你和他分開後,這些年一直一個人,加上於嶽說你有心結,所以我就怕你眼瞎,再吃回頭草”
‘眼瞎’的王知予聽了他的想法只覺得頭疼。
“而且你會c市之後,總會遇到,難保他不會糾纏你,所以我就想杜絕一切後患。
我讓翟奇物色一個符合條件的女人,於是就選中了李妙語,她身份在這個圈子裡太低,但她又是向衍能接觸到的最優選。
於是,那次徐家的宴會,我邀請你幫忙做女伴,也是想讓你看到他和李妙語,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你絕對不會再多看他一眼。”他講完,又往王知予那裡靠了靠。
“接著講”
“我那時候觀察你並無異樣,於是翟奇聯絡李妙語讓她去找你,給你看那張照片,你就更加厭惡他了”
王知予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那次我去醫院複查,你帶我去了一傢俬房菜,有什麼安排嗎?”
“有,我讓你看了場吻戲……”
他越說聲音越低,倒是讓王知予氣笑了,她站起來,眼觀四周,最後撈了旁邊的抱枕砸在了他腦袋上。
陸子深抱住她的腰,任她東西南北也不鬆開,王知予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問“那時候我們都在一起了,你又做安排我看到那樣的事情幹什麼?你覺得我對他餘情未了?”
“不是不是,是我做了個噩夢,夢到你要跟我分手,和他複合”
王知予:“……”
她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罵他有病罵他傻?罵他太有心機,啥事都能給‘安排’明白?
“寶寶,我錯了,你別生氣,我做的事我都承認,只要是你問過我的,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
王知予氣笑了,這還確實不算騙,頂多是有目的有安排的行為。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摟著她的腰撒嬌,又是道歉又是撒嬌,饒是王知予這般清醒心冷,也沒法說出分手這種話。
王知予有一種生氣撒不出來的感覺。
好氣啊,想走還走不了,她就不應該信他喝多了去接他。
陸子深一直抱著她,兩人僵持了半夜,困到睜不開眼睛,最後是陸子深小心翼翼地將睡著的王知予抱回了臥室,兩人相擁而眠。
王知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是在錦華瀾庭,她準備起身,突然覺得脖子那裡涼涼的,低頭一看,脖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帶上了一條藍色鑽石項鍊,細鏈上鑲嵌著小鑽,仿若一條星河,是她喜歡的款式。
突然房門被開啟,陸子深探出了半個身子,“寶寶,我做了早餐,起床吃早餐好不好?”
伴隨著他燦爛的笑臉,大白和小寶也從門外擠了進來,都湊到王知予身邊蹭著,一貓一狗激動又熱情。
王知予想到,小寶也好些天沒見到她了,她嘆了口氣,看來父母吵架生氣,最受影響的還是孩子。